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等等,既然来了,那就坐下来聊聊天嘛!那么着急干嘛?婶子又不是母老虎,还怕婶子吃了你不成?”
周寡妇叫住了张宁,张宁也停住了脚步。
“那个婶子,前两天,你总是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么?我这地里还有很多事情呢!”张宁站在里屋的门口,缓缓的说道。
张宁可不敢走进去了,要是等下周寡妇又有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动作,恐怕张宁都无法脱身了。
“看你着急的,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最近我的身子有些不太舒服,我一个女人家,又没有男人,所以想让宁子你帮我看看。”周寡妇淡然的说道。
“哈?”张宁微微一愣,自己的确有治病的本事,但是这周寡妇是怎么知道的?
“行不行嘛?不然你还真的以为婶子想那个啥呀?没个正经!”周寡妇抱怨的看了一眼张宁,没好气的说道。
张宁也有些不自主的走进了里屋,跟着说道:“婶子,你那里不舒服呀?”
张宁本能的问道,身怀医术,自然有救人的心思。
“这里!”周寡妇指着自己的肩膀,然后突然的把自己的衣服给拉下来半分。
“咳咳!”
张宁干咳了两声,知道这周寡妇不安好心,转身就要离开,同时说道:“婶子,那个,我还有事,真的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哈!”
就在这个时候,周寡妇的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杂吵的喧闹声。
“里面,就在里面,快。”
只见喧闹声和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群村里的汉子,突然冲进了周寡妇的家里。
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根木棒,而带头的人正是村长张文生。
但村民们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周寡妇的家里能够看到这样香艳的一幕。
更没有想到,张宁会从村头走到村尾来找周寡妇。
“宁,宁子,你怎么会在这里?”担任村干部的李叔惊讶的看着张宁,不由的失声道。
“额,我说是来给周婶子看病的,你们相信吗?”张宁知道事情麻烦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哼,看病要tuō_guāng衣服吗?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张文生挺着个大肚子,上前一步,指着张宁就大喝起来。
“村长,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周婶子。”张宁知道自己百口难辩,只能看向了周寡妇。
听到张宁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周寡妇的身上,不仅仅是因为,想要从周寡妇的口中得知真相,更是因为周寡妇身上什么都没有穿。
周寡妇快速的将床边的衣服拉在自己的身上,同时用被子包裹住自己露在空气之中的身子。
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之后,周寡妇才开口说道:“刚才,刚才宁子趁我睡着了,所以冲进了我的家里,想要对我施暴。”
周寡妇这话一出,顿时就震惊了张宁,他万万没有想到,周寡妇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刚才要不是自己帮了他,他现在很难受的很呢!
“周婶子,刚刚明明不是这样的,我是从村头过来看你,发现你很难受,所以才帮你看了一下身子,你居然这样说?”
张宁此时感到非常的焦急,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落入了圈套。
当张宁明白过来的时候,再看向村长张文生,发现张文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张文胜和周寡妇演的一出戏吗?
张宁低头仔细一想,总算是想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时自己看在玉米地里看见了周寡妇和村长tōu_huān。
张宁要承包村口那块荒地的时候,曾经用这件事情威胁过村长张文生。
没有想到,张文生耿耿于怀,所以这才利用周寡妇,想要陷害自己。
要不然的话,周寡妇也不会频频地来找自己,而张文生更不会在这个时候带着村民们出现在周寡妇的家里。
“张宁你还想怎么解释?当初你犯了事在号子里蹲了两年,没想到刚刚放出来又动了歪念头,要我说就该把张宁这样的人赶出咱们白水村。”
村长张文深在一边使劲的煽风点火,就是想要张宁难看。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就是我说的那样,村长你这样做就不怕遭报应吗?前两天我还在村后的玉米地里看到你和周婶子在那里tōu_huān,我看你是害怕我说出去,才闹着一出的吧?”
到了这个时候,张宁也不怕说出来把事情闹大了。
“你放屁,我和这个寡妇清清白白,怎么可能会tōu_huān,而且我也是有老婆孩子呢,你不要在这里瞎说,血口喷人!”张文生被张宁这么一说,立马就喜欢了。
张文生在村子里虽然担任的是村长职位,但是名声一直都不好,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大伙心里都是心知肚明的,张宁的话无疑是让所有人都朝张文生投去了怀疑的目光。
“我说的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清楚,乡亲们,我张宁虽然以前在号子里蹲过,但是,进去的原因是因为见义勇为,城里那些有权有势的人陷害我,我才会蹲了号子。”
张宁缓了口气,又接着说道:“但是,自从我回来,我张宁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看在眼里,今天这个事情我不想多做解释。”
张宁的心情显得很沉重,自己曾经有案底,说出去的话也难以让人相信。
“张宁,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