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境守将的离开出乎了风沧海的意料,它更没有想到随便闯入夜魔殿的一个人的手中居然会拥有着的另外一把能够号令魔族的神器长矛,对于对此一无所知的它来说就像是当头棒喝般砸晕了它的脑袋让其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
“你究竟是谁?”,无奈之下,风沧海镇定了自己略显慌乱的心神回到了自己的宝座之上,而后睁开双眼用它那想要吃人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对面站立着的沈无涯问道。
“不知你可还记得当年为了自身的强大而不顾一切,甚至是袭杀同族同胞来获取力量的那一场发生在魔族之中的灾难?”
见到风沧海无力跌坐于座椅之上,有着护道者在身前为自己掠阵,沈无涯也不怕对方会突然使出什么奇怪的手段来将自己一军,于是便上前几步同样坐在了座椅上,更是拿起了一杯清茶轻抿一口润了润嗓子才继续说道:“当年的魔族中以天魔一族为尊,但你域外天魔一族本是其中的一支旁系血脉,但却出现了一个狼性狗肺贪得无厌的老家伙,不仅欺师灭祖杀害了大部分的天魔族的强者且吸收炼化了那些族人的力量,更是转而去残害另外两家如日中天的族群,如此才使得你们一小小旁系入主这魔殿成为主人,不知我如此说,你可明白我是谁了?”
“你是天魔一族的人?”
沈无涯的回答让风沧海的眼眸露出一抹不敢置信,因为在夜魔殿现在仅存的古籍之中,早有记载天魔一族已然落魄不堪一击,怎会突然出现一个手持魔族权柄的家伙。
但是事实正是如此,古往今来,就算是算上当年在魔族中所发生过的那桩惊天动地的大事,真正与现如今的天魔一族有着深仇大恨且还有能力前来报复的,还真就只有在风沧海看来弱小的如同喽啰一样的天魔族。
知道今日此战已是避无可避之后,风沧海尝试呼唤族内各大长老前来助阵却发现这些老家伙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早有预料今日之事的发生一个个的躲了起来,再想到先前离开退出殿外的魔境守将,本该雄心壮志豪夺天下的狂热战意便在护道者与沈无涯的气息的压制下渐渐化作虚无,用上心头的便只剩下了那无力感。
“既然你已明白此战无可避免且无法取得胜利,那么就将手中的魔族权柄交还于我,如若不然,我不介意替始祖来清理清理这座本就不属于你们的夜魔殿!”
眼看着风沧海无动于衷没有任何想要放弃任由自己处罚的模
样,沈无涯微微点头示意着护道者上前替自己去取来本属于它的另外一把魔族权柄,而自己则是安然惬意的继续喝着杯中香茶,仿佛已胜券在握。
“不!还远远没有结束呢,想要让我风沧海屈服在你的威压之下是绝对不可能!我还有最后一招,这一次我定要将你们这些隐患一一拔出!只有我,只有我,只有我才是魔族乃至世界的主宰!”
从小世界中取出早已被自己参悟领悟的神器长矛,看着越发靠近自己的护道者,伴随着风沧海的怒吼与不甘,一道道灵阵开始于虚空之上乍现,其中杀意暴露无遗,显然是早有准备,而看着灵阵出现将自己与沈无涯二人阻隔开来之后的风沧海则是一边肆意的笑着一边在灵阵的保护下轻声笑道:“这些灵阵就算是那位始祖老头都不一定能够解开的,虽然这座夜魔殿曾属于你们,但现在···我,风沧海才是它的主人!它只会听从我的号令!”
没错,每一任魔族的尊主都会得到掌控夜魔殿的权力,在夜魔殿中,隐藏着以供尊主驱使的灵阵,这些灵阵不到外不得已是无法被施展出来的,其目的便是为了保护将会受到生命危险的魔族尊主以保证魔族香火还能够代代相传不被斩断,而沈无涯来到这里之前,从出生开始就生活在这里的风沧海早就将这座殿宇里里外外都刻印上了自己的印记气息,也难怪它此刻有恃无恐,毕竟这些突然出现的灵阵可是凝聚了数代尊主的力量,哪有那么容易被破解击溃。
只是风沧海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哈哈哈哈!你以为躲在这几层乌龟壳后面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只听得沈无涯放声大笑道:“夜魔殿会保护历代魔族尊主确实不错,但是你莫要忘记了,在我的手上也有着魔族权柄,再加上我体内流转着的属于始祖的血脉,你以为凭你一介旁系弟子的血就能与我相提并论?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今日你定会死在我的手下!”
在双方都拥有魔族权柄且都被认可的情况下,自身的天赋血脉就成为了夜魔殿判断究竟要保护谁,也就是认谁为主的最重要的一个点,也正因如此,知道夜魔殿会如此判断的沈无涯才会这般自信的直接伸出手去触摸着足以让一介绝世强者化作飞灰的灵阵,脸上尽显对风沧海的嘲笑之色。
毫无意外,在修为境界乃至天赋血脉上都要远超风沧海的沈无涯很是顺利的穿过了灵阵的阻隔,更令前者感到绝望的则是那些出现在夜魔殿内的灵阵开始倒戈
,成为了后者的保护 伞,这样一来,坐在自己的宝座上,先前还在大呼小叫自以为可以高枕无忧的风沧海就变成了追猎者口中的猎物却又无处可逃,因为拜它自己所赐,此时的殿内尽是灵阵且将退路尽皆封锁。
“我知道你想要乘此机会杀了我···”
“但是只要杀了你,夜魔殿就会重新属于我,整个魔族也都会重新属于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