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快点儿。”
几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眼睛里透着一股杀气,他们正骑着马赶往密林。最前面一个人的马背上还驮着一个麻袋,麻袋里的人还不知道自己已是袋中之物,任人宰割了。
天空霎时间乌云密布,很快便下起了一场瓢泼大雨。
“我说你们几个动作快点儿,要是让人知道了,小心你们脑袋不保。”
雨越下越大,几个黑衣人动作极为麻利,很快就挖好了一个大坑。
“唔唔,唔唔。”他在麻袋里拼命窜动着,可他的手脚都被绑住,嘴里还塞了一块糙布,根本就使不上劲,也叫不出声。
“老大,那人醒了,怎么办?”
“他就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杜婉君,杀人了他,我们可就发达了。
老大走过来在婉君身上狠狠踹了一脚,他挥了一下手,示意他们几个将婉君抬起来,扔进大坑。
婉君就这样被几个黑衣人扔进了大坑,他只感觉背部一阵剧痛,接下来就是黑衣人把他给活埋了。他眼睛渐渐地什么也看不到了,最后连呼吸也没有了。
“少爷醒了,少爷醒了,夫人,少爷醒了!”
一鹊连爬带滚的跑出卧室去叫夫人。
婉君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他又向四下看了几下,才发现自己竟然重生了。他本想大叫一声的,可又怕吓着下人。可他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狂喜,握紧拳头在床上砸了一拳。
“婉君,婉君,你可吓死娘了。”
一个低沉和蔼的声音正由远及近地飘了过来,再仔细听,除了声音还有很多脚步声也一齐到来。
“婉君,你终于醒了,饿了吗?我叫莲花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喝得银耳莲子羹,这个养颜,你就放心喝吧。”
婉君的母亲杜夫人坐在床上,接过银耳莲子羹吹了吹,给婉君递过来。
“娘,我,娘。”
婉君“哗”地一声哭了,他姣好的面容此刻更显动人,迷倒了一众下人。
“傻孩子,没事了,来,起来喝了这碗银耳莲子羹。”
婉君做起来咕噜咕噜两口就喝完了,他好像还有一点儿意犹未尽,傻傻地看着自己的卧室,还有卧室里的陈设。当他看到放在桌子上的绣趴时,他才确定自己是真的重生了。
“君儿,再过几天你就要进宫了,我就不能照顾你了,到了宫里,就不能像在家里这样舒坦随性了,你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杜夫人一边轻拭着眼泪,一边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块玉佩:“君儿,带好这块玉佩,进宫以后要记得回来看娘。”
“娘,我要进宫吗?”
婉君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他虽然重生了,可并不知道自己重生到了哪一天。
“这孩子,病了一场就什么都忘记了。是啊,就是昨日圣上说要昭你进宫。”
杜夫人摸着婉君的头,眼里尽是舍不得。
是啊,这年婉君才十六岁,怎么能舍得和自己的父母离别。
......
“一鹊,把玉佩给我包在绣帕里,今天晚上你陪我去后山上。”
婉君站起来,走到镜子前看了一下自己,脸上的倦容还没有完全消下去:“你先去给我打盆水,我洗把脸。”
晚饭过后,婉君和一鹊一起前往后山。
“少爷,我们去后山干什么?”
一鹊走在婉君后面,他虽然一直暗恋着婉君少爷,可从来没有对少爷提及。
“一鹊,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婉君停下来看着一鹊的眼睛,他早就察觉了一鹊对自己的感情不一般,可始终没有戳破。
“少爷,我,我,我喜欢你。少爷,我是......”
还没等一鹊把话说完,婉君冲着他笑了一下道:“这便足矣,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那么等会儿你会听我的话吗?”
“少爷说什么一鹊都听,那怕是少爷叫一鹊去死,一鹊也死而无憾。”
一鹊见婉君走在自己前面便跑了上去。
日薄西山,京城里的少男少女都出来快活。婉君少爷一直有“京城四美”的雅称。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美过他的,而那剩下的三美,也就是为了衬托婉君的美而凑了几个长相还算过得去的男子。
后山的竹林里正是一个约会的好去处,无数的少男少女也都在此地偷尝了jìn_guǒ。再加上现在落日的余晖穿过竹林,洒在婉君的脸上,一鹊羞涩地低下了头,不敢用正眼去去看婉君
“一鹊,你说呢喜欢我?那你想怎么喜欢我呢?”
婉君抓起一鹊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而另一只手扶在他的下巴,将他的连抬起。
“少爷,一鹊该死,少爷,一鹊再也不敢了,您就放过小的吧。”
一鹊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一边扇着自己的脸,一边哭求婉君放过他。
婉君笑着说:“一鹊,我是不会怪罪于你的,你平日里是怎么想的,今天就怎么做吧。今日一别,你我主仆再难相见。”
婉君抬起头看着夕阳染红了天他地心好像被抽空了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带一鹊来后山更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就此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
“少爷,您是说真的吗?”
“一鹊,少爷何曾骗过你?”
婉君此刻还在想着这就是他复仇的开始,他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别人,他不想让皇上得到他的第一次。
“少爷,一鹊早就开始喜欢你了。少爷,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