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哝,拿去吧。”
应无患瞧着这件衣服,材质上甚为古怪,样式也说不上来,但穿上倒是很是舒适,就是脚踝处有些发凉,“木姑娘可知道我们现在身处何处?”他盯着四周,自然是非常奇怪的景象,这地方甚是古怪,和这件衣服一样,说不上来的古怪,只是觉得他们摊上大事了。
“你不必紧张,这些天就在这里住下,这是我家,这位呢,是我的室友。”
“室友?”他仔细打量这人,这人养着一头长发,却是一副男人的长相,“不知是兄台还是姑娘?”
“嘿,我说你这小子也太没礼貌了。”阿殊没忍住怒火,揪着他背后的尾巴讲道,“我警告你,你只能在这里活动,要是让我知道你要对我家蔓蔓怎么着,我可饶不了你!”
“蔓蔓?”他更是不清楚哪里多出一个蔓蔓来,难不成那女人其实叫蔓蔓?竟然连姓名都是谎话,她说这地方是她的家,可方才还在树林之中身受重伤,火球几乎要毁灭整座山,怎得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实在有太多疑问,尤其是这个奇怪的女人。
“木姑娘。”他脚步一直跟着她走到她房门口,“还是应该说,蔓蔓。”
“你……”她知道迟早会被发现,也就没解释什么,“其实你习惯怎么叫都可以,被子枕头给你放客厅了,你在这里将就一下,如果没有别的事,我……”
“有。”他目光沉定在蔓蔓的肩上,这家伙的这眼神该不会是想质问她这里是哪里,他怎么会来到这里,以及她是谁,之类种种……瞧他这样子,今天看似非要弄出个结果来,阿殊说的不错,他实在不该留在这里。明天,还是找个机会,把他留在这里,然后另作打算……
“我是想问,你手臂上的伤……”他从腰间掏出一个药罐,“拿去。”
“喂,你就为了给我药?”她盯着这药罐,好似是慕容先生给他的那罐,这回倒是舍得了,“你就不想问问,这里是哪里,你和我为何会来到这里,以及我到底是谁?”
他没忍住笑,咬开药罐的纸盖,给她涂了上去,“你好似很是自信,我会问这些问题。”
“我……我只是觉得,这是正常人都会问的问题。你这么冷静,才很奇怪好么?”她缩回手,从抽屉里拿出药箱来,“我自己有药,你还是去睡吧。”
“既然如此,帮我包扎一下,也不是什么难事吧。”他说着撩起他恐龙睡衣的袖子,是一条长长的刮伤痕迹。
“谁说不是难事的,这你拿回去。”她将药罐又丢了回去,稍稍带了些怒气,“我拜托你老人家照顾一下你自己的伤可以么?慕容先生给你的药,肯定能治疗你的病。”显然,他的伤严重多了。
她转头想要关上房门,可一只手将门抵住,他还是向她身后,看着她浅笑,像是知道她不忍心,会给他包扎一般。他真是太小看木悬铃了,她可不是什么有爱心的好人,才不会搭理这种无聊的人。
“阿殊……阿殊……”迷离着眼神,看见床头站着一女鬼似的人,一下惊醒。
“我去,蔓蔓你这,你这要吓死人。”阿殊睡意全无,看着她,“这么晚,出什么事?”
“哦,我想问问,咱家的消毒酒精还有医用棉布那些在哪儿?”她,才不会是想搭理那种无聊的人呢。
“你受伤了?”阿殊看着她的手臂,确实擦伤了一块,“我去给你拿,应该都在厨房上面的柜子里。”
“不必了!”她意识到说话的语气有些古怪,“我是说,这些东西,我自己去拿就好了。而且那家伙已经睡了,我们还是都不要出房门为好,对吧。”
“也是。”好在阿殊没有继续问下去,这个时候去给他包扎,怕是怕,他要是真化脓感染,回不了江南,这家伙该不会要在这里赖上一辈子吧?
可这灯一闪一闪的,这黑漆漆的夜,这景象也太奇怪了。...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