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丈夫,你的银行卡帐户已经被冻结,所以很抱歉!”售票员用异样的眼神看了看菲尔德,然后把证件和银行卡递了回来。
菲尔德呆了呆他想不到老头子已经将他的银行卡冻结了,大骂了:“该死了老东西!”然后拿起证件和银行卡就返回了大厅找了张椅子坐下。他焦急地抓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将脑袋埋在双腿上,然后又一挺身坐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一个朋友打了电话找那人开口借了一笔钱。
“老爷,老爷不好了!”管家急匆匆地跑进老头子的书房,还没进门就大喊大叫。
老头子正在看书,被管家一通大喊吓地差点把书掉地上“怎么啦?瞧你慌慌张张的样子!”
“老爷,不好了,少爷跳窗逃走了!”管家喘了一口气焦急到说。
老头子“嚯”地站起来:“你说什么?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他在书房里走了几圈说道:“他一定是又去找那女人了你赶快带人去机场拦住他!”
“是,老爷!”管家小跑着出去了。
菲尔德终于在管家带人赶到之前上了飞机,音家只能无奈地带着保镖回了庄园向老头子汇报:“老爷,我们赶到的时候,少爷已经上了去伦敦的飞机!要不要派人去把他带回来!”
老头子大怒:“一定要,你马上安排人去伦敦找他,找不到就不要回来!”
管家叶得一哆嗦:“是老爷!”
中原武林人士旅游团刚刚从海德公园回来,段明辉就在酒店房间里接到保安主管的电话,说是有个法国男人一直囔囔着要找他老婆段明辉一听保安主管的话就知道那家伙是谁了,他想不到那家伙竟然疯狂成这样,请人刺杀不成又追到伦敦来,考虑了一下对保安主管说:“给我把他扔得远远的!”
“明白!”保安主管放下电话,就吩咐手下叉着菲尔德将他扔到了大街上,菲尔德狼狈地从大街上爬起来,也不顾身上的灰尘,直接开始大骂起来,骂累了就一屁股坐在街边,看现在天色已晚,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点住下,那酒店的保安见他全身脏得比乞丐还要脏,就差点没拦住他不让进去。
菲尔德在酒店里洗了个澡,把自己梳理得很干净,看看时间还早,就出去吃了点东西,然后又歪到了段明辉下榻的酒店,这次他学乖了,离大门远远的,他可不想又被扔一回。
菲尔德蹲在酒店门前大街对面的电线赶下,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酒店的大门,过了一个多小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酒店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东方měi nǚ走到保安门等着,菲尔德只扫了一眼就没再去看她。
过了几分钟,菲尔德眼睛一亮,他苦等的人终于出现了,从酒店大门出来一个气质雍容,美艳异常的白人女子,不安妮xiao jie是谁,他就像豹子一样冲了出去,可他没等冲过大街,安妮xiao jie就和刚才从出租车上下来的东方měi nǚ一起上了一辆从酒店门前广场上开过来的汽车,后面还跟着一辆汽车。
菲尔德急忙向路边招了招手,招来一辆出租车,上车就对司机说:“快,跟上前面那两辆车!”
司机摇头道:“现在道路太拥挤,不一定跟得上啊!”
菲尔德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扔在司机的怀里,司机眉开眼笑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然后一踩油门,出租车比刚才的速度快了一倍。
一家高级餐厅里,安妮和穆诗韵两人面对面坐着聊天,“穆xiao jie,我听我丈夫说你不是港岛警察吗?怎么到伦敦做警察了?”安妮和穆诗韵碰了一杯问道。
穆诗韵心里嘀咕:还不是被你老公逼的,脸上笑着说道:“我是来这边进修的,再过半个月就要回去了!你们呢?怎么到伦敦来了?”
安妮道:“我丈夫他们组团来欧洲旅游,我就带着孩子一起跟过来玩了!”
穆诗韵问适:“他们这一行好几百人,还专门包下整间酒店,花费可不小!你老公他们就不怕内地的反贪衙门调查他们?”
安妮听了穆诗韵的话,咯咯直笑,过一会才笑着说:“我丈夫又不是zhèng fǔ官员,怎么会被反贪衙门调查?”
“不是衙门的?”穆诗韵愕然,她想不到段明辉竟然不是衙门的人,那他怎么会逼得港岛警务处当众道歉?民间人士有那么大的能量吗?
安妮道:“当然,这次旅游是受他在欧洲的朋友邀请的,所有花费当然也是他的朋友负责,根本就不关朝廷衙门的事情,他们也无权调查我丈夫”
“噢,安妮xiao jie,我终于又见到你了!”菲尔德走进餐厅后眼睛一扫就发现安妮了,急忙冲了过去喊道。
还没等他冲到安妮和穆诗韵的面前,就被两个穿黑色西装,带墨镜的男人拦住了:“对不起丈夫,夫人正在招待客人,请您马上离开!”
菲尔德愤怒地抓住两个保镖的手,想将他们拉开,但根本就拉不动,他焦急地对安妮喊道:“安妮xiao jie,我是菲尔德,你还认识我吗?
餐厅就餐的客人们都惊异地看着这一幕,心里都嘀咕:人家都有保镖随身,你这小子根本就近不了身,不是白费工夫吗?
安妮扭头看见是那个找人刺杀丈夫的人,心里一怒,对正要把菲尔德拉出去的保镖喊道:“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