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敖天像是得了疯病。
重伤未好,便负伤向楚穆王给胡灵儿讨了块免死金牌,这块免死金牌只是针对胡灵儿有机会杀死他若敖天而不必担责。
胡灵儿提的条件可见不是一般的苛刻,更别说金银财宝了。
若敖束雪知道这件事以后,回到若府就骂她爹若敖天老糊涂了。
“雪儿,爹知道这件事你是接受不了,可是,难道你真的忍心我们家绝后了?那爹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将来要交给谁?”
若敖天坐在圈椅上,一脸的无奈。
“可是爹,这天底下哪有像你这样的,给一个要杀自己的女人要了一块免死金牌?女儿是真不明白胡灵儿她到底哪里好了,能把爹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你一个女儿家,只管好好地当你的太子妃就好了,许多事爹跟你讲不出口!”
“女儿已经长大成人了,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不就是那狐狸精长得有几分姿色吗?要女儿说,她还不如“楚秀阁”里的那些小姐好看呢!”
“不许你这么说她!”若敖天实在不愿意若敖束雪破坏胡灵儿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若敖束雪从小就对若敖天蛮横惯了,自然还得顶嘴:“女儿偏要说,这狐狸精在苏见力之前都不知道和多少野男人好过,你以为她在军营中就没被人玷污过吗?真是好笑!”
“够了,雪儿!你还是回宫去吧,爹的事不要你管了。”
“女儿不管能行吗?你出去听听,听听外面的人都怎么笑话你?说什么捡破鞋穿,还有什么强娶人妇的......”
“出去!”若敖天气得当面摔了杯子,噌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胳膊一横朝门外指着轰若敖束雪。
“好,女儿会走,女儿也不管你那些事了,但是,女儿有言在先,我娘虽然已经去世多年,但她永远是这若敖府的夫人,你要娶那狐狸精我不拦你,但不能和我娘平辈,她不配,她最多就是一个妾室!”
若敖天想起胡灵儿提的条件里,明白着说要做正室,自己也答应了,如今若敖束雪又说这般话来,他也是开始为难了,他知道如果处理不当,依照若敖束雪的性格,指不定哪天就给你捅破一个大天来。
“雪儿,你先别生气,来,来,坐下再说。”
若敖天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想着跟以前一样哄哄若敖束雪就会好,道:“女儿,爹和你说些掏心窝子的话,爹这么些年为什么没有再娶,连个妾室都没有,你说是不是?”
若敖束雪想想也是,自从她娘去世以后,她爹别说娶妾室了,就连出去寻花问柳都没有过,为此她还私下问了若敖天的贴身管家,这才知道若敖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近女色了,无论多漂亮的女子都勾不起他的兴趣来。
“爹,女儿之前叫太医给你开的药,你服用了吗?难道一点效果都没有?”
“没有。”若敖天实在不愿意和自己的女儿讨论床第之事。
“那你凭什么就确定你和那狐狸精就一定行呢?”
若敖束雪都当面看着太子熊吕和樊霓依两人同床的事,所以,此刻和她爹讨论私密的话题,也不见得脸红心跳了。
“这个.......”若敖天老脸微微泛红,别过头去假装看着庭院回答:“有感觉!”
“好雪儿,你就别再问了好不好,爹都这么大岁数了,你应该体谅体谅爹。”
“女儿可以不管你,只要你答应把她放入妾室。”
“雪儿,爹若不答应她的条件,她能同意给爹生儿子吗?爹向你保证,只要她给爹生了儿子,爹立刻就把她杀了,好不好?”
“绕来绕去,原来爹还是执意要叫她入了正室!”
若敖束雪气得双手使劲地往后推了下椅子,一肚子怨气地甩手离开若敖府。
“雪儿啊雪儿,你怎么这么不心疼你爹啊?”
若敖天瘫坐在椅子上,望着若敖束雪远去的背影,口中喃喃自语。
“若相,若相,你在吗!”
苏从扯着喉咙气汹汹地进来,家丁没人敢拦。
“苏相,你怎么来了?这是和谁怄气呢?”
若敖天见苏从满脸的怒气,起身赔笑问到。
“若相,苏某自觉向来都是尊重你的,认为你言而有信行之必果,所以我才会处处为你着想,事事听从你的安排,可是你呢?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又是怎么对待我的?”
若敖天从来没有见到过苏从像今日这么大发雷霆的,摸不清思路小心翼翼地问:“不知道我是哪里做得不好,惹得苏相如此大发雷霆?”
“你别明知顾问了,我且问你,你是否答应过我,将胡灵儿送给我?”
若敖天这才想起当初自己的承诺,当初确实是承诺过苏从,只要除去了苏见力,便将胡灵儿转赠给苏从,可是如今自己却要将胡灵儿收入囊中,便解释道:“苏相,这事怨我,一心想要生个儿子,所以一时忘记了当初的承诺,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我即刻命人发信给若敖齐,叫他从边外给你多送些美女过来。”
“不用!”苏从袖子一挥,斩钉截铁地说:“我只要胡灵儿!”
若敖天本来觉得自己是屈尊纡贵了,见苏从竟然冲自己发火,他顿时不高兴起来了。
这半天的功夫,先是受了自己的女儿一顿骂,现在又要受苏从的一顿骂,憋在他心口的怨气马上就挥发了出来,脸色一沉也冷冷地回答苏从:“苏相,若是较真的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