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掉个不停。

杨大爷请来了村里的杨大夫给杨翠花看病,可惜把脉把了半天除了身体虚弱外别的他也没有看出什么来,不过他也表示,世上没有不吃饭还能活这么久的人,除非那碗药里有什么问题,建议他们去城里找个医术高明的大夫瞧瞧。

对于农人来说,就是看普通的小毛病也要花费不少的银子,更不要说找医术高明的大夫了,除了济仁堂的王大夫南江县还有哪个大夫的医术能够被人称为高明的?

杨翠花现在身体虚弱不宜挪动,杨大叔和杨大妈就决定等她身子舒服些后再去城里找大夫。

周围村子里失踪的姑娘几乎都被家人领回去了,只有五六个姑娘是没人认领的,林春只好带回了衙门。

村里人都在议论杨天文的事情或者谩骂杨天文几句,当然大家都不知道这件事是杨天文做的,他们谩骂的是那个假的杨天文,要是大家知道杨天文其实也参与其中的话,怕是杨怀氏的家都会被周围村子里那些神情激动的人掀翻了。

大家全都欢欢喜喜的,原本杨天富听到周围村子有许多少女失踪的事情后很是忧心,就怕自己村里的少女也给弄失踪了,他有时候半夜都还要起来巡视村子,查看各家各户的门窗是否已经关好,村子周围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现在好了,事情已经水落石出,那个假扮杨天文的人也被捉住了,他终于可以松口气,睡个安稳觉了。

相对于大家的欢喜,杨天文家是一片冷清,杨怀氏抱着杨天文被褥久久不愿松手,因为杨天文是被刺杀身亡的,所以衙门把他的尸体抬走了,说是要请仵作来鉴定他的死因。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已经走了,还走的悄无声息,要不是林大人查到这个地方,她肯定会认贼当子。

想到近日来杨天文对她的态度还有吃饭时不同以往的习惯,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的儿子早就被人给换了。

想到这里杨怀氏哭的更加的伤心了,她唯一的儿子走了,现在整个家里除了她外再无别人,这一刻她倒是希望杨天文在这个世上要是还有一丝血脉那多好?可惜,杨天文早年丧妻后一直都没娶,现在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除了杨怀氏伤心欲绝外,就是杨大胖了,她躲在房间哭的像个二百五似的,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打湿了枕头。她一边哭一边扯着放在一旁的被褥就往脸上擦去,没办法她人高马大、膀大腰圆的,脸庞自然也比一般人大多了,平日里洗脸的毛巾都不够她擦,所以这次她哭的那么惨,用床单擦也不过分。

“哎呦,小祖宗,这可不能乱擦,这被褥还是新的,娘留给你大哥过几日去上工时用的,你可别把它弄脏了。”杨王氏端着一碗凉水从厨房过来正好看到杨大胖抓着新床单往脸上擦去,慌忙拉扯住她的手。

杨大胖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眨了眨已经眯成一条线的眼,气呼呼的道:“娘,你偏心,你心疼大哥,却不心疼我,天文不在了,他还没娶我就不在了,呜呜、、、娘、、我想嫁给他。”

说到这件事杨王氏也来气,她不知道自己的闺女为什么别的男人都看不上,偏偏就看上了杨天文,特别是杨天文的发妻去世后,她家闺女更是没少跟着杨天文忙前忙后,现在更是为了这个男人要死要活、哭的昏天暗地。

杨王氏觉得是自己家祖坟风水不好,不然她闺女怎么会年过三十还没出嫁?她闺女胖是胖了些,吃也比平常女子吃的多,但是她重情重义、对家人好啊!可惜,就是没人发现她闺女的内在美。

“大胖,他人都不在了,你现在还想着他有什么用?听娘的话,把他从心里放下,咱们找过一个好人家好不好?”杨王氏安慰道,她对于闺女嫁给杨天文这件事很不赞同,不说别的,就是杨怀氏这个婆婆,就很不得她的心,别人不知道杨天文的发妻为什么会溺水而亡,她倒是可以猜测一二。

杨怀氏在磋磨儿媳妇这方面手段不谓不高,冬天让儿媳妇去河里捞鱼给她熬鱼汤喝,夏天让儿媳妇大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出门去田里干农活,稍有不从不是打就是骂,杨怀氏连外人都可以动手打骂,更不要说娶回家的媳妇了。

杨王氏是知道自己闺女有几斤几两,论吃喝肯定全村的闺女们都比不上她闺女,可是论干活,她闺女连长时间站都有些困难,更不要说去外面干活了。

想到这里杨王氏禁不住叹了口气,说到底,她女儿会变成这副模样,其实都是他们这些大人惯着的,小时候杨大胖长水痘烧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痘发了,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回来,从那以后脑子就跟常人有点不一样,对任何事情都特别的执着不说,说话还一根筋口无遮拦。

对吃的尤其执着,可是对于劳动却能避则避,那时候她心疼闺女小小年纪就受了这么多的苦,家里的条件也算是不错,不就是吃的多些吗?那也不是太大的问题,她就宠着,没想到到后来杨大胖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不要,除了天文,我谁都不要。”杨大胖固执的道,胖胖的肥手接过杨王氏手里的碗头,大口大口的喝水:“我都快渴死了,娘,这水还真好喝,真甜。”

“好喝就多喝点。”杨王氏慈爱的看着杨大胖,水里加了糖能不甜吗?

“嗯!”杨大胖点头,脸上还挂着泪水,倒是不再哭了,杨王氏微微松了口气,她还真怕杨大胖哭着哭着给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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