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赵奕的房间内,潘明泷把地图收了起来,对赵奕抱怨道:“我的天,这也太难走了吧,原来在草原那会,我都没觉得这路能远到哪去,一百公里,快马要不了一天就能到,可这里,唉!”
“你小子,你知道为什么在朝的官员一但请假,路途达到五百公里以上的,皇帝保管最少给三个月吗,那是因为这路实在不好走,而且还要随身携带大量的用具,咱们已经算是好的了,至少没带锅碗瓢盆吧。”
“那是咱们受得了,昨天,咱们可是一天都是吃的馒头和烤饼,也就今天到了这安顺,才有得吃。”
“有好吃的,那是你老大我花了五两银子得来的,要是平常人,舍得这么花钱,所以,你这心态还要纠正才行。不过,说实话,我们是得在这里多准备些吃的,后面的路可好远着呢。”
“老大,这你放心,东西绝对会准备好的,咱们五个人,十匹马,可以多带点东西。”
“好,这事交给你来处理了,对了,记得多准备点肉食。”
“呵呵,我这就和陈玄麟去办。”
宁番,风月怜等人直接到了灵山,这里便是圣元宗的分舵地点。
一个手下人来到山腰处的堂口报告说,这里已经被官兵给围上了,这个消息是真把李岳给说的愣住了,他们在这里的势力很大,而且和官家人的关系一向相处的很好,而且从生意上来说,也不会得罪或是招惹到官家人。再说,这里的宁番卫军民指挥使司指挥使魏醇还是他们圣元宗的人,现在一说官兵来找麻烦,这可是让李岳有些莫名其妙了。
李岳也只能想到,这围山的官兵并不是宁番卫的人,肯定是外来的军队,他也是赶紧让手下人飞鸽给魏醇传了消息出去。
山下的灵山寺里,熊开济等人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他们可是等不急要动手了。
就当风月怜等人带着一帮番子和玄羽门的人上山进攻的时候,魏醇带着两千官兵也来了这,正和镇北军的官兵对峙着,得到消息的王忠也是立刻带着人离开了灵山寺。
灵山正南面,长桥上,镇北军的人正阻拦着宁番卫的官兵上前,就差两边打起来了,由于守在这里的镇北军士兵也就百余人,也是不敢强压,毕竟这事还需要上官们来处理。
石勇到达后,下马上前说道:“我们是镇北军,奉命到此,你等可是宁番卫的人,叫你们的上官上前说话。”
当魏醇到了近前见到石勇后,也是说道:“此地乃我宁番卫职守之地,不知你们是奉谁的命前来扰乱民心。此地可不是你们能横行无忌的地方,若是再要阻拦,我们可就要动手了。”
石勇也是有点纳闷,镇北军是皇帝的直属最强军队,只要是大明的将领就没有谁不知道,镇北军办事,就没谁敢说要对着干的,他也是直言到:“我等奉皇命前来拿人,还望这位大人不要阻拦,若是继续阻挠我军行事,大人你就不怕问罪吗?”
“呵呵,我宁番卫可不是你两句话能够随意拿捏的,皇命是吧,那就拿出圣旨,否者别怪我不客气。”
石勇这时也是有点为难,毕竟他也只是受调遣而来,真正管事的也不是他,说白了,魏醇的官职比他大,他能做到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这里他多少也是清楚一点状况,宁番卫分军民两部,一部是汉人组成的军队,一部是彝人还有其他几族的人构成的民军,一但这事处理不好,绝对会引来大麻烦。
就在石勇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王忠骑着马带着一些东厂的番子过来了,魏醇一见是东厂的人,也是觉得这次大事不妙,一见王忠的穿着打扮也一下知道了这人是谁了。
“来人,将此人拿下。”王忠扯着公鸭嗓喊道。
几个番子正准备上前,魏醇便一下把刀抽了出来,大喝道:“来人,给我杀了这帮假冒之人。”
都还没等对方动,王忠已经从马上飞身朝着魏醇杀了过去,而石勇一见已经动手,也是下令准备开枪。
几个魏醇的卫兵上前阻拦王忠和上前搏杀的东厂番子,可他们根本不是对手,而魏醇也不是王忠的对手,在接下王忠的两拳之后,他便被王忠给踢下了马。
就当宁番卫的人上前拼杀的时候,镇北军已经开枪了,这下,全乱套了,桥上,已经开始了搏杀,而王忠的目的也是很明确,只要把魏醇拿下,这里自然就能平息。
十余招之后,魏醇便不敌了,他准备往后撤,打算叫宁番卫的士兵上前冲杀,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而王忠根本就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一个翻跃,王忠便已经挡在了魏醇的身前,把退路给他切断了,要想逃,他只能跳河。
就在魏醇有些犹豫的时候,石勇一枪便打在了他的后背之上,随即,王忠一掌便打在了他的右肩,两个番子也是立刻把刀架在了魏醇的脖子上。
虽然魏醇带了很多人,但这里可是桥上,再多人也没用,魏醇受伤被抓,自己这边又死了不少人,宁番卫的两个指挥也是立刻叫停了,毕竟他们可不像士兵,怎么都不懂。
“把人带走,好生看押起来。”王忠下令后,又看向了宁番卫的一众军士们,说道:“咱家奉皇帝之命办差,再敢阻拦,罪同谋反,这里谁是指挥。”
没一会,两个宁番卫的指挥上前,半跪道:“我二人便是宁番卫的左右指挥千户。”
“好,你二人赶紧把人撤回营。”
“是,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