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你们先走吧,我,我不太方便跟着……你知道的。”她歉意道。
宋悠然表示理解,王思齐抱着浓重的好奇心上楼了。
她刚走,宋悠然的好奇心也来了。
欲言又止地抬眼看看殷越泽,然后低头,又看看殷越泽,再低头。
殷越泽无奈,“你想知道怎么回事是吗。”
宋悠然小眼神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殷越泽瞟她,“你就没想过,我在她房间里可能会干什么?”
宋悠然睁大眼,“你可能会干什么?”
她装的很像,却难逃殷越泽的法眼。
殷越泽淡淡挑眉,眸光一瞬间深邃不明,声音也低低沉沉的,“悠然,她对我下药了。”
宋悠然一张小脸顿时变得精彩万分,望着他的目光十分不善。
只有殷越泽知道,这不善,不是针对他的,而是针对玉宁安。
一句话哽在喉咙口,不知道应该怎么往下说。
宋悠然沉默很久。
殷越泽也沉默很久。
又过一会儿,宋悠然沸腾的内心平静下来,她才抬眸。
“我们回家吧。”
殷越泽笑的玩味儿,“你不继续问了?”
“我没问题了。”宋悠然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逗她就有这么好玩儿吗。
殷越泽笑意越来越深,“我把她绑在床上了。”
宋悠然表情一顿,琢磨绑在床上有几个意思。
一直到到了家,她都没开口,蹬蹬蹬直接上楼。
殷越泽一分不差地跟着她回到卧室,目光愈加灼热,整个人仿佛烧起来。
宋悠然心思沉在玉宁安和殷越泽被关在同一间房间这件事上,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的神情。
殷越泽从玉宁安房间出来表现的很正常,过度正常的表情以至于她忽略了殷越泽所说的――被下药了。
一个火热的身躯从背后贴上来,紧紧的,一丝缝隙都没有。
宋悠然愣住,还挣了一下,感受到男人不正常的体温,从他怀里转身。
“你怎么了?”
“悠然……”殷越泽哭笑不得,他刚刚才说过的话,这丫头眨眼就忘了。
深沉沙哑的嗓音微微开启,“你不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老公吗?”
宋悠然莫名,细细观察他两眼,忽然想到他在玉家说,玉宁安对他下药了。
下的什么药大家彼此都清楚,应该怎么解药也清楚。
宋悠然耳根悄悄红了,她推他一把,一本正经道:“我看着你挺正常的,睡觉时间没到,不准耍流氓。”
殷越泽默然,也就一个宋悠然敢把他和流氓两个字挂钩。
心里的火热蠢蠢欲动,他一把把眼前的人儿抱起来,往大床上走去。
反正都是耍流氓了,那他就真的流氓给她看好了。
即将陷入无限满足里,饶是殷越泽,也没有注意到此时的他,竟然默认承认了自己是流氓。
“唉唉唉,我说还不到睡觉的时间。”宋悠然勾着他脖子,美眸微瞪。
“你前天早晨睡到八点,中午午休一小时,昨天早晨睡到九点,午休两小时。”殷越泽沉声道。
“那又怎么了?”宋悠然嘟唇,“我想睡就睡,你还能管我什么时候休息不成?”
殷越泽低眸瞅她,“不能管,就是因为管不了,所以所谓的休息时间,都是人定的。”
把人儿放在床上,压在身下,“可以是今晚十点,也可以是明晚十点,也可以是……现在。”
殷老板一边和小娇妻进行口头上的理论争辩,一边行使自己应有的权利。
宋悠然迷迷糊糊中,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果真流氓。
……
王思齐站到玉宁安房间门口的时候,纪双正在帮玉宁安解绳子,绳子其实是窗帘,被撕成一条一条牢牢把她五花大绑,最后一头拴在床头的雕花镂空柱子上。
嘴里塞着一团布,整个人衣衫凌乱保持被绑住的姿势,香肩半露,好在重点部位都是完整无损的。
玉恒清已经气到极致,重归于面无表情,什么表情都没有的他,比气急愤怒更加令人胆战心惊,心生寒意。
“安安,安安,天杀的殷越泽,居然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纪双看见玉宁安被绑,眼睛里带着泪珠,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忘了。
忘了这场事故是谁先挑起来的,忘了玉恒清还在她身后……
嘴里的布被取下,玉宁安流着眼泪,却不敢多说一句话,因为玉恒清就站在纪双后面,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她在厨房里泡茶的时候,邪念一时心起,上楼拿了之前纪明柔托人带给她的药,抹在殷越泽的茶杯上。
这种药据说药力很大,但是前期看不出来,前期只会在心里产生渴望,可以用意志力压制,一旦真正和女人在一起,那种渴望就会无限被放大,升腾成强力效果,随着药力的发挥,中药者渐渐消失力气。
玉宁安估算错误的一点,就是这药根本没有让人丧失力气的效果,假药!
“安安,安安,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吓到了?”纪双着急地揉着玉宁安泛红泛青的手腕勒痕。
“没,我没事。”玉宁安第一次从玉恒清眼中看到这种情绪,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那是单独对她的,全然的凉薄与淡漠。
玉恒清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玉宁安,你有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