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吉文呆呆的站在原地,仿佛一尊雕像一般,站在那里。
他的目光中挂着绝望和失落,整个人如同空壳一般站在原地。
唐善清远去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他面前,他也未曾抬起头看过唐善清一眼。
唐善清脚步匆忙绕过花园,走到一片明亮之地,这时,对面心急如焚的何莹带着希图,亚奇二人四处张望着,见到唐善清后立刻激动不已。
何莹欣喜的跑单唐善清面前:“哎呀!你究竟去何处了?害的我们好似一番寻找。”
唐善清呆呆的抬起头,看到何莹后,回神答复:“哦!一时睡不着出来透透气罢了!”
何莹一脸埋怨:“以后出来后你好歹向我禀报一声。免得我为你挂念!”
站在一旁的大眼黑衣男子希图四处张望:“唐善清姑娘,可能见到殿下?”
何莹发现唐善清不见踪影后便慌了起来。近日宫内实属不安,万一这她被刺客抓了去可怎好。一时情急便跑到长安殿找寻。在骆吉文的大殿外询问希图亚奇二人时,却被屋内的骆吉文听到了。
骆吉文立刻窜了出来,毫不犹豫的便命令他们四处寻找。而自己也到处寻找了起来。
而就在骆吉文走到花园处时,发现唐善清在和一个人现在水池旁交谈,他刚要上前,便听到了自己父皇的声音。再仔细一看果然是自己的父皇。这二人怎会走到一起?骆吉文带着疑惑躲到了一边,听着二人的谈话。才得知,皇帝此番和唐善清谈话的心思。
唐善清转身指了指不远处的梅花园:“哦!他在园里,天气好冷,你们帮他披件衣服。他的病还未痊愈,以免受寒!”唐善清轻轻叮嘱道。
希图急忙点点头,和亚奇二人快速向梅花园跑去。
唐善清呆呆的看着二人去了梅花园,便松了口气,刚一转身,就被何莹的眼睛狠狠的盯上了。
唐善清头微微向后一倾:“你干嘛?”
“说!去哪了?”何莹追加逼供!
唐善清转移她视线便向奉承宫走去。
何莹急忙在后面追赶:“喂!你还没回答我!”
片刻后,唐善清进了自己的房间,转身刚要关门,何莹便挤了进来,唐善清冷眼一瞟,没有理会她,转身坐到了圆桌前。
何莹跨门而入,凑到了唐善清面前:“你和我皇兄在那梅花园里……”
何莹故意把声音拉长。
“你想多了!”
唐善清冷冷回应。
“哦?是吗?那你告诉我今晚你去哪了?”
何莹的这翻询问倒让唐善清想起骆吉文的那句话,今日是何莹的生辰,也是先皇后的祭日,她很想脱口询问她有关骆吉文小时候的事,可现今又无法开口。
她也很想和何莹说声生日快乐,可事如今也不能提及。
还好何莹已经把自己的生身之事忘在一边。就让她放八卦的心思,也不要再想起那些往日。也好!
何莹坐到唐善清面前:“唉!我皇兄对你可真是上了心思,我从小到大也从未见过皇兄对哪个女人如此关心。他宁愿豁出性命也要护你周全。”
“寒乐!不要再说了。”唐善清阻止了何莹的话。何莹疑惑的看着她。
唐善清低着头嘴巴用力的紧咬着唇:“我和他是注定了的无缘,从今往后我们再毫无瓜葛。”
“为何?”何莹一脸茫然。
“其实,我一直有件事隐瞒着你们!”
“何事?”此话更让何莹心生好奇,不停追问下去。
唐善清犹豫了一下全然拖出,把自己和骆吉文的话从头和何莹讲了一番。
“事实就是如此,我来燕北其实也是想寻找我心爱之人!”
“什么?你……你竟然已有所属?那……为何这么久不曾和我提起?枉我把你视为好友,没想到你竟有事隐瞒与我!”何莹愤怒不已。
“你听我说,我并非隐瞒,实属此事我有苦衷,因为……因为他……已经不在人世!”唐善清狠心把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他死了?”就这一会何莹已经经历了两次心脏复苏,这一波惊奇一波又起的。
刚刚还在提自己心疼皇兄的单相思之苦,这会又突然觉得骆吉文更苦了。他的情敌竟然是一个妄世之人?真是让何莹实属无奈至极啊!
“那他既然不在人世你为何还要再寻他?”何莹突然一惊,难不成演了一出戏台本子?学那孟姜女寻夫不成?
可这也不是长城啊?自己的父皇也并非那无情至尊秦大王啊?
唐善清双手扶住何莹的手:“此事也并非一句话能说清楚的,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讲来。不过眼下你要帮我做的事,就是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好了,不要再说了,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唐善清打断了何莹的话。
何莹脸瞬间变的失落万分,费了好大劲还是无法说动她。
看来唐善清这次是特了心要与你划清界限了。
何莹只好点头离开她的房间。
唐善清呆呆的坐在桌前,她知道这次和骆吉文再无任何关系。
可为何自己的心又如此的这么痛苦?
……………………………
第二日,一早唐善清刚一起床,便听到有人敲门。
唐善清疑惑的打开门,见希图急忙跑了进来,心急如焚:“不好了!唐善清姑娘,殿下他……”
“他怎么了?”唐善清一脸惊慌。
“他……自昨夜起就一直高烧不退。”希图急切答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