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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身体才十二岁,也确实不可能吸引玉辰生的目光,要不是内里的灵魂让玉辰生有兴趣探索的话,估摸,这两人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的交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染染写了七首与春天有关的诗词,像是《春日》、《咏柳》、《泊船瓜洲》这在现代大家耳熟能详的诗,染染写了,另外几首就比较偏冷门,《春词》、《春思》、《玉楼春》、《满庭芳》。

大家看了都惊艳不语,完全没想到白染染居然光光以‘春’为题都能写出这么多诗,而且每一首拿出来,都是佳作。

染染很是无奈,其实说真的,她是很不愿意把这些诗词写出来的,每个人作词写诗的习惯不同,思维方式不同,对所有事物的看法也不同,人生经历不同,年龄不同,每个人的诗词都有自己的特点,她这么给搬过来,就算能够博得大家的掌声和喜爱,她的心里也是虚的,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

方子琪那边就比较惨淡了,原本对她抱有期待的周如梅也很是一脸的失落,方子琪的表现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她的纸上只有两句诗,没头没尾的,虽然这两句也让他们惊艳一把,但是毕竟没头没尾,再优秀又有何用?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方子琪面前的宣纸上写着这么一句,她很是狼狈的垂下头,眼里闪过一一抹耻辱,今天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白染染的缘故,她要是不来赏诗会,她怎么可能会出丑?凭借刚才那首《春晓》,她绝对可以夺冠!

杜苗苗兴奋的跑上前,认真的看了后,真挚的抬头,看向染染道:“染染,你能把这首诗补全么?”

染染笑着摇头道:“这首诗是方小姐所作,我哪里敢去画蛇添足。”这两句诗她知道是来自哪里,心里的疑虑得到了解答,染染也不想太过于咄咄逼人,也不想抢了这风头,不过,看起来,今天的风头好像都被她给抢了。

只不过染染想息事宁人,可别人不愿意,周如梅浅笑道:“白姑娘果然才华横溢,既然一口气都能写出七首诗,又何必吝啬再写一首?你若是真的有才华,自然是能够把这两句诗词带到你所作的诗词中,你要是不敢,只能说,你的才华也不过如此。”

染染眼里闪过一抹厌恶之色,这个周如梅还真是会挖坑,既然她这么看不起她,还要如此羞辱于她,她也不必强忍着,本姑娘虽然没有才华,但是多读了二十几年的书,知道的诗词比你们大秦的诗词都多,不就是把这首诗写完整么?本姑娘写了!

染染拿起方子琪用过的笔,直接把那首诗给补全了。

东城渐觉风光好,皱波纹迎客棹。绿杨烟外晓轻寒,红杏枝头春意闹。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在场的才子们一读出声,大家都不敢再多言几句,周如梅脸色也不好,但是也不敢在说什么,只能恨恨的看了方子琪一眼,亏她还以为这个庶女才华极好,对她是一百个信任,谁知道连个农女都比不过。

“你们考了我这么久,不如我也给你们一个对联,看看有谁能够对出来的,即便不能大家相互交流各自的水平也是极好的。”染染冷冷一笑,你们不是一直都在找我的茬么?本姑娘也给你们留个难题,看看你们谁能解出来。

那些才子很是不解的看着染染,这个姑娘还真是奇怪,对对联有什么难的?难不成还能比写诗难?

也不管他们会不会答应,染染直接摊开宣纸,提笔写下了自己的上联:画上荷花和尚画。等到对联挂在绳子上时,大家轰然一笑,这对联也太简单了吧?

只是等他们开始思考琢磨后却觉得很是困难,大家愁眉苦脸的想着下联,杜苗苗和李挽君对视一眼,纷纷松了口气,来时李挽君说是为了看才子,可进来以后到现在她都没有时间看才子,特别是经过这件事后,那些道貌岸然的学子才子在她心中的地位直线下降。

染染留下这个对联后,直接跟着李挽君、杜苗苗、唐羽汐离开了,正午都过去一大半了,还没开饭,她早就饿死了。

四人出了园子后,唐羽汐就告辞了,她还的回去喝药,要不是染染在那边比试,她不放心,不然早就离开了。

染染很是感激的对她道谢,唐羽汐淡笑:“举手之劳罢了,再说了,难得遇上一个合胃口的人,咱们也算是有缘,你有时间可以来我家找我玩,你们一起来。”

染染道:“好,有机会一定去叨扰。”唐羽汐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被关在家里,就算是出来外面走动,也是丫鬟不离身的照顾着,十几岁的青葱少女,却处处表现出一副沉稳样子,和那些贵女们站在一起也是格格不入,难怪会不常出来走动,没有朋友,自然不会想要出来玩。

染染、李挽君、杜苗苗三人早就饿到不行,午饭时间已经过了,离家和染染的面馆都有些距离,三人只好在路边一人点了一份粥喝着垫肚子,杜苗苗和李挽君说着刚才染染的表现,更是眼眉添笑,三人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饭后,染染要回面馆,杜苗苗和李挽君也要回家,三人在街口分别后,各自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只是染染刚走出不远,就在街角的拐角处,突然上面一根木棍掉下来,染染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可是刚动一下,脖子后面就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来不及回头,染染直接昏了过去。

染染软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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