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平复了下情绪说道:“我女儿前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就发高烧,带你医院也看不好,这两天一直除外昏迷不醒的状态,期间偶尔醒了一两次她嘴里不停念叨说有鬼要带走她,我和老伴觉得她这是碰到脏东西了,为了她的安危我四下打听,听说这个有会抓鬼收妖的天师,大师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我就那么一个女儿她可千万不能出事啊,我给你跪下了。”
他说着作势就要跪下。
岑莫寒赶紧拉住他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你家在哪,带我去看看。”
“谢谢,谢谢你。”农民工见岑莫寒答应,拉着他迫不及待的往家里赶。
岑莫寒带上家伙锁好店门就跟他走了。
在路上岑莫寒了解到这农民工叫李根生,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工。
李根生家在市边缘的一个小村子里,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他家。
他家算不上太好,可以说是很差,才六十几平米,还是两层的土砖房连石灰瓷板都没贴,家里条件应该不太好。
不过想想也对,在工地上上班能挣多少钱,把房子做起来能住人就行,不一定非得装修的多好看。
“老婆子,我把高人请来了,咋女人有救了。”李根生兴奋的冲屋内喊道。
李根生带着岑莫寒进到屋内的一个房间里,岑莫寒一眼便看到床上躺着十七八岁的女孩,她旁边还有个老妇人守在那。
“老婆子,这就是我从城里请来的高人。”李根生指着岑莫寒憨厚的说道。
老妇人一听,顿时上前握住岑莫寒的手恳求道:“小兄弟,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怎么活啊,求你一定要救救她啊,你要什么我都想办法给你。”
这老妇人眼睛红肿上面还有些泪痕,显然是刚哭过。
可伶天下父母心啊!
岑莫寒摇摇头,信誓旦旦的说道:“大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救好你女儿的,我先看看她。”
说完,岑莫寒来到床边看了眼女孩,此时她额头冷汗直流,估计是在做恶梦。
岑莫寒摸了摸她额头,滚烫滚烫的,接着岑莫寒又翻开她的眼皮一看,双目无神,她身上还有丝丝阴气,岑莫寒由此断定她是中邪了。
“大师,我女儿怎么样了,有救吗?”李根生急切的问道。
“不打紧,救是肯定有救,她只是中邪了,我这就帮她驱邪。”岑莫寒对老妇人说道:“麻烦你去打碗开水来。”
老妇人点点头跑到厨房打了碗开水给岑莫寒。
岑莫寒掏出张驱邪符点燃丢进了水中,符很快就化为了灰烬。
岑莫寒把符水一滴不剩的灌给了女孩喝。
岑莫寒再次把手放在她额头上一模,她的烧正在渐渐退去。
“大师,这样就可以了吗?”李根生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嗯。”岑莫寒微微点头:“待会她应该就能醒过来了。”
闻言,夫妇俩都吐出口气,摸着女孩的头发眼中满是溺爱之色。
约莫过了十分钟,女孩才缓缓睁开双眼。
见此,岑莫寒看着女孩说道:“那个啥,问你几个问题。”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女孩看着岑莫寒这张陌生的面孔,下意识的抱紧了枕头。
“丫头,这是你救命恩人,还不快谢谢他。”李根生严肃的说道。
女孩看了看李根生的面色,然后看着岑莫寒说:“邪,谢谢。”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岑莫寒轻笑道:“知道自己怎么中邪的吗?”
女孩摇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中邪是什么一回事。”
额!
岑莫寒换了个方式问:“怎么发烧的那总知道吧?”
女孩点点头,说道:“前天晚上我放学回家的路上看见个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他色迷迷的看了几眼说要带我下去,我以为他是个神经病就没搭理他。”
“然后我回到家就莫名其妙的发高烧还昏迷不醒,意识也很模糊,不过就在刚才我做梦梦见他说今晚会来带我下去。”
“下去?下哪去?”岑莫寒开口问道。
女孩挠了挠头发:“他说是地下。”
地下?
难道是地府?
岑莫寒皱了皱眉头:“你能描述下你口中那个男子的影响特征吗?”
女孩闭眼思索了一会,开口道:“也没啥特征,非要说的话就个子很高,脸色也很苍白看上去毫无血色,跟个死人似的。”
听此,岑莫寒基本可以确定缠上她的就是鬼。
“你说他今晚会来带你下去?”岑莫寒问道。
“嗯。”女孩声音中带着点恐惧:“他要带我去哪啊,我怕。”
岑莫寒安慰道:“别怕,今晚我会留在这不让他带走你。”
女孩这才稍微放松了点。
这时候李根生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红票子,岑莫寒随便看了眼,起码得有万把块。
“大恩不言谢,我家就这么点了,希望大师不要嫌小收下它。”李根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大叔,你这是干啥,我不要,你收回去吧。”
看到他满是伤疤的手岑莫寒就知道这一万块是他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用来养家糊口的,自己要是拿了那他们一家子还怎么过日子?再说自己也不缺这点钱。
“那可不行,大师你救了我女儿这恩情太大了,这钱你别嫌少必须得收下,不然我们会过意不去的。”老妇人开口劝道。
“真不是嫌少,这钱你们自己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