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寂静的深夜如深渊,那种幽远感。
夜洛秽头脑昏昏沉沉,在本不应该醒来的时候醒来了。
虽说大脑已经确确实实清醒,但是依然有一些茫然感。
夜洛秽闭上双眼,放松身心,慢慢的回忆。
以为已摆脱了过去,但为何那曾经的点点滴滴总在眼前浮现。
听着自己的心情,静静的回忆总在心中飘动,感到温馨无比。
然而,当初如此的美好往事成风。
时光一去不再,这颗恋人之心留给了思念
夜洛秽怅然若失,默念着轻叹着
“星轩~……”
此时天还末放亮,但夜洛秽已无心睡眠,独自一人离开客栈。
升起的月光笼罩着魔界的森林,透过密密的树枝,可以看到在众多荆棘和蔷薇的环绕下,矗立着一座古老的城堡,古堡似乎年代已经很久远了,暗灰色城墙上爬满了绿色的蔓藤。
可是在这座城堡前,此时却开满了白色的蔷薇,风中的蔷薇花还带着清冽的微笑,单纯得令人神往,细腻如丝的白色玫瑰在路边,那么轻盈,花瓣上的晨露犹如水晶一般,在清晨明媚的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这座古堡很大,很空旷,平时不会有人来拜访。
今天被一辆马车打破寂静。
突然,寒光划过,马车周围侍卫被飞镖击中,倒在地上。
一瞬间将马车前进道路破坏,马车被迫停了下来。
接着三道人影飞驰而来,直奔马车,
禁闭的车门被强行打开,一道人影飞,落在马车顶上。
少女脸上面无表情,美得让人认为她是精致的陶瓷人偶的少女。
漆黑的头发一直延伸到她的腰部。
眼睛的颜色也是有如黑夜一般漆黑。
由好几层**和褶边,既不是礼服也不是甲胄的奇妙服装,类似中世纪典礼衣装。
“是谁指使你们的?”
三个黑衣人没有回答,锁定马车内的人发动攻击。
少女:“切~不说是吗?那么……”
“呛~”一声
少女将后背那把银色的大刀抽出,黑色的双瞳渐渐变成了赤红色
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刃口上高高的烧刃中间凝结着一点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动,更增加了锋利的凉意。
少女将自己的大刀举起,炽热的红色火焰将其包裹起来,挥动大刀,数条火龙冲向黑衣人,刹那间三人被刀气震的如马赛克一样消失不见,毫无痕迹。
随着战斗的结束,一切融入于夜色中,宛如从未发生。
一切恢复了平静,恢复到夜晚该有的寂静。
少女单膝跪地拜在马车门前。
“禀报圣女,敌人以被我除去,危机以解除。”
马车内传来一阵女子叹息声。
“我们从人界到魔界一路磨难重重,验证我的推算。此凶物不宜留在人界,免得所谓正派借此事算在我们魔界头上。”
少女:“哼……他们自己心术不正,居心叵测,这些人说假如的能手,常常是十句九假;假如再加上唇掀露齿的话,其人很爱搬弄是非,表面上言辞乖巧,背地里挑拨是非,颠倒黑白,到处说人闲话,属于典型的小人之流。”
“我们的子民稍不留神便被其耍弄或是陷害,让人防不胜防。又将所有过错推到我们身上,他们真是可恶至极。”
圣女:“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何必去埋怨他们。”
少女气呼呼道:“我就要说,九天玄女就了不起吗?为什么要我们背这个黑锅,把这件凶物放在我们魔界?”
圣女:“笑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注定让一生改变的,只在百年后,那一朵花开的时间。”
“一切唯心造。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不可说。不可说。”
少女:“在它毁了魔界前,圣女让我将它毁了吧。”
圣女:“不可~九天圣母交代,此物不可碰。触碰者必定会给自己国家带来灭顶之灾,触犯者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大家都厌恶你,可至今我都认为你是我的骄傲。红棉。让你受苦了,真的很抱歉。”
红棉站起来
“不要说了!我不听。玄女明显偏袒八界,让魔界背这场灾结,魔界就要毁了。”
被气哭红棉跑走,留下孤零零的马车。
圣女:“长路慢慢,异无希望,也无光明,只有深邃的黑暗,无尽的深渊,失败无谓,绝望更好。九天圣母保佑我们,让魔界度过此灾结,我愿献出生命。”
利刃划破长空,风都无法捕到夜洛秽的身影,就这么无声无息坐在马车内。
马车内飘着一阵淡淡的茉梨清香。
夜洛秽向少女露出微笑。
“星轩小姐,你好啊~”
星轩一脸惊愕,很快恢复平静,并再未表示什么。
“认识我?阁下面生,请问贵姓?”
夜洛秽笑了笑,答道:“夜洛秽~”
星轩面色沉重
“是抢锦盒吗?最好不要这么做,此物对你没好处。”
夜洛秽摇着头,陷入思考。
[锦盒?]
“不~那东西对我没什么用。不过,那东西好重的怨气,你怎么将它带在身边?”
星轩看出对方不是来抢锦盒,剑拨弩张的气氛消失于无形。
星轩看着夜洛秽的脸,薄薄的双唇流淌出澄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