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掰的差不多后,马志就和高飞飞一起,把玉米一个个装进箩筐,马志就挑着箩筐,跟着高飞飞一起,来到了高飞飞家里。/0/46/”县委办公室主任王庭说。
“玉米装完了吗?”我问。
“没有,哪能装得完呢?”王主任说。
“他们两人都走开了,没人照看,别人把玉米偷走了怎么办?”我问。
“那倒不会。总的来说,柳树乡的民风还是比较淳朴的,还是有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遗风的,没有人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玉米放在路旁边,应该安全得很,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你接着说吧。”
“到了高飞飞家,把玉米倒在高飞飞家的堂屋里,然后,马志挑着空箩筐,要继续挑。高飞飞有些不好意思,要马志算了,说等父亲回来了,让父亲去挑。马志不同意,坚决要继续挑。”王主任说。
“马志要高飞飞别跟着了,就在家里休息,说一个人能行。高飞飞不愿意,说要跟着一起装玉米。于是,马志就跟着高飞飞一起,来到玉米地旁边,两人一起继续把玉米往箩筐里装。装满后,马志就继续挑到高飞飞家里。”王主任说。
“玉米挑完了吗?”我问。
“还没有。”
“他们一共掰了多少玉米啊,两担都没挑完?”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何况他们还有‘激情’呢?他们的积极性很高,一共掰了四担玉米。马志也挑了四次,高飞飞也陪着走了四次。”
“如果没有情欲那档子事,应该说,马志作为一个乡长,这样身体力行为村民服务,应该还是不错的,是很难得的。”我说。
“是啊,马志到乡里工作,到担任乡长的初期,不忘农家子弟的身份,不忘初心,保持本色,能够体恤民情,真心为村民服务,还是不错的,是难能可贵的。”王主任说。
“那后来呢?”我问。
“玉米挑完后,马志全身上下都是汗,可以说是汗如雨注,衣服也全部湿透了。高飞飞给马志打了一盆冷水,递上毛巾,让马志洗脸擦身体。马志擦完后,高飞飞给马志倒了一大杯凉开水,马志一口气咕嘟嘟喝了下去。”王主任说。
“活干完了,马志要走了。高飞飞小声地、随便地问了一句,还来不来?马志犹豫了一下。说老实话,马志只是路过这里,就像过去一样,顺便帮村民干一下活,干完活就离开,没有别的什么想法。”王主任说。
“高飞飞这么一问,把马志问住了。马志就随口说不来了,马志也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来。高飞飞又问了一句,真的不来了?这一句问的有些娇滴滴的,有些期盼,有些希望马志还能来的意思,似乎有些含情脉脉,楚楚动人。”王主任说。
“马志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准备,又有些不忍心拒绝高飞飞。就随口说,那就来吧。本来这是一句礼节话,一句应付的话。谁知道高飞飞接着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来?”王主任说。
“马志说,乡里有很多事,说不准。高飞飞就说,这几天她一直在这里,不是在家里,就在玉米地里。等把玉米掰完了,帮家里卖完了,就走了。”王主任说。
“马志问高飞飞到哪里去?高飞飞说到深圳服装厂打工。马志嗯了一声,就告辞走了。由于出汗过多,马志被汗渍得有些难受。就到柳树湖了游一下泳,洗了一个澡,才感到全身舒舒服服地回到了家。”王主任说。
“本来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高飞飞也没说什么。马志似乎也把这件事忘记了,可鬼使神差,阴差阳错。几天后,马志一个人路过这里,又看见了那片玉米地。”王主任说。
“玉米棵子长得很高,马志瞟了一眼,也没有看见高飞飞。正要继续赶路时,高飞飞突然从玉米地里钻了出来,从背后喊了一声马乡长。马志回转身,见是高飞飞,就向高飞飞走了过去。”王主任说。
“两人相向而行,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同时,两人都伸出了手臂,相互拥抱起来,忘情地亲吻起来。两人没有先掰玉米,而是边亲吻边走进了玉米地,都快速褪去了衣服,迫不及待地运动起来。除了他们运动发出的声响,风吹玉米棵子的声响,也许还有蝉的鸣叫外,浓密的、高高的玉米棵子很好地隐藏了他们。”王主任说。
“在充分享受了两人的世界后,他们坐了起来,相互依偎温存了一下,就穿好衣服,开始掰玉米。掰来掰去,两人又情不自禁地拥抱起来,亲吻起来,又褪去衣服,在玉米地里翻滚起来。”王主任说。
“运动结束后,两人喘着粗气坐了起来。高飞飞坐在马志的怀里,马志的手放在高飞飞的胸脯上。高飞飞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马志说怎么会呢?这不是来了吗?”王主任说。
“高飞飞说,她每天都在这里,盼着马志来呢。马志问,盼我来干什么?高飞飞说,一起说话、掰玉米啊,自己一个人干活没劲。马志说,你以前一个人干活,不是蛮好吗?高飞飞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啊。”王主任说。
“马志问,怎么又是高飞飞一个人干活?高飞飞说,家里人要么上学去了,要么有事。再说了,她也不想让家里人来。她一个人在这里边干活,边等着马志也很好。马志问,万一我不来呢?高飞飞说,不来就算了,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王主任说。
“马志问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