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熊开济到了慈安观,赵奕和熊开济两人在马车上商量着这事,赵奕也是把事和他说明白了,这可是真把熊开济说的有点难过,线索虽然有了,但左使赵庭已经死了,这可是明教的一大损失,特别是教中很多秘事,只有教主和左右两使知道,不过,有线索了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强。
“熊大哥,这金蚕衣和撼天宝刀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我可是真想问问,你不会还不肯告知吧?”
“唉...这乃是明教至宝,金蚕衣乃我教选取教主之用,若是选出的人选不能禁受住金蚕衣的侵蚀,这可是做不得教主的,而撼天宝刀乃是教主的象征,见此刀如见教主。没想到当年教主把这两件宝物交给了左使,必定也是知道,明教将会有场大劫啊!”
“怎么,你原来不知道赵庭要做什么呀?”
“我知道什么,我也仅仅是知道教主让赵庭离开,是做后续打算,具体教主安排了什么给赵庭来完成,谁知道呀。”
“也就是说,怎么解开太平经你现在也不知道了,那你还叫我们帮你找人?”
“赵兄弟,这事,在下是真不知道,但赵庭一定知道,可现在赵庭一死,恐怕世上没人知道怎么解开这太平经了。”
“你们这太平经原本就是残本,还是手抄的,还居然下了禁制,我也真是服了你们明教了。算了,一步一步来吧,我估计,当时救你出来的人就是天武堂的人,书说不定就是他们取走的,他们也想从你这里得到答案。”
“哼!不管天武堂是不是西南两大法王的人,他们都得死,敢杀我明教左使,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行了,狠话就别说了,现在,咱们得想办法查到赵瑾萱和赵瑾荣他们姐弟二人的下落才行,这可是看运气的,如果他们在京里,还好,要是死了,这线索可就又断了,我现在可还没想到什么办法找人。”
“查,肯定是要查的,既然现在知道天武堂的人在追杀他们,我们大可以从他们这里下手,只要抓一些天武堂的人来审问,说不定就会有线索了。”
“那行,这事你做吧,我再来想想其他的办法,看能不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赵奕就这样和熊开济在观外聊着,直到梁熙雯等人出来后,才一同离开。
而就在此时,慈安观后山的一间小院内,赵瑾萱扶着赵瑾荣在院内走动,现在,赵瑾荣已经好了很多,也算是能动了,由于长时间没有走动,这恢复性的行走,可是一定要做的,这可是云风道长特意交代下来的。
“姐姐,我有些累了,我想坐坐。”
赵瑾萱刚把赵瑾荣扶到椅子上坐下,崔志就回了小院,并说道:“大小姐,方才我抓药回来时,好像看到了赵公子。”
“那个赵公子?”赵瑾萱问道。
“就是当日在辽州城外救了我三人性命的赵公子,但太远,并不敢确定。”
“崔二叔,我听道童说,方才来这的是宝庆公主和永兴侯赵奕,难道赵公子也在其中,你不会看错了吧?”
“那定是我瞧错了,方才我见一人有些像赵公子,但他上的是女眷马车,看马车型制,应当是公主,看来方才我见的是永兴侯。”
“崔二叔,把药给我吧,我去给小弟煎药。”
当赵瑾萱离开后,赵瑾荣问道:“崔二叔,外面的风声如何了?”
“少爷,昨日城内出了大事,现在满大街都是五城兵马司的人和锦衣卫,此事,我又不好打听,并未询问。”
崔志现在做事也是异常的小心,他们躲在这城外算是比较安全,他进城时都会给脸上再贴点假胡子,像这次,城里出了什么事,他是真一句都没问,生怕言多误事。现在眼看赵瑾荣正在恢复,可是绝对不敢出一点差错的。
“崔二叔,我病也快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带着姐姐离开这里?”
“少爷,你放心,只要你病体痊愈,我们便可带着大小姐离开了。”
回到太平坊的别院后,赵奕是一直在想这事,要怎么做才能让赵瑾萱知道自己在找她,想来想去,最后,赵奕便把当初赵瑾萱给的那首藏尾诗给写了出来,还在诗的后面写了一句,‘辽州赵氏解急难,望与同宗会北庄。’
梁熙雯端着一壶茶过来,把茶放下后,便见到桌上的这首诗,也问道:“老公,你真觉得这样就能找到赵瑾萱他们姐弟?”
“事,你已经知道了,我可是想了半天了,除了这么做外,我还真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不管怎么样,你也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希望他们能看到吧。”
“是啊,现在也只能希望他们能看到了,真要是找到了他们姐弟俩,咱们可就省事多了。对了,明天我就打算去办这事了,不能陪你们了,你们就自己去吧,阿穆,潘明泷和孟凡炜会跟着你们去的。我忙完了这事,我再来陪你们。”
“没事的老公,你放心去做事吧,我们在这里的时间还长的很,以后你有的是时间。”
“呵呵,是啊,时间还长,等没事了,我带你们去杭州,哪里可是必须要去的,到时候,咱们好好玩玩。”
“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没事呢,我怎么感觉越到以后你就会越没时间呢,现在,你们可还都在训练士兵,明年还要跟去打仗,一想着我这心里就有点发慌,你们到时候可千万要小心呀。”
赵奕握住了梁熙雯的双手,微笑着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