“宏盛,你当年又是如何走脱的?”熊开济又问道。
“法王,当年我能侥幸逃脱,全靠山溪就在身旁,我扮做死尸随波而下,才捡了条命,即便如此,我也是又挨上了一箭。若非我当时忍住了伤痛,一样是逃不了的。”
“那你为何又会在此居住,难道你知道我会活着回来?”
宏盛摇头说道:“小的原等待的是左使赵庭,我只知左使被派出,应当是活着的,只可惜,我这一等二十年,却等到了法王你,这真是老天有眼呐。”
“宏盛,此事我已知晓,你就不必在此等谁了,你已尽忠于明教了,你非得道之人,好好活着,颐养天年吧。剩下的事就交给我来做了,我定会叫此二人后悔当年的愚蠢。”
“哈哈哈哈,法王,我妻儿都丧命于此,何谈颐养天年,我宏盛毕生所愿,便是能亲眼得见,此二人伏诛,为此,我花了十余年时间,重新培养了我左路护教。”
熊开济是真没想到,宏盛还干了这么件事,也是又问道:“那你这些年又查到些什么没有?”
“唉,就是查不到任何可用消息,小的才只能又回到这,等待左使,可这一等又是二十年呐。既然法王归来,我也可把这左路护教交给法王了,这便是我宏盛能为明教做的最后一点事了。”
“宏盛,只有你没死,你就永远是左路护教尊者,此事,不得再提。好了,我现在准备返回京城了,往后,若有事,便来京城北城外的赵家庄寻我,你可记下了?”
“法王,小的记下了,随后,我便巴。”宏盛点着头说道。
“慢,宏盛,你可在京城设一坛,但切记不可暴露,这便足矣。”
熊开济说完,宏盛也是点头应了下来。谈完了此事后,他便随着熊开济离开了茅屋,离开时,还放上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