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声,飞棱星推开了浴室门,把浴服放在一边后正准备进去。却惊奇的发现,魏莹正光光的躺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眨着一双可爱的大眼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次奥,这是在搞毛啊!”飞棱星心里喊道,这货不在家呢么,刚才喊怎么不出声啊!有没有搞错啊!被自己看光光了还笑。
难道是……故意以这样的姿态来迎接自己?那也用不着这样吧!即使你心里真有这样的意思,也用不着这么快就这样坦诚相见吧。真是的,早知道就不关掉花中月了。
镜头回放,在回家的过程中,飞棱星嫌花中月这货又过于聒噪了。于是,第二次关掉了它,且也没有使用它的功能,自然而然的,也就有了现在这么奇葩的一幕。
“洗完了叫我。”飞棱星看了几秒在浴缸中**的魏莹后,正儿八经的说了句,便关上了浴室门,走了出去。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仿佛还真是一个正人君子。不过,事实好像也确实很接近。
不得不说的是,浴中的魏莹也别有一番风味。在浴灯耀眼的光芒照耀下,白花花的娇躯反射出了晶莹透亮的光芒,差点亮瞎了飞棱星的人眼。露出水中的曼妙娇躯上沾着些许晶莹露珠,更为她的裸露,她的翘鼻,她的蛾眉,她的脸蛋增添着些许媚色,诱人之极。一双大眼直溜溜的看着飞棱星震撼的模样,露出了玩味的神色,显得煞是可爱。
当真是“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要是换一个人看到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估计早已沉沦并且还会犯下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可惜的是,除了飞棱星之外,估计不会再出现那样的人了。否则飞棱星这个患有强迫症的家伙,为此所犯下的后果,估计真的会很严重。
“不一起洗么?这可是你小时候一直期待的哦!”后面的浴室门里,还传来着魏莹的嘻嘻娇笑声,仿佛这样逗飞棱星这个怪癖男,让她觉得很有成就感。
也是,小时候的飞棱星还确实经常与魏莹一起洗白白的。他自己也记不清楚了,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继续那种令人羡慕的事情了,现在想来,真的好怀念啊!
不管怎么说,那终究是过去式。以后要是想继续重操旧业,那只能往别的方面发展了。然而,不知怎么的,现在的飞棱星对此总有一种抵触,他自己也说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又和当初想到玲依然时一样,不过却稀薄了很多。
“我说,你家里好像不止一个浴室吧!何必执着于此呢,你再这样的话,恐怕还真把你正人君子的形象给毁了哦!这可是你在乎的人,可不是今天在外面遇到的那些你完全不在乎的人。”刚打开花中月的开关,这货就已经“聒噪”了起来。
“好吧!我忘了,不过那毕竟是我的专用浴室,习惯成自然了,看来得去做点不习惯的事情咯!”说着,飞棱星便向家里的其他浴室走了过去:“早知就不关掉你了,真是的,聒噪惹的祸,你以后还是少说点吧!等我无聊了,你聒噪一点也无所谓。”
也是,如果不是之前嫌花中月在回去的路上过于聒噪了,飞棱星也不打算关掉它了,这样也就不会出现之前让飞棱星稍感尴尬的一幕了。至于魏莹有没有对此感到尴尬,飞棱星不敢绝对肯定,但他自己觉得有点尴尬了。像这样的坦诚相见,自从他成年后,这还是首次所遇。
别看双方一个冷静的一滩糊涂,一个嬉笑的如花似玉,其实事后是什么情况,还真两说。
如果现在飞棱星假君子的使用花中月向里边透视进去瞧一瞧的话,就会发现,此时的魏莹已经鼓着小嘴把半边小脑袋埋进了水里,脸上的嫣红已经蔓延到她的小耳朵了。
“刚才自己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的大胆表现一次,怎么却是这种冷谈的态度,真是……太气人了。他以前的热情,究竟到哪去了?”魏莹的半个小脑袋沉在水里半响,之后突然冒出来,抱怨了一句,以发泄她此时心中的不满。
可惜的是,飞棱星现在还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他去别的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温水澡后,便回自己的房间里睡大觉去了。抱着那个大大的可爱大白熊,盖上一张描绘着各种星空奇景的薄棉被,睡得那叫一个爽字。
最近飞棱星为了制作隐隐蓝套装和迷你护身符,还有钻研他的各种兴趣爱好,睡眠时间都被极大的缩短了,让他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都不怎么习惯。
在还没有成为超时代强者以前,飞棱星可是懒散惯了,睡觉的时间多得离谱,即使称他为觉皇,也不为过。
当然,飞棱星很清楚,那样的日子,估计是一去不复返了。以后,飞棱星将要为自己的实力而奔波,要为这个世界的神秘而奔波,要为这个世界的谜题而奔波。
特别是关于飞棱星父母神秘失踪的谜题,还有因格森,弗利德等超时代强者无缘无故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谜题,更有自己与他们究竟有何渊源的谜题。
飞棱星通过一开始对因格森的半知半解,到向弗利德和花中月的了解,越发的觉得,这广义世界的多样性与神秘性。广义的世界,指地球之外的广袤区域。狭义的世界,即仅仅地球。
不管人们是不是天文爱好者,都应该清楚的知道一个事实,地球相对于很多东西来说,其实还是很渺小的。当然,相对于很多人们所更了解的东西来说,却又是很庞大的,一切都是相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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