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宝号的布局与装饰真称得上是清闲脱俗,洁雅典致,不愧是c市有名的高雅场所。听说在这吃饭如果不提前预定的话,很多时候是排不上座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紫竹阁一幽静包厢内,段明辉环顾了下四周的布置,假山紫竹,溪水叮咚,向陪座的韩爱竹询问道。
“那都是熟客们捧场罢了。不过说句自负的话,如果比奢华,紫竹阁在c市众多酒店饭馆中是排不上号的,不过如果论内涵,论传统文化,我紫竹阁还是自信能名列前三的。c市也就《集贤斋》、《品铭楼》能与我紫竹阁比肩,不过集贤斋是玩古玩字画的,品铭楼是茶楼,跟我紫竹阁搞餐饮的不是一个行业的。”韩爱竹笑着介绍道。
“韩老板真是高雅之士啊——”段明辉寒暄道,“不知道韩老板找在下有什么事呢?”
“不急不急,等菜上来我们边吃边谈。正好左老弟——愚兄痴长几岁,就称呼左老弟不知可否啊?”韩爱竹不知是不是真的很痴迷传统文化,说话也都文绉绉的。
“那就高攀了,韩老哥。”段明辉还真作模作样的抱拳作了个揖。
“哈哈,左老弟。正好,菜都上来,来尝尝,这可都是我们紫竹阁有名的招牌菜。”随着身着传统汉服的妙龄女子将一盘盘精美的菜肴端上桌,韩爱竹热情地一个个介绍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先前听左老弟一翻灵异现象与科学的论述,很是高明。不知左老弟对传统玄学可有高见?”见吃的差不多了,韩爱竹终于放下客套,开始询问道。
“肉戏来了。”段明辉心里道,表面却不动声色,“惭愧,自幼一直受正统学院教育,除了闲暇偶尔翻看下传统书籍外,对传统文化知之甚少,对玄学也如隔雾观景,一知半解。”
“哦,这样啊,现在的教育体系下是年青人是很难对国学有很深造诣的,可惜可惜。”韩爱竹闻言很是失望,嘴里不住地叹息。
“不过——”段明辉等韩爱竹叹息了好一阵突然又开口道,“我虽然对传统玄学没太深的了解,不过但也能处理一些‘不寻常’的事,例如撞邪什么的。”
正在叹息的韩爱竹闻言脸色大变,心思急速转动。
“是知情人故设的骗局?还是真是偶遇到了高人?我虽然醉心国学,可活了半辈子,真正有大本事的异人高人还真没见过一个。这个看上去年不过而立,长相普通的年青人会是所谓的高人吗?不过小东的怪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跑了那么多知名的大医院,都没有明显的效果,要不要赌一下?罢了,无非就是一些钱财和面子,就死马当活马医下吧。”
韩爱竹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左老弟看来真是有大本事的高人,不知左老弟还知道些什么?”
“韩老哥说笑了,我哪是什么有大本事的高人,只不过随口胡说罢了。”段明辉很恼人地又打起了哑谜。
好在韩爱竹也是阅尽世事的人精,知道双方现在是交浅,双方遮掩下也是正常。但实在是事关自己外甥,不免有些心急,加上已打定了大不了破财受骗的主意,于是也不打算再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开口道:“不瞄老弟,我有个晚辈得了一种怪病,久访良医却一直未大的起色,因此急盼能遇高人解救一翻,如果左老弟真有解决之法的话,老哥我一定感激不尽。”
韩爱竹说的诚恳,急切,却故意不说得病的是什么人,也不说得的什么病,更不提如果段明辉能帮忙会给什么报酬,却是lǎo jiāng湖,虽说打定了破财的准备,却也不会轻易就吐露出破绽,也存了考较段明辉的心思。
对面的年青人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用餐巾擦了擦嘴,慢条斯理地说道,“实不相瞒,最近我谈了个女朋友,手头确实有点紧,如果韩老哥给的报酬让我满意的话,我倒不介意客串下‘高人’,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病人,当然如果我的治疗没什么效果的话我也不会收韩老哥的钱的。”
“那就先谢谢左老弟了。报酬好说,只要左老弟肯帮忙,能帮上忙,报酬一定让左老弟满意。”韩爱竹胸脯拍的老响,却迟迟不肯说出具体的报酬数。老狐狸的本色显露无疑。也对,能在如今社会在c市这样的省会大都市成功经营一家有名的大饭店,怎么也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段明辉这一点看的透彻,不把也不点透,嘴上说是求财,不过如果不是在接触到韩爱竹的身体时在脑海中的画面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也不会装神棍来蹭韩爱竹这顿饭的。
“说起来我跟令外甥也是有点缘份的,如果能帮上忙的话,我肯定会尽力的。没人会跟钱过不过,不是吗?”段明辉靠在椅背上,端起一杯饮料,边喝边说道。
韩爱竹的脸色一变。
晚上九点半,紫竹阁305包厢内。
“雅洁,要不还是我送你回去吧,毕竟你喝了不少的酒。”张如松殷勤地再次劝道。
双颊酡红的耿雅洁吐气如兰,摇了摇手略带醉意道:“算了吧,你也喝了酒,再说我跟我男朋友说好了,让他来接我的。”
“不是听说你已经跟谭浩那小子分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又找了个男朋友?”张如松装作喝多了不经意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