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目光淡淡,却不曾反驳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原来真的是嘉楚帝冲冠一怒为红颜,大肆杀伐,竟不是为了万里河山,竟只是为了那一名女子,在此之前都只是以为是谣言,原来这竟是真的。
都说嘉楚帝在只是离王之时不沾女色,后来娶了那一妃竟再从未纳过妃嫔,后来又传言那女子不洁,竟与人珠胎暗结生下孩子,却说是嘉楚帝之子,那段事几乎传遍九州,如此放*浪之人,不想却被嘉楚帝放在心上,甚至连沂水那位太子也如此,而且还拉下他们的帝王。果真是红颜祸水,妖媚祸国,众人虽怕心中却不禁暗骂起唐善清来。
“说够了没有,朕今日可不是来听你废话的,快些交出朕的妻子和孩子,否则朕就要了你们的命。”骆吉文抬手,冷冷打断楚蔷的话,凤眸邪肆而冰冷,他微眯着双眼,恨不得将高台上的人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楚蔷面色不改,嘴角微微勾着,斜眸望向一侧道:“嘉楚帝急什么,何不先看看哀家给你和太子殿下准备的礼物,若是看了再决定杀不杀哀家不迟,毕竟这天之骄子争夺的美人在二十年前还有一个,只可惜却死了,可是,今日这个却不知会怎样呢?”
楚蔷轻轻拍了拍手掌,一身嫁衣如火的女子被两名暗卫带了出来,双手被紧紧绑着,大红的盖头下遮住了女子的容颜,更加神秘。
马上骆吉文与花漫漫一颤目光皆是一变,对视一眼。
骆吉文看着眼前的女子直觉就想掠过去将人拥进怀里,却不能坚信那人是不是她,目光阴寒的看着楚蔷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嘉楚帝看不出吗?哦!倒是哀家忘了,这盖头还未揭,怎么?还不快替嘉楚帝把新娘的盖头揭了,好让在场的诸位看一眼嘉楚帝的这位捧在心尖上的人。”楚蔷嘴角含笑的看着骆吉文眼中的冰寒,而后对着身旁的两名暗卫沉声道。
“哀家能做什么!只是哀家曾听闻当初嘉楚帝与我这侄女成婚之日,新娘出了事并未好好成过一次婚,我这当姨母的也未曾观礼也甚是遗憾,今日哀家便想亲眼观礼,将她嫁给嘉楚帝,看来嘉楚帝这竟是不愿了!”楚蔷一脸遗憾的摇头叹道,那模样似是真的很遗憾未曾观礼一般。
听此那些朝臣不禁又疑惑了起来,这赤羽皇后怎会成了太后的侄女,太后怎会是这赤羽皇后的姨母,这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这礼么不可废,若是嘉楚帝不愿要哀家这侄女,那恐怕洞房一事哀家倒只能找人代劳了,毕竟这也是哀家死前能看到的一事不是吗?嘉楚帝,你看如何?”楚蔷含笑起身走到唐善清身前看着骆吉文道。
“你敢!你若敢让人动她半分朕定将你与楚奕挫骨扬灰!”骆吉文心中一骇,赤红着眼道。
“哀家有何不敢,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这又能如何呢?奕儿,你看哀家这办法好不好呢”楚蔷冷嗤一声,转头看向身后的楚奕沉声问道。
“母后此计甚妙,若不是朕碰过表妹觉得他索然无味,朕倒想替嘉楚帝代劳了,毕竟这宫中也好久没有有过喜事了。”楚奕沉声一笑,心中说这番话的时候痛如刀割,可是却依旧神色淡淡的看着骆吉文,他知道他这番话说出去,骆吉文比他痛苦千倍百倍。
果然骆吉文听此满身戾气,双眼猩红,嘴角已有血珠吐出,只听得他怒吼一声:“楚奕!”
楚蔷朝楚奕看了一眼,眼中有一丝探究,而后听得这一声吼声,淡淡转过头去,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骆吉文。
“楚奕!这便是你对待你救命恩人的所作所为,这便是你对待心爱之人的态度。”花漫漫怒不可遏,猩红这眼吼向楚奕。
“哼,心爱之人?不过是朕的玩物罢了,朕的仇与她与骆吉文不共戴天,就她?凭什么?”楚奕捏紧拳头沉声道。若是让她听到他如今的这一番话,怕是立刻要了他命的心也有吧!罢了,只要能杀了骆吉文,能保她无事,这些侮辱她的话,让她以后还他便是。
“楚奕!你这畜生!猪狗不如!”花漫漫一向温润,如此竟也破口大骂起来。
楚蔷冷笑一声,淡淡挑眉,带着护甲的手一抬,那两名暗卫立刻伸手将女子身上的外衫划破,顷刻功夫,如凝脂般的玉肩暴露在空气中,一袭嫁衣轻纱,如同蝶翼一般飘然落下。
“住手!”骆吉文、花漫漫两人异口同声大喊一声。
楚蔷挑眉一笑,似是极为满意几人的反应。
骆吉文恨不得将她身边的那些人挫骨扬灰,立刻飞奔到她身前将她拥进怀里,不让人欺辱半分,可是他知道,只要他一动,或许下一刻她已经被扯尽衣衫遭受凌辱,他转头瞪向楚蔷道:“你究竟想要什么?朕全给你。”
“既然我姐姐已不在,这嫁女之事便应我这姨母做主,嘉楚帝想娶我这侄女,怎的也不见聘礼呢?”楚蔷目光像是淬了毒一般紧紧盯着骆吉文,这天井之中本就易将声音传出,恰恰两人又是习武之人她们之间的对话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
“你要什么?朕给!”骆吉文冷冷看着楚蔷,即使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他却明白她的把戏也不止如此。
“嘉楚帝倒是爽快,哀家要的得足够与哀家这侄女相抵才是!嗯!哀家要你的江山怎样?江山为聘倒是一段佳话,只是么?不知嘉楚帝舍不舍得给呢?”楚蔷眸光淡淡却是犀利无比,声音温柔端庄似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