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顺便我发现一件事啊,我的码字速度和风格居然跟我听什么歌有关,最近一直在听b站的那个mad,结果写的超慢而且超狗血啊,看起来以后写小说的时候要多多注意自己应该听什么歌啊。尼玛写主站的时候差点就让人抱起来了,吓我一跳……事实证明,歌曲是能够影响正常人类的思维情绪的,希望各位多加注意啊,这个世界太可怕了。绝对不是我最近脑袋抽筋才那么写的,只是因为我听歌听的心都累了而已。请各位尽管放心。)

平冢静老师跟我说的那一席话,我可能到最后都没有办法理解。我所能够理解的仅仅是,在我被戳中痛处的同时,大概我戳雪之下痛处的次数要更多,这样的事实。

但是那又能怎样呢?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晚了。当我带着打着绷带的脸孔出现在班级的时候,就连一丝水波都没有溅起来。那些被我称之为同班同学,但实际上完全是异次元的生物连一丝把目光投向我的兴致都没有。倒是国文课代表对我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她在安心什么呢?我不理解。

我只是默默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大和!昨天我赌出来大和了!这样的话我就双大齐全了!’

‘去死你这个欧洲人,你让我们这些非洲人怎么活?’

‘啧,玩什么舰女人,东方才是棒。’

‘你先让东方商业化再说。’

‘你说什么?!’

班级里仅有的几个死宅正在讨论着最近很火的游戏,让班级里绝大部分的女生不自主的露出了厌恶的神色。而剩下的男性现充们也有几个露出了向往的神色,但是转脸就像是维护自己的权力地位一样配合着女生露出了厌恶的神色。那辛苦的样子也不禁让我捏了一把汗。

真是苦恼啊,明明那么有趣的但是却不能站在一起交流。种姓制度和小圈子什么的太残忍了,只要打上了一个标签,那么这个标签就会跟随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论对谁都是一样。

倾听着班级的同学有我没有我都一样的对话,我也接着注视着窗外的景色。

话说回来,这不是挺残忍的么?就算是同学受伤了也不会关注啊。

好歹也是同班同学,居然连一句问话都没有什么的,真冷漠。

这些人长大了一定会成为一个健全的社畜。

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腮帮子叹息了一声,接着看着窗外那几乎可以说是一层不变的色彩。

因为是在升学班级的j班,窗外也正对着采光良好的操场,而且在设计上,阳光也不会太刺眼。只是会恰好的给这个班级带来一股温暖的色彩,如同金沙一样泼洒在身上。

而在我的背后,雪之下依旧坐在那里静静的阅读着她的小说。莫泊桑的羊脂球在她的手中不断的翻阅着,白皙的手指接触着泛黄的书页,在清页。在扉页上的老男人似乎也在,看起来变得祥和起来。

其他人的想法,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我完全不想去理解。

或者说,就算是想去理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注定要失败的。真正想要做成的事情,一件也没有。只是不断的在失败中徘徊而已。

如果抛弃掉雪之下阳乃的妹妹这个身份,雪之下雪乃的存在对于我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她是我的朋友么?很显然不是,她跟我的关系一点也不好。那么她是我的敌人么?也根本谈不上,只是因为我们彼此之间的意见不一样。那么就像是最开始说的,她是我的对手么?

我相信,我一定一分一秒都没有这么想过。

从来都是把她当成小孩子看。只是单纯的认为她什么都不懂。

那么仔细的审核一下,我比企谷八幡对于雪之下雪乃又知道些什么呢?

除了她是雪之下阳乃的妹妹以外,除了她是学年第二外,除了她那些零碎的谁都知道的事情以外,我究竟对于雪之下雪乃这个人是怎么看的呢?

看着那凛然而端庄的样子,我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但是不论怎么说,都已经晚了。毕竟已经那样一拳打了过来。如果说以前还算是有什么余地的话,那么这最后的一拳毋庸置疑是一个判决书了。游戏不玩了,把桌子掀了,个人的怒火已经超越了游戏规则。就像是玩游戏发怒的人一样,直接对真人开始pk。

那么既然这样的话,也就不用玩了。正好,今天应该是换座位的事情。啊,希望调换后我的后面还是一位美少女啊。不像雪之下这样高质量,普通的就行了。

不过这种想法估计也只是奢望。

“老师,我有件事情。”

“嗯?你有什么事情么?比企谷同学?”

对于夹着公文包走进来的带着眼镜的中年男教师,我举起了手。而老师啧有些意外的看着举手的我,下意识的推了推眼镜。似乎在困惑我这个一直很老实的学生怎么了。

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安安静静的学年第一,在老师身上有点声望值也是很正常的。既然这么安静的孩子肯自己提出问题,那么老师也应该会多少考虑一下我的要求。好学生的加分在学校这个环境中可是足够有震慑力的。

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老师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申请调换一下作为,老师。因为我身后的雪之下同学太有魅力了,所以那些人一直都来找我问关系,我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学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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