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孙思邈怎会与华裳投缘呢? 伽罗心下已产生了疑虑,只是道:“若是投缘也好,只是我昨日有事要交勇她帮我忙,不知道她做好了没有,我还需叫她过来问问。” /p
裘氏心猛地一跳,尴尬笑问:“夫人有何事找华裳姑娘?如今夫人身子重,我可以帮夫人勇劳去问问。” 伽罗看她神色,疑心愈大。 “亦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我随口问她关于前日与众夫人赏花后的回礼她给准备好了没?”/p
裘氏松了一口气:“这事儿呀,那妾身就去问问。” “好。” 伽罗含笑看着她走远,脸色才渐渐沉了下来。 宫娥扶她起来,见她面色古怪笑问:“夫人有什么事吗?” 伽罗敛目,低头看着脚下,转移话题:“这几日总感觉脚下有些酸软。” /p
“这是自然的。”宫娥蹲下身替她揉了揉腿:“这才是刚开始呢,奴婢的母亲当年怀小弟弟的时候也是这样,她还要种田还要做饭,每天都不得满,到了七八月的时候脚更是肿的极大。” 伽罗静静的听她讲,不由莞尔。 /p
宫娥回过神惊觉自己说错话,慌忙跪下:“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有感而。奴婢的夫人怎敢与夫人相比。” “没事。”伽罗虚抬一手叫她起身:“你在我宫中也有两个月了,一直忙着没记得清你叫什么?” /p
“奴婢叫文渊。” 倒是个好名字。 “你在宫中想家吗?”她问。 文渊低头,点了点:“想。”不过稍几又欢快起来:“从前在家也是忙里忙外没得一刻清闲,现下进了宫家里粮食的负担也减轻了,每月我还能托人寄钱回去呢。” /p
“是吗?”伽罗笑了笑:“这样也好。” “是啊!”文渊越高兴,扶着她进了屋子:“隋王来到隋州听说又实行了一些政策,开荒分田,今年应该有富余吧。” “我极少出宫,你与我说说。” 文渊明白,与她细细说了一番。/p
隋州之地本来就难行,不利于粮食的运输,但胜在地理肥沃,杨坚到隋州之后积极的开荒分田,掌握农务鼓励生产。 于当地百姓之中很是威望。 伽罗静静的听她说完有些累了。 文渊一看她要休息,忙侍候她休息,待得她躺下后,才惊觉后背都已经冒了冷汗。 到了晚间,杨坚回来,裘氏正侍候她吃饭。/p
伽罗要站起,他连连摆手不让,只叫宫娥解了玉玦洗了手一同坐在她身侧。 伽罗问:“要饮酒吗?” 杨坚摇摇头,看向她笑道:“本该一同庆贺的,但如今你身子不适待得胎象安稳后吧。”/p
伽罗点了点头,看向裘氏:“你去问了后如何了?” 裘氏看了一眼杨坚,笑道:“华裳姑娘明日就要给夫人回话。” “哦?”伽罗倒是惊讶,只是目光微挑意犹未尽一同望向他。/p
杨坚正腹中饥饿,夹着肌肉大口吞吃,看她看来,不由瞪去:“看我做什么。” 伽罗似笑非笑:“我还以为是你把华裳藏起来。” 杨坚这下更懒得理她,直接给她倒了一碗汤:“你身子弱得多补补。” /p
淡黄色的鸡汤上浮着一层薄薄的黄油,他轻轻的把黄油拂去干净才送到她跟前。 前世的习惯了,她忌讳荤素,他都记得。 伽罗低头悲凉一笑,细细的一口一口吞饮进去。 今夜难得的胃口极好,又多吃了半碗饭。/p
孙思邈只叫人端药来,自己看都不看一眼。 杨坚亲眼看着她全部喝下了,才递了帕子去:“这是安胎药,对你腹中胎儿极好。” “等下要走吗?”伽罗边擦嘴边问。 “不走了。”他道:“连着好几日我也需要好好歇息一会儿。” /p
“那我去叫人备下汤浴。”伽罗道。 “好。”杨坚已经解下外袍坐在案几后随手拿了桌上的书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烛光明亮,照着他刚毅的侧脸,伽罗侧身看了一会儿,回身嘱托宫人侍候,被问起她需要沐浴时?/p
伽罗下意识的摸了摸小腹,摇头:“不了。” 她现下还不适合汤浴。 “是。”宫娥缓缓退下。 今夜杨坚在此过夜,她有孕在身也不会怎样。 杨坚沐浴出来,伽罗正跪坐在木板上熏香。/p
草绿色的暗纹袍衫置于衣架之上,她拿着熏香的长柄香炉在下面缓缓的熏染着味道。 暗黄色的烛光照着她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温顺姣好的侧脸微微低俯着,一举一动无不透着娴静安宁。/p
杨坚的目光渐渐滑落到她的解带上,刚沐浴完解带松垮垮的系在一旁,动作间露出里衣内银白色的镶边肚兜,裹着胸下的那两处圆浑和饱满,恰似豆乳般的雪白肌肤越晶莹剔透。 他忽觉得喉咙口一阵干涸,小腹灼热。/p
杨坚走上前去,朝她伸出了手。 伽罗只觉得被一片阴影笼罩,抬起头杨坚已俯身揽腰搂抱住她的身体。 巨大的蛮力紧紧的将她锢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身上灼烫的热量朝她袭来。 “伽罗。”他的味道环绕着她的耳朵轮廓,湿润的触觉引起皮肤的一阵肉麻触感。/p
伽罗抿嘴看向他。 杨坚就拿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的啃咬,侵占的意味显然十分明显。 “我有孕了。”伽罗低声道,她身上有一道护身符。 杨坚低沉的嗓音响起:“我知道。”/p
他将她抱起一步一步走向宽大的榻榻,将她轻柔的放下,挺身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