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黑衣女子急促的跑了进来,她四处张望了一番。定了定神发现骆吉文坐在了里屋内的书桌前。
她急忙跑了过去,看到桌上的酒,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
骆吉文慢慢的抬起头,脸色胀的通红,看了一眼黑衣女子。他双手用力的掐着太阳穴。眼睛紧紧的闭上了。或许是酒精做效,头痛欲裂的他轻声冷冷的吐出三个字:“怎样了?”
黑衣女子愤怒的斥责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喝酒?”
骆吉文揉着太阳穴又问了一声:“情况如何?”
黑衣女子叹息了一声:“太医们都去了,总算把她的命救回来了。但是……”
黑衣女子叹息了一声:“那种药据说只有乌孙才有,名叫圣草百花路露。可是……”黑衣女子一脸担心着:“可是那乌孙国路途遥远,来回最快也要走上十几日,我怕唐善清她撑不到……况且,父王和乌孙国王只是露水之交。”
“我去,我曾与乌孙国王有过交涉,想必他会给我这个面子。”骆吉文冷冷的站起身。
“可是,皇兄,乌孙国路途遥远,道路艰险,十分辛苦啊?你真的要自己去吗?”黑衣女子一脸担心。
骆吉文用力的拍了下桌子:“就是天涯海角,断崖峭壁我也定然要把那药拿回来。倘若她有什么不测,我苟活于人世间也没了意义……”骆吉文说完拿起桌上的宝剑向门外大声喊道:“希图,背马!”
黑衣女子看着骆吉文快速离去的背影,脸上流出了泪水:“唐善清,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皇兄为了你连生死都不顾,你怎么舍得丢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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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映宫.
宋姗清一身金锣绸缎在身走进了大殿,欣喜的跪倒在地:“冰清参见姑母!”
太后放下手中的茶水杯,笑脸盈盈:“嗯,冰清快快请起。”
“谢姑母!”宋姗清欢喜的站起身走到太后身旁。
太后合眼欢笑:“姑母会尽快让你和宏儿完婚。”
宋姗清欣喜若狂喜悦不已,她再次跪倒在地:“多谢姑母,冰清有姑母厚爱,冰清无以为报。”
“你暂且起来。无需多礼。你记住,和宏儿完婚后要辅佐他在燕北的地位。我和皇帝把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了。”太后嘱托道。
宋姗清欢喜的跪倒在地,立刻叩头行礼:“有姑母的关爱,冰清定会不让姑母失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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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王府.
唐善清脸色苍白的昏睡在床榻上。
熏子坐在床边拿着毛巾不停的给唐善清擦着汗水。
昏昏沉沉的唐善清嘴里不停的呼喊着:“不要走,筱阳,不要离开我……”
熏子低下头擦了一下泪水,接着继续帮唐善清擦着汗水。
在梦里,唐善清又梦到了那个模糊的背影。
一个男子身穿着金黄色的长袍,站在波光粼粼的湖边,背对着唐善清。
唐善清疑惑的向男子走去,她一边走,一边不停的向前看。
“公子,请问你是?”唐善清走到男子身后,停住了脚步,心中疑惑的轻声询问道。
男子背对着唐善清许久未转过身来。
片刻后,男子慢慢的回过了身,一脸严肃的目光看着她。
唐善清站在原地看到男子的面容后惊呆了。
“筱……筱阳?怎么是你?你怎么也来到了这里?”唐善清目瞪口呆的看着男子。
男子面无表情,久久的看着她,但是任然未曾说话。
唐善清欣喜的上前快速的抱住了男子,撒娇式的整个人都靠在了男子的身上。
“筱阳,真的是你吗?你知道吗?我好想你!”
唐善清说着,便低声哭了起来。
男子许久都没有回应她,唐善清有些疑惑,她慢慢的抬起头看向男子的脸。
男子目光迥然的紧紧盯着唐善清,浓眉紧皱,一脸不悦的秀容:“筱阳是何人?”
唐善清惊讶不已,立刻松开了双手像触了电一般像后跳了好几步。
她惊慌的指着眼前的男子:“怎么……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筱阳呢?”
男子一脸怒气,立刻上前拉住了唐善清的胳膊:“你在本王面前竟然敢称别的男人名字?你把本王放在何处?”
男子凶狠的目光盯着唐善清。
唐善清用力的挣扎着:“你……你放开我,骆吉文,怎么哪都是你?我来到了梦境你也追了进来。你松手,快松开……”
男子用力的抓着唐善清的胳膊,一脸怒气的吼道:“休想让本王放了你,今生你定是我的人,你早已是注定了的姻缘。”
唐善清有些气愤,埋怨的大声呼道:“谁跟你是注定了的姻缘?你……放开,你都要成亲了,这样拉拉扯扯就不怕被人耻笑吗?你是一国皇子,怎能这般无礼?请注意你的言辞。”
骆吉文一个用力,瞬间把唐善清圈在了自己的怀里。两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不知为何,唐善清的心跳的如此之快。她整个人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一般。
“你放开她!”
两人的身后不远处,一个清冷男子的声音斥喝着。
骆吉文和唐善清同时转过身,唐善清惊讶的看着男子:“情殇?”
唐善清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的笑容。
“情殇,真的是你?”唐善清欣喜的大声呼叫着。
男子慢慢的向两人走近。
骆吉文也慢慢的松开了唐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