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小算盘打错了。
晚膳过后没多久,骆柔就将轩月殿里的下人全都打发了下去。
此刻正姿态慵懒地靠在坐榻上,对唐善清勾了勾手指,悠悠道:“爱妃,过来...最近你总是三更半夜才休息,今天,我们早点睡。”
唐善清看着骆柔,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说道:“这...也太早了吧?”
京城的五月,日长夜短,这会才刚刚天黑,他却说要睡觉,而且......
看他那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要睡觉的样子。
唐善清满怀忐忑的走到跟前,正想开口问问清楚,却被骆柔伸手一把捞进了怀里,惊得唐善清轻呼出声。
他将嘴唇贴在唐善清的耳边,声音带着几分魅惑,低语道:“爱妃...本王等了你几个月,本王决定要自食其言,不等了...”
唐善清猛地缩了缩脖子,想挣脱骆柔的怀抱。
但骆柔的大手却紧紧擒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唐善清知道骆柔的意思,可她还没有作好心理准备,于是伸手推了推骆柔,想将自己和他的距离推开些,同时想开口制止他:
“骆柔...不行...我还没有准备好...”
可话还没讲完,脸就被骆柔用手抵住转了过去,紧接着骆柔的唇就覆了下来。
和之前每一次都不一样,这个地点,这个时间,这个氛围,骆柔霸道又温柔的吻,顿时就让唐善清方寸大乱,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脸上的火热能将她烧着。
过了半晌,骆柔才将她放开。
他蓦地将唐善清打横抱起,向内室走去。
早在去楚国之前,骆柔就想对唐善清做这件事,可他傲娇,骨子里还有一股外人所不知的浪漫,总觉得第一次应该要在非常舒适的地方,非常适合的气氛之下进行。
在骆柔要伸手去解她襦裙丝带的时候,唐善清羞红了脸,忙伸手制止了骆柔,羞道:“你要做什么?”
骆柔坏笑道:“做本王一直想做的事情...”
二人身上盖着薄薄的一张凉丝被,丝被贴身,裹着一身香汗,锦帐垂帘,映衬着床榻上俩人的无尽缠.绵。
床榻前的地上随意得扔着几件衣服,屋里门窗紧闭,锁住一室fēng_liú情深。
骆柔盼这一刻,盼了整整半年有余,正所谓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可他却觉得自己都快把鹊桥给守塌了。
唐善清自知在劫难逃,索性顺从得闭上了眼睛。
罢了!罢了!
既然都已经成了他的人,从今往后,便更没有理由拒绝与他同床共枕了,不如早些适应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夫妻之事。
***愉...
唐善清第二天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这是这四个月以来唐善清第一次没有起床练功,二狗子站在轩月殿的庭院里心不在焉得挥着木剑,觉得有些奇怪:“王妃姐姐从来都不会睡懒觉的...”
唐善清早上一睁眼,便对上了骆柔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
“爱妃醒了?”v手机端/
骆柔心情大好,伸手将唐善清搂了过来,道:“昨夜辛苦爱妃了。”
说着,骆柔不由分说得将唐善清抱起,走到浴池旁,与唐善清一起泡在热水里。
温暖的热水瞬间充盈了唐善清的身体,让她缓解了很多身体的不适。推荐阅读//v.///
染竹真是贴心!
想到这,唐善清又有些不好意思,问道:“染竹怎么会知道...”
“爱妃别多想。”
骆柔道:“自从爱妃住进来,染竹就一直这么备着,并不是今天才这样。”
闻言,唐善清这才稍稍觉得心里安心了些。
二狗子从早上一直等到了中午,仍是不见唐善清出来,不免有些着急。
他找到了染竹,问道:“染竹姐姐,都中午了,王妃姐姐怎么还不起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昨晚骆柔反常的早早就将下人遣走,今天又睡到这个时辰都还没起来,确实很奇怪。
但染竹毕竟是宫里出来的大丫鬟,这种事情也不难想到。
于是安慰二狗子道:“别着急,我想王爷和王妃很快就会起来了。”
“真的吗?”
二狗子有些不相信,他都从早上等到了中午,这句话染竹跟他说了不下三遍。
正想着,正殿的门就开了。
骆柔站在门口,吩咐染竹侍候午膳。
二狗子看见骆柔,一颗心落了地,但还是忍不住问道:“王爷,王妃姐姐没事吧?”
唐善清经过一夜的事,心理有些敏感,听见二狗子这么问,坐在前厅上忙应道:“二狗子吗?姐姐没事,就是昨晚睡得晚了,所以起晚了...”
殿门大开,二狗子径直走了进去,看着唐善清一脸倦容,担心道:“王妃姐姐,你怎么脸上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唐善清苦笑着道:“没事,姐姐就是饿了,等下吃饱了就好了,你先自己练一下,等姐姐吃饱了就来陪你。”
她脸色能好吗?没给累死已经是万幸了。
“嗯,好,那王妃姐姐好好吃饭,吃多点。”
二狗子愉快得应了声,就出了轩月殿。
趁着唐善清他们吃饭的时候,染竹和两个丫鬟进了内室打扫,换水。
骆柔贴身的侍女是染竹,所以只有她才能碰骆柔的床铺。
虽然染竹能想到骆柔他们昨夜发生的事,但当她掀开丝被,看见床单上那一抹殷红的时候,还是禁不住暗暗吃了一惊。
骆柔宠唐善清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