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君一把把夕颜按到,趴在他的身上:“那又怎样,谁都知道我们只是皇上的工具,我们之间不可能有爱情。再说,我们还没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吗?”
婉君的话像一把匕首一样刺痛了夕颜的心。这么多年了,他一直不敢有自己的思想,也不敢去想,哪怕就脸自己的爱情也不敢去想。一直都是皇上和厂公的奴隶,他们让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以至于他到现在都没有问过自己,自己是否喜欢这样的生活。
“婉君,或许你说的对,我就是没你勇敢,没你有思想。可我怕我怕到头来自己一无是处,我怕自己到头来伤痕累累。”
婉君从夕颜的身上起来,走到窗前,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也怕,可他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能怕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