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了甩头。
“小仔,你还嫩得很。”一着得手,赵阳并未嚣张的大笑,眼眸更冷,此刻的他,如孤狼。
我在天府市,还未逢对手,在这遇到了,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我脱去外套,扔在了地上,溅起很多灰尘,老子不发威,还真当老子是病猫是不。
他盯着我的肌肉,眼神发亮,他觉得我配当他的对手吧,他捏着另一只手的手指,骨头哔波作响,嘴角划出危险的弧度。“今天哥哥就教教你怎么做人。”他几步就奔到我面前,无数的拳头在我面前闪烁。
我在闪避的时候,思维越来越冷静,浮现师父教我的招式,仿佛这些拳头是师父挥出来的。他在狂猛进攻的时候,防守必是弱点。我曲膝,从他的拳影下穿过,绕到他身后,猛地挥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后脑勺上,一招得手,我并未停下,而是乘胜追击,又是几拳,打得他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然后,几个连环踢,他就趴在了地上。以为,已经解决了他,他一跃而起,他眼中的杀意不仅没退,反而更浓,他不说话,脱去外套,将外套狠狠地甩在地上,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雨越下越大,溅起密密麻麻的水洼,不远处的屋檐下,不知何时,出现一个胖子,胖子的神情很严肃。
赵阳凶猛地扑向我,双手一抱,抱住我的腰。我用肘击赵阳的脸,他将我狠狠地摔在地上,这个狗日的力气很大,地上的小石头烙得我的背生疼,他的脚连续踩我的身子,踩得我喘不过气,我用双手抱紧他的腿,往旁边一摔,他用一只手撑着地,如弹簧弹过来,几脚踢在我的脸上,我的眼前又冒了很多星星,感觉牙齿都被踢松。要是没有练过的人,这几脚踢在自己的脸上,就如皮球打在自己的脸上一样。要是没有练过的人,挨了他的这几脚,非得当场休克不可。
腥热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来,我用手背擦了一下,是血,这让我愤怒,我吐了嘴里的血,扑到他面前,用拳、用肘、用脚、用膝盖连续攻击赵阳。赵阳只防守,我又发动更凶猛的攻击,攻击得他连连后退,用双拳护住脸。我一拳又一拳地朝他的拳头上招呼,不给他反攻的机会,我忽然停止从正面攻击他,闪到他身后,来了一个猴子揽月,抓住他的jī_bā,差点把他的蛋蛋捏碎,疼得他蹦得几丈高,就是这时,我用连环膝,朝他的背上招呼,打得他差点跪在地上。
雨越下越大,两人浑身都湿透,他在地上滚了几下,站起来,面向我,我对着他,又是几个连环踢,他站着只后退几步,他一声狂吼,杀意升腾,我看见硕大的拳头,对着我的心脏处打来,不知何时,他到我身后,我感觉他的拳头如棍棒打在我的背上,打得我站立不稳,趴在地上。
他骑在我的身上,密密麻麻的拳头朝我的头上招呼,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我没有防守,也没有攻击,我在等机会,他的体力不如我,又发动这么耗费体力的攻击,只要他稍有停顿,就是我反攻的
机会,他的攻击力越来越弱,我用后脑勺撞他的鼻子,他停了一下,我挣扎出来,反身就是几拳,打得他的鼻血四处飙射,对着他的眼睛就是几拳,他的眼睛肿得很大,我的拳头又朝着他的鼻子招呼,很清晰地听见他的鼻梁骨被打裂的声音,我揪住他的衣服,一拳又一拳地朝着他的脸上、身上,凡是能打的地方打。他也没防守、没攻击,在等我的体力耗尽。我的体力确实快耗尽了,他的拳头凶猛地朝我的眼睛挥来,用双手抱住我的头,用膝盖顶我的肚子,我和他在地上滚来滚去,都成了水泥人,我又坐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脸一阵狂打,趴在他身上,他推开了我,两人成大字型地躺在地上,密密麻麻的雨落在身上。
离出发只有两天了,易中天没让我们训练了,没见着他,也许他在忙着安排我们去非洲执行任务的事。是什么样的任务,到现在,易中天都还没有说,也许,明天会说吧。
‘嘶’脸很疼,眼睛还是肿的,昨天和赵阳打得很痛快,明白都没有下死手,不然,都会受重伤。今天没下雨,山间的空气就是好。
“你的脸怎么了?怎么成了这副德行?”沈佳欣掩嘴娇笑着问。
“摔的。”
“哈,鬼才信,是和谁打架了吧,打不过人家吧,活该!”
许茹也过来了,围着我转圈,像看怪物地看着我:“不归弟,是谁打得你?是李勇?还是蒋田方?还是赵阳?你不用通过考核就能进龙组,按理说,格斗能力很强,怎么这么不中用呢。”
张七七远远地看着我,眼神很冷,倒是没说话,她知道我的身手,尝过我的厉害,能把我打成这样,打我的人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会儿,又听见沈佳欣的惊呼声,因为她看见穿着绿色衣服的赵阳的脸上有很多包,也有不少伤口,他比我严重。赵阳朝我走来,神情平和。
“你们知道,这次去非洲执行的是什么任务吗?”我看着许茹问。
许茹摇了摇头,明天,易头会说吧,以前,我们每次执行任务时,都是到了要出发的时候,他才告诉给我们。
明天,就会知道这次去非洲执行的是什么任务了,其实,不管执行的是什么任务,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我上次偶然听到易头打电话,听见非洲、同盟国、党派、雇佣兵这些词,。”张七七压低了声音说。
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