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让善问帮自己刚描绘在指盖上的彩绘图案。

冥德走了过去,坐在佟罗月一旁,他刚吃了早饭,端起佟罗月对面的茶,就送到自己的嘴边,邪笑的又看向她一眼后,仰头把茶盏里的红枣茶全灌到了他自己的嘴里。

“是什么?”喝下后,他脸上带着似对凌迪卿的不削问道。

这几日来,他在一旁看着这个女人与这男人斗法,自然他心里多少的有些的好过,可他却也不太再敢接近眼前的女人,看着她笑语晏晏面向凌迪卿,分外让了冥德感觉到刺眼。

上次是自己故意的咬伤了她后,故意想要看看,凌迪卿会对她怎么样?

第二天他就知道答案了,是这个女人亲自对自己说的。因为,她除了自己,就没有一个可以说的对象。只因他才是最了解她底细的人。

分床睡固然是好,冥德想,但看着这张越发明丽的脸,上面的神采越发与以前不一样。

更是与前一世,那个他曾在地府时见到的王雨冰,那时被阳间阳气灼伤已经分辨不出面容的她,是已经完全不一样。她此时崭新的面容,这样的假意淡笑,却是在像魅惑所有人,让他的视线不愿从她的脸上移开一分一毫,冥德暗想。

但转念他又一想,连着自己都这般,那凌迪卿他能忍得下来?除非他不是男人。

冥德一想到这,嘴角阴邪的笑泛起了来,邪魅的脸上再加上他此时的这张处于阴柔的面上,更具有一丝让人胆寒的特质。

如果让几个丫鬟看到,如果有人知道,他曾今就在几天前,对一个凌迪卿的丫鬟做过什么的话,相信全部的人,都不会再认为,只是阴邪而已,而是让人胆寒的恐怖。

此时据冥德所知,凌迪卿与这一世的她,已经曾有过一次夫妻之时,虽然是不知道,这个女的是怎么样的掩饰那件事,让了自己蒙混过关,但冥德还是心理觉着不痛快。

冥德自从来了这凌府后,越发的让他感觉到焦躁,原本他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层原因是什么,可是,在她嫁过来第二天,见到她脸上带那丝残留的欢.爱痕迹,他终于是知道,这个女人离开后,他所焦躁烦闷的是什么了。

即使此时是分床对冥德来说,也不能让了他完全的满意。

他故意想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印记,可是在他还没有行动之前,这女人反倒是看穿了自己,急于利用起他,利用他去达到她想要让凌迪卿觉着羞愤的事。

这样一来,更是让冥德感觉到冒火,原本的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上,可是此时,反倒是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在意起来,还落得自己那天落荒而逃。

这样的事,对于他来说,是第一次,他从来在阴暗潮湿泛着腐臭的地府,从来就没有在这上面,起过这般的念头。

这个带了自己逃出地府来的女人,却是让了他从原本的去靠吸.食她体内的元气,慢慢变得似乎中了她的魔一般欲罢不能。

见到她与别的男人靠近,他就掩藏不住的愤怒。但他却是知道,此时是绝不能阻碍了她去做任何的她想要做的事。

在地府时,他就知道。在她几次三番冲破结界,那样孱弱的身躯满目疮痍被带到大殿的时候,她眼底里的愤怒是震撼住的又难道只是自己,还有那个从未见过如此魂儿有此愤恨不甘眼神的冷酷阎王吧?

那时的她,才是真正她自己,只是这个女人还没有意识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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