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房的吏员已经反复核对了好几遍,权贵的公子却是没有他们这号人!”老县丞一脸笃定地道。
“好啊!”知县咬牙切齿地拍了一下惊堂木,“你们这几个黄口小儿竟然敢诬陷诚信商家,还出手打人至死,真是罪不可赦!”
“来啊,把这几个刁民给我打入监狱,关进内监!”
“你这狗官,你还真会睁着两眼说瞎话,翻脸比翻书都快啊!”候涛作势就要冲上前去打那知县,却被一旁的白书拽住了。
另一边,欧阳高也拽了候涛一下。
“怎么了?”候涛以为欧阳高要给他出什么点子。
“这就是皂班的衙役。”欧阳高指着冲到候涛跟前的两个衙役道。
关于皂班衙役之事候涛也就当时那一会儿的热度,现在他早已把那事忘的干干净净了,他才不关心这些衙役是哪班的人呢,他关心的是要不要现在出手把这些衙役连同那个狗官暴打一顿。
看到欧阳高在此时此境下郑重其事地跟自己解释皂班衙役的事,候涛顿感一阵头大,恨不得一掌把自己给打晕过去。
……
推搡间,候涛几人到了一个小庙前。
“干什么?带我来这个庙干吗?”候涛皱着眉道。
“乡巴佬,连这都不懂,这是牢神庙,你们进重犯大牢当然得先拜牢神了!”衙役神情倨傲、不可一世,语气中尽是不屑。
见这衙役出言不逊,候涛举起铁拳作势就要去打,却又被白书给拦了下来,只听后者道:“你不想见识见识牢房什么样吗?”
“也是!还真是没见过!”候涛淡淡一笑,白书的心思他当然清楚,后者生怕自己忍不住闯下什么祸来。
毕竟这西越国可是秦家人直接管理的国家,这么明目张胆地跟官府作对很容易把事情闹成举国皆知的大事,可能就会一个不小心得罪了秦家的修士。
虽然可能不会是血缘深厚的重要人物,但只要他姓秦就不好惹!
候涛长叹了一口气,很不喜欢这种处处掣肘的感觉,但现实就是这样……
“羊羔,内监什么意思?”
“县衙的监狱分内监和外监,外监关一般的犯人,内监关重犯。”
“这么说,我们是重犯了!”候涛一脸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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