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暖之后,虎族的陷阱又开始收获了不少的猎物。眼看着虎族的这次危机就要安全的度过了。
可虎族的一切却也只是表面上的平静。内里却也还是存在着许多的隐患。其中最大的隐患就是来自于雁这位族长的长期称病。
雁虽说是在虎族也没得什么人心。可也毕竟和许多的族人也有着不错的交情。可是长久以来即使是想探病,却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见到雁。
而且就算是得了传染病也用不着把人挪出虎族去,而且还不许人知道在哪里吧。更何况当初只是说雁精神上出了些问题。现在虎族一切都步入正轨了,她在自责也该恢复正常了吧。
毕竟雁还是挺年轻的。平日里身体又很健康。渐渐地虎族中也有了许多关于族长是否真的是病了的传言。
许多人心中有些怀疑后,就想着去问问秋里和虎威。毕竟他们两人一人是巫医,雁的病情身为巫医的秋里应该是最清楚的。而虎威又是现在虎族中雁唯一的亲人。
可是从秋里和虎威口中得到的回答永远都是些莫能两可的话。再问的多了以后,要么就说自己不知道要么就是干脆不再说话了。
于是关于雁不是生病了而是其他原因才没有呆在虎族的传言变得越来越多。
其中有的传言是说雁其实已经病死了。可是虎族现在族长的那一脉又已经没有能够做族长的人了。所以现在暂时选择了掩盖雁死去的事实。准备慢慢的找到一个德才兼备的虎族人来做族长。
还有的传言说是雁其实是私奔到了雄族。跟着雄族的族长吃香的喝辣的去了。族老们瞒着这个消息就为了想要劝她回心转意。
也有些人对上面的两个传言都是嗅之以鼻。认为雁是在和族老们的斗争中输了。所以被囚禁了起来。没看到现在什么事都是三个族老说了算吗。连秋里巫医现在都是深居简出的。族中的事情全然都不参与。
总之虎族中关于雁的传言越来越多。渐渐的已经没有人再相信雁是真的生病了。
而被囚禁的雁一直就在寻找着自己离开这个地方的机会。在一次无意之中。雁发现自己洗澡时茅屋外有人正透过门缝偷看。
这里这段时间以来除了合老的三个子女以外就没有其他人再来过。那么在门外偷看的人一定就是这里唯一的雄性,合老的儿子阿甲。
意识到了这一点以后,雁觉得她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于是她开始有意的在阿甲面前搔首弄姿。更是有意的将洗澡换衣的事情都集中在了阿甲在的时候。
再一次洗过澡之后。雁在阿甲来拿走用过的洗澡水时,装作故意的摔倒在了阿甲的怀里。然后也不起身。更是将手探向了阿甲的下身。
看着阿甲的那处被自己揉捏的身子直发颤。雁将嘴凑到了阿甲的耳旁轻声说道“阿甲,你老是偷看我洗澡换衣的,难道就不想对我做些社么吗?”
在男女之事上,雁是一个有过好几个男人的个中老手。而阿甲却是一个刚刚成年还没有伴侣的毛头小子。很快阿甲就被雁揉捏的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全身的感官都集中了在身下。
起初阿甲也只是无意当中看到过雁换衣服。打那以后他不知怎么的就变得十分关注雁的一举一动。后来更是将雁与部族中其他的女性来做比较。渐渐地发觉雁原来比部族中大多数的女性都要漂亮,身材也更加的好。
可惜他年少无知。本只是出于对异性的好奇与感兴趣才偷看雁。可是却被雁抓住了机会。在雁有意的引导之下。没有尝过男女之事的阿甲一下子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雁每次和阿甲欢好之后都要和他说会儿话。阿甲刚开始还想着他阿娘的的叮嘱。每次回答雁的问题都要想清楚能不能说之后才回答。
可是雁却也从来都不问他敏感的话题。有时是问他阿娘的身体怎么样。有时是问他外面天气好不好。总之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日常琐事。
渐渐地阿甲在雁的面前越来越放松,无意之中倒也被雁套去了不少的消息。
雁慢慢的也知道了自己现在所在的茅屋。是在虎族旁边的小山丘之上的树林中。知道了阿甲为了和她搞在一起,经常会将他的两个姐姐支走。也知道了现在的虎族完全都是听从三个族老的安排。
当一次阿甲又将他的两个姐姐支走了之后。雁趁着阿甲在她身旁睡着之后拿起角落当中的水桶狠狠地砸向阿甲的头部。连着砸了几下之后,确定阿甲已经被砸昏了。雁穿好衣服,出了茅屋。在夜色之中朝着雄族的方向狂奔而去。
雁早就想好了,虎族已经完全的掌控在了合老他们的手里。她现在就算是回了虎族,怕也是会再次被抓回来。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先逃离虎族的掌控。而她最先想到的就是寻求雄族的庇护。虎族的族长她是肯定做不成了。现在她只求能报复合老那些囚禁自己的家伙。
雄族驻地中,这段时间以来,叶子在雄石的身边可以说是呆的如履薄冰一般战战兢兢。面对雄石不固定的深夜造访以及平日里不时做出的亲密动作。叶子简直就是超长发挥了自己一切的聪明才智。每次不但要忍受着雄石的亲热还要想出合适的借口拒绝雄石的求欢。
此时正在熟睡中的叶子只觉得自己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来气。紧接着就发觉有人在亲吻舔弄着自己的耳垂。
叶子都还没有睁开自己的眼睛,就知道肯定又是雄石在这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