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今天在白无双这里找到平衡了,谢颜满足的收起棋子,终于有了一种成为大神的感觉,也体会到了昨晚染染一直不让她的乐趣。

跟不懂规则的人玩这种游戏,实在是太爽了!

白无双眼巴巴的看着那些棋子被谢颜收走,而后自己提着小裙子快步跑到了白张氏的身边,撒娇道:“娘,谢姐姐欺负我。”

白张氏正抱着芸娘的小娃娃逗趣,闻言,看了自己的小女儿一眼,微微笑道:“她怎么欺负小双了。”

白无双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越说越觉得委屈,看的白张氏失笑不已,她一早就看出来了,小丫头可不是因为输了心里不舒服,而是看上了那画上的小动物,想要借过来把玩一番,但是看谢颜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又怕人家不愿意,所以这才跑来跟她撒娇。

“小双乖乖的,那图纸等姐姐的手臂好了就让姐姐给你画好不好?”白张氏安慰道,拍了拍白无双那粉嫩的脸颊。

白无双闻言,终于露出了一个笑脸:“姐姐那么厉害,一定画的出来。”

坐在一旁的谢颜,听着白张氏母女的谈话,想着袖子里的斗兽棋,突然她萌生了一个新的念头,急忙转头跟白云铭商量了起来。

白云铭听着谢颜的话,再看了那斗兽棋的图案后,也觉得谢颜的这个想法不错,连忙把汪风云也拉来了,三人就着这件事,开始畅聊起各自的想法和打算。

染染房间,玉娘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个册子,开始跟染染说起醉香楼一年的收入和各地的生意情况,玉辰生说了把醉香楼全权交给染染经营后,玉娘他们这些醉香楼的管事们有什么事都是来向染染汇报。

“其实这些地方都没什么好担忧的,唯独阜平这处有些问题。”玉娘说着,忍不住叹气。

染染是第一次处理这些事情,听到玉娘如此说,难免心里有些奇怪,她轻声道:“这处有问题?阜平我记得是个州府?位处北方?”

“不错,小染你倒是记得清楚。”玉娘赞赏道。

染染蹙眉:“我看这账本也没什么问题,不管是支出还是收入都没问题。”染染虽然不善于辨认假账,但是这一箱子阜平的账本里面有没有贪墨大概还是能够辨认出一二,不管是前期投入的银两还是后来盈利的银两都没出入,何况玉娘不仅是管理醉香楼的一把好手,更是有辨认各种假账的本领。

玉娘微微摇头,很是苦涩的道:“她肯定是不会做假账,可是这些年来在阜平的醉香楼一年不似一年,每年都要从各地的盈利中拨一点救济的银两过去,北方的生意比起咱们男方来说确实更难做,但是也还没有难做到那种程度。”

“呃,玉娘你的意思去,她这是故意的?”染染挑眉问道,拿起一旁放着的醉香楼各地管事的花名册,找到了阜平的管事的那页。

页面上只写着阜平管事的生平资料,和玉娘一样,阜平的管事也是一位美娇娥,二十来岁的年纪,页面上没有她的画像,只是平平几笔介绍了她的生平。

“我不懂她的心思,小染,这个人很难说,我和她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就这几年的共事来看,这个人不是一个安分守己之人。”玉娘蹙眉道。

染染漫不经心的把册子合上:“她当初是如何当上阜平掌柜这个位子?”一个才二十来岁的美娇娥,容不得染染多想,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玉娘一样,出身于秀才之家,从小就开始学习识字写字,多年的积累下来,成果自然不差。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时代,一个女子能够掌柜一家酒楼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就是染染开了一个面馆,要不是白家还有白云铭和汪风云,怕是早也被村里人戳脊梁骨了。

“我也不知道,估计连主子都不清楚。”玉娘摇摇头。

“他不是醉香楼的幕后老板么?他怎么会不知道?”染染不知道该说玉辰生是太放心手下的人了,还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

玉娘道:“主子虽说是醉香楼的幕后老板,但事实上,醉香楼的产业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主子除了要打理醉香楼外,还有别的产业要打理。”那些产业可比醉香楼重要多了,主子自然不会注意到阜平的醉香楼有什么问题。

“我知道了,等过段时间我亲自去看看。”染染点头道,又问起了玉娘的私事:“你昨晚哭的撕心裂肺,可是出了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罢了,不说了,我先去补个眠,昨晚没睡好。”玉娘说着伸了伸懒腰,随后往旁边的床榻走去。

染染看着眼里有些担忧,但是玉娘不愿意说她也不会勉强,垂下头继续看手里的账册,总体来说去年忙活了半年到现在,染染手里也算是有了不少的闲钱。

美食坊开业了两个多月,除去了买铺子、装修和一些日常的开销外,并没有赚到什么钱,不过也没有亏本,对此染染是很满意的,不亏本就是赚到了,只要以后经营上没有什么大问题,时不时做些特价或者是打折扣还可以搞一些活动,美食坊也就算在南江县立足了。

面馆的收入倒是让染染惊喜,除去了每天的食材、煤炭、木柴、人工外,从开业到现在倒是足足赚了五百两银子,虽然不多,但是也让染染开心了许久。

醉香楼的账册最为复杂,但是里面的利润也让染染咋舌,她赚了五百两银子就开心的找不着北了,而醉香楼每一家酒楼一年的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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