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异,敖冰,****,封凌阳等人,不知接了什么命令,同样互为犄角,隐约围住骨圣化身。
“灵尊,你可真是心狠手辣,暗度神王在前为仙盟出生入死,最后没有被敌人所杀,却反而折在你的手中!这件事情,你得给本座和仙盟一个交代才行!”撼天神君面色阴沉,果然,一上来,就是冲着李晚发难。
在仙盟总舵的时候,撼天神君就已经从传讯之中闻悉暗度罹难的消息,但当时李晚本尊借口操控化身,闭关不出,他也不好闯关质问,其他麾下之人,则是一问三不知,根本不为这事负责。
撼天神君唯有忍住一时之气,等众人返回,再来算账,骨圣化身返回,总不可能也避而不见。
“撼天道友,你这是何意?我等为仙盟征战归来,不也同样是出生入死?暗度神王之事,恐怕是有所误会,还请稍安毋躁。”李晚的骨圣化身,避重就轻说道。
“你杀了本座的部将,还想让本座稍安毋躁?”撼天神君面色一沉,一股凌厉的气势陡然散发出来,“那本座也杀你们器宗一名新晋大能,让你感受感受如何?”
敖寅等人见状,心中一惊,暗道这撼天神君果真是口不择言,什么都敢说。
不过他们见着撼天神君神色,突然又福至心灵,想到另外一个可能。
“这撼天神君,恐怕也是借题发挥吧?暗度神王虽然是他的部属,但却不是什么亲族心腹,何至于此?”
修真界是一个残酷的地方,莫说暗度神王新晋半步长生,还不足以建立起匹配其修为的势力,拥有足够的底蕴,就是已经成就巨擘,也不至于让撼天神君如此。
毕竟他所要面对的,不是寻常人物,而是坐拥宇宙一隅,制霸幽天的李晚。
李晚是不朽大能,器宗之主,九天巨擘,无论这当中的哪一身份,也足够其息事宁人,把这件事情的影响降到最小。
那么撼天神君反其道而行,就堪称是耐人寻味了。
“此事纯属意外,本座对此,也深表遗憾,而且当时兵凶战危,不及通告,不过生死各安天命罢了,难不成还要本座当他的保姆,连执行个仙盟任务,都全程照顾?”李晚冷笑,“这件事情,是非对错,本座懒得争辩,倒是撼天你咄咄逼人,未免也太不把本座放在眼里了,你究竟想要什么交代,不妨明说,用不着东拉西扯,拿我器宗来要挟,你也同样有神人部族!”
李晚作为器宗之主,不会在这件事情当中低头,也不能低头。
暗度神王,杀了就杀了,莫看半步长生在旁人眼中高贵无比,但在他这样的巨擘眼中,还真算不了什么。
撼天神君虽为不朽大能,是仙盟明面上的第二高手,但他同样不惮分毫。
“很简单,你要么也交出一名器宗所属的新晋大能,任凭本座处置,要么,就给本座赔偿。”撼天神君哈哈大笑,眼中充满疯狂而残虐的意味,身上气机也变得越发危险起来,“只是,一条半步长生高手的命,你想好了怎么来赔偿吗?”
见到气氛不对,敖寅硬着头皮站了出来,道:“两位尊者,还请息怒,现在我等正在星门附近,万一太上教高手追杀过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还需严加提防才是呀。”
就连他自己都知道,这句话纯属胡扯,太上教人,不可能循着星门通道追杀过来。
且不提敌我主场的原因,他们不久前才使用过这座星门大阵,至少月余时间,都暂时无法使用了,想来也来不了。
除非,是某些精通宇道的大能,以自身之力取代星门,强行撕裂虚空,穿越混沌。
“你住口!李晚几乎连你们都一起杀掉,你们却连个屁都不敢放,这倒也罢了,还想阻止本座讨还公道?”撼天神君眼神阴鸷,看了敖寅一眼,充满警告意味。
敖寅顿时身躯一僵,堆起的假笑消失无踪。
他不敢明着反驳撼天神君,但是心底免不了大骂起来。
“什么玩意?若不是本座怕你们打起来没法收场,才懒得管这闲事!”
的确,事实正如撼天神君所说,李晚当时几乎连他们都一起消灭,但结果是他们存活下来,暗度神王陨落,这当中的区别,简直差天隔地。
要说敖寅等人没有怨气,那不可能,但他们作为仙盟高手,理智无比,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贸然发难,最多就是心中暗暗记恨,将来寻机会找回场子,或者把这怨气发泄到器宗之人身上,找机会也坑他们一回罢了。
他们不可能像这撼天神君一般,当着面就对李晚喊打喊杀,甚至还威胁要找器宗之人的麻烦。
撼天神君此言,居心实在叵测,摆明了就是要拖人下水。
敖寅自觉不是这神君的对手,自觉闭上了嘴巴,其他新晋大能同样噤若寒蝉,甚至不动声色地慢慢退开,就怕到时候动起手来,惹祸上身。
就连之前颇多怨言的展风,也是同样的做法。
他又不傻,抱怨归抱怨,李晚从别人口中听了,也是一笑置之,但若真做些什么,后果可是非常严重。
“撼天道友息怒!”正当李晚沉默以对,气氛越来越紧张的时候,虚空中一道遁光飞来,却是白螟的化身,急忙趋近此地,开口劝阻道,“大家都是仙盟同道,有什么事可以商议,和平解决,万万不可如此。”
白螟的身份非同寻常,他代表着仙门道统和诸多中古豪强,也是九天巨擘之一,撼天神君不可能像对待敖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