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木然点头,帷帐后缓缓走出一人,正是木悬铃。
且不知他何时猜到的,但从他猜疑、入局、狂妄之时,都是他二人早就算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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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要如此兵行险招?”眯眯眼显然不放心她。
悬铃倒不想受皮肉之苦,但眼下她去博得国师信任最合适,“如若不得国师信任,他绝不会交出解药。应无患这毒三日不解,必有性命危险。你以为,我还有别的法子?”
要不是应无患死后,她也回不去了,她也范不着苦肉计来残害自己。
“可……”他微微蹙眉,眼睛眉毛都快揉到一块,“可我做不到。”
“无妨,我不责怪你。”她笑着将那匕首递了过去,那个说做不到的人,竟还将伤口刺得那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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