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药?”
唐善清身后一声深沉高傲的声音响起。
唐善清转头看向身后,一个高大的身躯屹立在她面前,面色紧张的看着床上的皇帝。
骆吉文?他怎么来了?
唐善清又转过头:“这是凝花露!里面有金银花,薄荷,百合花,茉莉花等多种中药花提炼而成。它具有醒神凝目功效。也有清热解毒祛风散寒之举。”
骆吉文满意的点点头:“你自己研制的?”他说着便从唐善清手中接过看了看药瓶,又打开药瓶闻了下。
骆吉文满意的点点头。
唐善清心中起疑,不过皇帝虽然是劳累所引起的病情,可从他的脉相中感觉到他体内还有另一种血流在穿动。
这种股血液好似有些古怪,可自己又查不出是和原因所为。
因为不知是和原因导致的这股异样血液流动,唐善清只能闭而不语先观察一段时间再看情况。
骆吉文坐到皇帝的床前,一脸关切的看着皇帝:“父王,这病情需要多久才能醒来?”
“呃……,这……”
“怎么?父王的病情很严重?”骆吉文急切追问。
“哦!不,不是,陛下近日可能劳思过度,休息段时间后应该自然就醒过来了。”唐善清急忙解释道。
骆吉文看着唐善清急切的样子,脸色突然变的暗沉些许。
唐善清立刻低下头,不自然的转过身:“哦!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她立刻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唐善清走出房间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但愿自己刚刚的解释他相信了。
其实她自己也不能把握皇帝何时,才能够醒来。但是,为了不让骆吉文担心陛下的病情只能这样安慰他。
因为这次陛下的病因自己都未曾诊断出原因。找不到病因,自己要如何诊治?
这让唐善清实为为难,要尽快想办法找出陛下的病因才是!
唐善清低着头叹息了一声,她慢慢走到廊柱下,灯光有些黑暗,她弯着腰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台阶。怕自己踩不稳,一步一步的向下走。
突然她眼前一惊:“咦?这是什么?”
唐善清看着地上的东西,慢慢的捡起,仔细的看了看。
“这是?”
唐善清反复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这物件好像在哪里见过?
难道是?令牌?唐善清突然想起手上的这块令牌和熏子给自己的那块令牌好像一模一样。
而熏子给自己的那块令牌是树林里绑架自己的人遗落的。
那这块令牌如果和那块是一样的话,那会不会是一伙人留下的?
唐善清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绑架自己的人是宫中的人?不行,自己一定要查到就是何人所为。是何人在对自己不利。”
“喂!干嘛呢?”何莹在唐善清身后叫了一声。
唐善清惊吓的拍拍胸脯转过身:“啊,你吓死我了!”
骆吉文一脸焦急忧思的看着她,久久的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唐善清痴痴的看着骆吉文:“有何事?”
“父皇的病就拜托你了……”
唐善清昂着头凝望着骆吉文,今日的神情怎生的如此奇怪?
“嗯……,给陛下医好病是我的分内之事,你无需担心!”唐善清浅浅的笑了笑。
骆吉文脸色暗沉,犹豫了片刻,才开了口:“我明日一早就要启程……”
“启程?”他要离开宫?为何从未听他说起?难怪今日的病情如此奇怪。原来……他又要走。
唐善清听了他的话低下头,有些失望,却又不想显露出来。
“哦!”她轻声答应了一声,牙齿轻轻咬了下嘴唇。
骆吉文浓眉微微皱了一下,向前走了一步,低下头紧紧的看着唐善清:“你为何不询问本王去哪?”
“哦!那我现在问好了,你要去哪?”唐善清调皮的笑了笑,昂起头看着骆吉文那双深深清澈明亮的眼神。
骆吉文被唐善清这副可爱又调皮的样子震慑住了,这是他认识唐善清以来,她第一次这样放松的样子和他交谈,往日里都是那副以君臣之礼男女有别的礼数之情。
而此刻的她才更像是毫无顾忌的样子,也是最真实的她。仿佛那个曾经在山谷里的纯真可爱的女孩又站在了她面前。那个阳光女孩又回来了。
骆吉文被唐善清的这番举动不忍的逗笑了。
严肃高傲英俊潇洒的人设瞬间崩塌,他不禁的浅浅笑出了声。
此刻骆吉文整个心都要被眼前的这个女孩融化了一般,他伸手拉起唐善清的胳膊,向自己面前一拽,紧紧的抱住了她,让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等我回来!”
“你还没告诉我,去哪呢?”
骆吉文紧紧的抱住她,不舍的回答道:“等我把刘宋的残余势力击退,本王回来定娶你!”
唐善清突然昂起头,目光清澈的看着骆吉文那双猎鹰般的眼睛:“真的?不许骗我!”
骆吉文低着头,无奈的哭笑不得:“本王何时骗过你?”
他突然觉得今晚的唐善清和往日的她实在是大不相同,比往日的更鲜活了些许。
唐善清翘起嘴角笑了:“好!那你一定要答应我,早点回来,早点凯旋而归。不许食言,倘若你一日不回,我便等你一日,倘若你两日不回我便等你两日,即便用我的天荒地老来换回你一时一刻,也便足……”
唐善清还未曾说完,嘴里的话早已被骆吉文突如其来的吻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