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光闪动,“我不知道,或许是大公子,也或许是苏堂主。无凭无据,眼下判断不了。”
他松开了紧扣在她肩上那手,“我为很多人完成了心愿,却未帮我师父报仇,你可知,帮得了别人,却帮不了自己的感受……”
她不敢出声,就怕下一秒殃及池鱼,应无患将这怒火撒在她身上。
“实则,我知道是谁,苍术告诉我,那纵火的真凶是南人斋的大公子。”
“他如今是南人斋的大公子,手下更是分布西南各地,就连太师也奈何不了他,你想如何?”
木悬铃一愣,那双眸子不再露着寒光,而是将寒光凝成一把冰剑,朝着罪人的胸膛刺去。
“自古杀人者,偿命。”
每个人都有放不下的,那是执念,应无患的执念是仇恨,而她的执念是什么?
是她一如既往坚持的,永远得不到回报。
白光再现,南人斋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她知道,又是回去的时候,可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不,应该说,要等到何时才是一个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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