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药的,人误食以后会出现口渴、恶心、咽喉有灼热感,接着出现腹痛和呕吐,同时伴有剧烈腹泻,体温、血压下降、虚脱、昏迷,最后因循环衰竭而死亡。

走进后院,杨翠花蹲在地上不知道在跟杨小花说些什么,银心站在一旁冷若冰霜的盯着杨小花的后背,看到染染进来,连忙走了过来:“白姑娘。”

“不必多礼。”染染摆摆手,她比较喜欢大家叫她名字,而不是这个小姐那个姑娘或者老板,这些称呼哪有名字叫的亲切?

不管哪个朝代都是有阶级之分的,士农工商,做生意是最让人看不起的活计,可哪个朝代能够脱离金钱的管控?不管是打仗还是经济发展都需要银钱,人们看不起商人,同时又离不开商人。

染染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大格局,但是在她手下做事,确实是不需要那么多的条条框框,只要是真心相待坦诚相交,大家都是一样的。

杨小花听到银心的声音,不由得急促的抬起头,很是心虚的看了染染一眼,又默不作声的垂下头,那一眼里有愧疚和挣扎还有一丝道不明的情绪。

秋娘端了一杯茶水进来,然后把那包砒霜拿了过来,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其实刚才王民就已经说的很仔细了,不过染染也没有拒绝秋娘的好意,把茶水放在一旁的井口上,染染拿起纸包看着那红色的细碎粉末,用手指轻轻磋磨了一下后就把纸包放在了桌上。

“杨小花,你把头抬起来。”染染走到杨小花的面前,蹲下身子,轻声问道:“告诉我理由,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还是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害我呢?”

“我没有,这只是泻药,不是砒霜。”杨小花惊慌失措的抬头,满脸都挂着泪水,恳求的看着染染道:“你能不能不报官?我不想让我爹娘抬不起头。”说着泪水流的更欢了。

染染并没有因为杨小花哭的可怜兮兮就心软,有些错误是可以原谅,但是有些错误就必须为自己的无知和冲动买单,人生没有假设,今天要不是银心发现了,那明天就是她白染染的死期,谁又会管她是不是无辜的呢?

“你只要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就好了。”染染道:“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但是我现在愿意听你说话就表明我相信你是不知道那是砒霜,你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我倒是会怀疑你是不是故意为之。”

杨小花知道自己不把事情说出来,染染肯定是会把她拿去送官的,到时候她爹娘怎么在杨河村抬头做人?有她这么一个女儿,怕是会被村里人羞辱死。

哽咽了一会儿后,杨小花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从江洪救她说起,到他们两人相互爱慕,为了帮助江洪的面馆,她才这么做的,并一再保证那是泻药不是什么砒霜。

染染挑眉:“你觉得砒霜是什么颜色的?”

“白色。”以前她在杨大夫那里见过,砒霜是白色的粉末,所以杨小花才一直坚持自己下的不是砒霜而是泻药,当时她也曾偷偷的打开过,就是看见红色才行动。

“那我就免费给你科普一下吧,砒霜还有两个别称,一个是信石,另一个大家应该都很熟悉,小话本里经常会出现,就是鹤顶红,砒霜有三种颜色,常见的是白色,还有黄色和红色。”染染道。

杨小花傻眼的看着染染,一脸的不敢置信。

“银心,你把你调查来的事情说一说,特别是江洪的事情。”染染上次知道对面的老板江洪是杨小花和杨狗子的救命恩人后,就叮嘱银心和银春多关注一些那边的事情,没想到她还没问银心调查结果,杨小花就被人利用了。

“是,白姑娘。”银心冷声道,慢悠悠的把江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个遍,包括江洪和杨小花的见面地点,还有江洪原来的身份。

比起银心的冷若冰霜,更让杨小花觉得坠落冰窟的显然是江洪的生平,压根不是当初他对她说的那样,完全是两个极端。

江洪原来是城里有名的混混,一直都靠着收保护费过活,家里比杨小花家好不到哪里去,母亲早逝,父亲也是个不着家的,江洪从小都是靠着村里那些好心人给的接济生活。

听完银心的话,杨小花瘫软在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来她以为的情郎,居然是这么个人渣,别人避之不及,她还把他当成了宝,当成了她唯一离开贫穷家庭的唯一希望。

“说完他的事,银心你可有查到他如何开起了面馆?我不信一个靠着收保护费的人能够在这样的地段买个铺子。”染染问道,不是她疑心病重,主要还是收保护费不是正途不说,那些收入也不都是江洪自己的,他手下那些兄弟们,还要养活,最终他能够存下一点都难得,更不要说此人吃喝嫖赌样样都来,这些可都要钱支撑的,他还能存下钱才怪。

银心唇角勾勾,很是自信道:“查到了,背后之人居然是方家的二小姐方子琪。”把方子琪和江洪那点事说了一下,然后就是方子琪如何通过江洪对染染家面馆下手的,他们之间又是如何联络的。

整个事件在银心的诉说下一目了然,染染微微蹙眉,对于那个方子琪她倒是有些不明白了,醉香楼虽然挂名在她名下了,但是她并没有出面插手醉香楼的任何事物,所以方子琪找上她到底是为了醉香楼还是别的?

她自从穿越来了这里以后,也没有把那个时代的东西都搬弄出来,除了菜谱外,她并没有在别的地方显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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