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别的东西还真不会做,不过当兵打仗这么多年,狗肉一直是最爱,没少了干这种事情,所以手艺也好。两个来小时就把狗肉炖的喷香。酒一喝起来就收不住了,三人喝了一大桶酒。不过两位杂役非常的精明,喝高了不上山,在山下大车店,花几文钱,美美的睡一觉,等醒酒了再回去。偏偏鲁达不懂其中的门道,喝酒了还非要回山,还没到山门呢,就被查喝酒的和尚给拦住了。
“站住,哈口气,闻闻喝酒了吗?”执法的和尚喝道。
鲁达是谁,战场上卖过命的主,在乎再个,冷笑:“洒家不用哈气,刚吃了半只狗肉,喝了半坛子酒。”
和尚吃狗肉喝酒那是要挨打的,执法当即道:“把他给我绑起来,交给方丈发落。”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说了,鲁达一个打一百多个,差点没把五台山给拆了。
醒酒之后鲁达看满地狼藉,满院子的伤员,挺后悔,不过也没办法,五台山呆不下去了,方丈还算是仁至义尽,给鲁达写了封介绍信,安排鲁达去了东京大相国寺,做个杂役。在五台山鲁达其实收获很大,新打造了一个六十斤的禅杖,跟方丈学了套伏魔杖法。不过鲁达就是鲁达,潇洒的很,说走就走,一路之上风餐露宿,赶奔汴京大相国寺。快到东京的时候鲁达一模口袋,坏事了,身上就剩下几个大钱了,没钱寸步难行,要知道汴京的物价可是非常贵的。这还没找到大相国寺,就算是是找到了也不一定马上就能入职。
突然手一摸,摸到了当初武松给的通达大车行的黄铜腰牌。武松说过,如果有什么困难,拿着这个腰牌到通达大车行,要人给人,要钱给钱。
“也不知道二郎给的这玩意好使不好使?”鲁达自言自语道。
当即鲁达拦住一个车夫,问:“汉子,可知道这汴京的通达大车行怎么走?”
车夫道:“噢,大和尚要找通达大车行啊,随我走吧。”
马车带上鲁达,没一会儿就来到了位于汴京城东十里铺的通达大车行。
鲁达也算是开了眼了,院子里光马匹骡子就是上百头,一个个摇着尾巴在那吃草呢。
鲁达问:“掌柜的可在?”
也是巧合了,朱武刚送走了一个大客户,正好遇到鲁达提着个大禅杖,一看就是个少有的猛将。
朱武问:“大师傅,在下朱武,是这大车行的总镖头,您有什么事情吗?”
鲁达心眼直爽,拿出腰牌来说:“这是武二郎当初送我的腰牌,说有困难了让洒家拿着腰牌来通达大车行的。”
朱武拿过鲁达的腰牌一看,这是通达大车行的百夫长卡,简称通达百夫长卡,制作这个卡的目的是为了通达大车行镖头,也就是掌握一百名护卫的镖头,刚好就是百夫长。拥有了这个腰牌可以从所有直营的通达大车行店提取五百两的银子,或者调动三十人以下的护卫。
武松这种卡也没发出去几张,鲁达有一个,林冲有一个,但凡有这个卡的都是武松的好朋友。朱武当即,道:“请问大师傅法号。”
鲁达笑道:“我本是延安府军官鲁达,出家后法名智深。”
“原来是鲁提辖,快快里面请。提辖可曾忌口?”朱武道。
鲁达道:“不曾忌口,酒肉都吃,只是烈酒要少些,不敢喝醉。”
“好,酒肉马上就好,咱们一起喝点儿。”
朱武做陪,厨房安排了两荤两蔬,四个菜,还有一坛子黄桃罐头。
鲁达也是饿了,当真不客气,拿起了就吃,风卷残云,吃饱喝足,笑道:“朱掌柜,让你看笑话了,洒家这几天没钱,饿着了。”
朱武说:“鲁提辖见外,都是自家兄弟,到了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不用客气。”
鲁达道:“洒家在五台山闯了祸,待不下去了,老方丈仗义,安排我到大相国寺来,走到这里已经没钱了。”
朱武道:“原来如此。”朱武一招手,账房取来了五十两银子,都是一两一块的,花起来也方便。
鲁达闹的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洒家哪里要的了如此多的银子,等洒家到了大相国寺里就有吃喝了,我只拿十两银子就行。”
鲁达这人虽然有时候酗酒,打架,看起来大咧咧的,但是实际上人很仗义,也不贪财。他只取了十两银子。
朱武说:“你又不需要调人,我就给提辖配匹马吧,提辖行伍出身,怎么能离得开马。”
马匹是鲁达永远的痛,鲁达在延安府做的是步兵提辖,并非他不会骑马,而是马少,骑兵有限,没给他配备而已。
鲁达根本一听这话来精神了,道:“此话当真。”
朱武说:“哥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也听说了提辖的事迹,当得起英雄二字。”
朱武带着鲁达来到马厩,马棚里拴着一匹青色的大马,这马五大三粗,脾气暴躁,爱咬人,一般人都不爱它。但是它实打实是一匹好马,力气大,速度快。
“好马,好马,当真是好马。”
鲁达丢了行李,禅杖,飞身上马在后院稍微的跑了一下,不过瘾。
鲁达道:“洒家骑出去耍耍。”
“提辖自便,只是小心在意切莫伤人。”朱武安排说。
鲁达道:“洒家可是马术高手。”当即鲁达提了禅杖,飞身上马,一带缰绳飞奔出去。糜胜刚好看到,惊讶道:“好威武的一个大和尚,好生厉害。”
朱武道:“这是延安府提辖鲁达武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