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慢合乎三十六,九阴神功第一重。
然后又是一段《九阳神功》口诀:一举手,前后左右要有定向。起动举动未能由己,要悉心体认,随人所动,随曲就伸,不丢不顶。勿自伸缩。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无力,我亦无力,我意仍在先。要刻刻留心。挨何处,心要用在何处,须向不丢不顶中讨消息。切记一静无有不静,静须静如山岳。所谓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一动无有不动,动当动若江河,所谓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从此做去,一年半载,便能施于身。此全是用意不是用劲。久之,则人为我制,我不为人制矣。
“怎么样,大和尚,我这两本《九阴真经》与《九阳真经》应该还入得了你的法眼吧?”念完段明辉笑着问道。
“经是不错,但对大和尚我却是无用矣。”无名老僧侧耳认真将口诀听完,微有意动之色,便随之面色变平,口颂佛号平静道。
“大和尚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你刚才只问我可能什么赌注与敌得上你那一身的功力,却没说对你有用无力。难道大和尚竟认为达摩祖师亲传下的《易筋经》与两本能与之媲美的神功秘籍还不如你那百年功力吗?”段明辉逼问道。
“这——”无名老僧一时无语,有心喝责这突然冒出的年轻人说话无状,此两者根本不能比较的好不好?然而他终是一代高僧,此种类似诡辩的话语终是不好说出口。
“难道大师是舍不得你那一身功力修为吗?难道大师教育别人不能光注重武学修为,却忘了根本的佛学修为全都是假的,只想保存自己一身辛苦修来的武学功力,而宁愿达摩祖师的无上手书真迹流落在外吗?”段明辉进一步逼问道。他并不知道大和尚打死萧远山与慕容博之前,那一番大谈武学修为与佛学修为之间的关系的装逼之论有说没说,却是直接当他说过了。大和尚也没反驳,想来是蒙对了。
“也对,老衲又岂能因爱惜这一身无用的功力而忍心达摩祖师传下的至宝《易筋经》流落在外呢?好,这赌,老僧打了!”无名老僧踌躇了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朗声道。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段明辉不伦不类地赶紧盖棺定论道。然后又朝着场中的众江湖豪杰将两人之间赌约内容大声复述了一遍,最后道:“大家都听清楚了。我跟这位大师的赌约了。如果这位少林大师不守赌约的话,还请各位豪杰将少林不讲信用的威名四处宣扬一番,也好让江湖中人看清这千年古刹,武林魁首的真正嘴脸!”
“哎,施主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无名老僧叹了一口气道。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大师准备守约的话,又何必担心我这话呢?何况之前你少林的方丈可没做出太好的表率来。”段明辉暗讽之前玄慈方丈跟人生了孩子的事。果然此言一出,众少林僧人脸上都变得不好看起来。
“还好,看来自己又蒙对了,玄慈和尚和那叶二娘的那点事已经败露了。话说原著的惯性还真大啊。”段明辉暗暗侥幸道。
既然赌约已经生效,他不再墨迹,然后在江湖众豪客和无名老僧的注目下,大手一挥,两道白光从其手中飞出落在那“死了的”萧远山和慕容博身上,两者呻吟一声,竟同时睁开了眼!
竟是这么简单?!
众人心头无不浮出同样的念头。
“爹爹——”萧远山自有其儿子萧峰上前嘘寒问暖,那慕容博就没这待遇的,他儿子慕容复之前被段明辉吸干了内力,以他心高气傲的脾性,即使现在没自杀,也断不会出现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的。而他的好基友,吐蕃国师鸠摩智,却是被段明辉给直接弄疯了。所以他现在只能是茕茕孑立,顾影自怜了。
“大师,你怎么说?”段明辉笑吟吟地看向那无名老僧。
后者寂然无语,半晌方平静地轻诵一声佛号道:“施主既有如此绝技,老衲活了这么多年,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今能得见,也算是不虚度此生了。既然施主赢得了赌约,那老衲这一身百年的功力,就请拿去吧。”说完,他双膝一曲,盘坐在了地上。
段明辉志得意满地刚想上前用北冥神功吸干其内力,离其身前还有一丈却被一道气墙给挡住了。
“果然,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段明辉小声嘀咕道,“其实倒并不是真觊觎老和尚你这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力的,只不过看不惯原著里你那样装逼,没办法,谁让我是道士,而你是和尚呢?所以就只好得罪了!”
说完,其盘膝坐下,双手推出轻触气墙,运起北冥神功,开始了狂吸。好在老和尚虽心有不甘,故意为难于他,却也并没有完全放下身份,攻击他。而是打定了“你要吸我就让你吸,就怕会撑着你”的打算,不仅对他的狂吸不抵抗,反而极其配合地加快了内力输送的速度,加大了输送的量。这一样,两人之间的争斗就完全变成了内力的比拼,而且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比大小。谁内力量大,谁赢,谁内力量小,谁输,就这么简单!
段明辉一直怀疑这老和尚跟逍遥派渊源不浅,不然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认出了自己的“北冥神功”,这一下他却是能完全肯定对方一定对这“北冥神功”极其熟悉,这一招却是正好抓住了“北冥神功”的软肋,那就是对使用者的内力要求必须比被吸其要高,至少不能差太多,不然就是江海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