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握笔还用本王教你么?”
唐善清脸一红,他靠的太近,说话的呵出的气息就拂在她耳旁。
“认真些。”骆吉文垂眸看着她,唐善清顿时窘迫得紧,他这样她还能集中注意力吗?
骆吉文坐在一旁支着下巴看着她,薄唇轻撅。
白霖和知夏还有钱小唐就趴在门外偷窥,骆吉文阅览册子,而唐善清就坐在一旁算账,两人看起来越来越像一对夫妻了。
“四百八十九乘以二百三十四等于…尼玛,我要是能口算我就逆天了。”唐善清咬着笔头,正打算在草稿上笔算,谁知骆吉文就已经给了答案。
“十一万四千四百二十六。”骆吉文几乎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算出来了。
唐善清怔怔地看着他,继续在草稿上笔算,片刻,草稿上算出来的结果还真的是骆吉文的答案。
她有些难以置信,这家伙怎么算出来的?还是速算。
“那王爷,一千三二十乘以六百二十是多少?”
骆吉文眸子一台,淡淡道;“八十一万八千四。”
唐善清再算了一下,得出的结果一模一样,她遇到速算天才了,这尼玛骆吉文是逆天了啊。
“瑶儿还要再试么?”
“不用了,王爷你已经打击到我了。”唐善清生无可恋的看着账本,为什么她的脑袋没有这么好使?
整整算了一个上午,唐善清肩膀跟手指都酸了,她趴在桌上,求饶;“”王爷,我投降认输,我不行了。”
“剩下的,明日再算。”
“啊?明天还算啊?”她瞬间崩溃了,她最讨厌算术了!
相府。
赵连候被抓的事让公议丞相变得更加寝食难安,如果他把自己供出的话,那他公议家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公议家近年可谓是灾难连连,不仅他的女儿公议云盈疯了,被囚禁在嬉延宫不得踏出半步,就连赵连候都有失策的时候,他万不能因为赵连候而断了自己后路。
慕容昭宣端着汤走了进来,看到公议德因为赵连候被抓的事而忧愁,便开口;“夫君,先喝点汤吧。”
“我现在没胃口。”公子德揉着额头,很是烦躁。
慕容昭宣将汤水放在一旁,走到他身旁替他按着肩膀,笑了笑;“夫君何必为了一个反贼的事伤神,您是丞相,纵然有千万种理由撇清自己,他现在也不过是介下之囚,再想翻身也是不可能的了。”
“这件事没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赵连候就算被抓,只要他没说出太子的下落,骆吉文是不会让他死的。
慕容昭宣眼神划过一抹低落;“夫君还是想想盈儿的事情吧,盈儿变成那样,夫君难道没有责任吗?”
公议德看着慕容昭宣;“夫人现在怪我对盈儿无情?”
“让盈儿进宫的是你,让盈儿争后位也是你,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会被赵连候利用吗?我慕容家已经散了,公议家现在的地位也开始动摇,夫君与其想赵连候的事,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在朝中立足,博取太后信任吧。”慕容昭宣能不怨吗?她说完,起身就离开了。
公议德紧握着拳头,本来他是想借赵连候的手搬倒骆吉文的,可现在反而弄得自己一身浑水,看来这几日他在朝廷得先收敛了。
唐善清摇摇晃晃地走回落玉轩,头顶一片阴云。
“这样的日子,我还要撑多久啊,我要回家!”她伸展手臂,仰头呐喊。
“是要回祁府么?还是回到属于你的地方?”
唐善清一怔,神仙显灵了?
她侧过身一看,隐狐不知何时就倚在树下看着她。
“那个,怎么说呢,可能说起来有点儿不可思议。”唐善清尴尬地抓着腮,她不是真唐善清的事她是没有打算要隐瞒,毕竟隐狐这个人她信得过。
唐善清承认她确实不是祁家大小姐,是被一块玉佩给带到这个世界的,还莫名其妙的顶替了真唐善清的身份,代替她嫁给骆吉文。如今知道她真正身份的,好像就只有骆吉文跟萧意,隐狐是第三个。
唐善清坐在树下,折了一支树枝把玩在手中,说;“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我也没有办法,虽然欺骗祁国公跟太后是不对的,但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我怎么样倒无所谓,我就怕会连累祁家,祁国公对我很好,祁家人都是无辜的。”
“所以你偷了摘星楼的天机玄玉?”隐狐眼眸一沉,听到她的身份候他倒也有几分意外,这世上竟然还有两个唐善清,而且长得一模一样。难怪祁国公会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分辨不出来,如果她不说,那就没有人能够看穿她的身份。
“谁告诉你天机玄玉是我偷的?我哪有这个本事啊,如果我真的偷了天机玄玉我早就回去了,用得着在这儿受苦吗?”唐善清不满道。
隐狐自然也相信她没那个本事,一个没有内力的人,怎么可能闯入摘星楼的机关阁偷东西呢?如果真如公孙燕所说的那样,那会不会就是真正的祁大小姐?看来,他现在又得好好调查失踪的真唐善清的过去了。
“话说,怎么你会怀疑是我偷了天机玄玉的?”唐善清看着他。
“是公孙燕怀疑的,不是我。”
“你认识那个公孙燕?”唐善清诧异,这公孙燕关系户这么大?连隐狐都认识。
“她是翰北公孙家的人,与慕容家有些关系,我认识不奇怪,她与偷玉的女贼交过手,那个女贼身段跟眼睛,跟你如出一辙,怀疑你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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