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我父亲强调了读书能力,但更多强调的是要有工作能力,动手能力,就是要有才能和办事的本领。不能只读书,读死书。父亲强调的是,不读书不行,读死书更不行。”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说。
“还是有一个知书达理的父亲好啊。”我说。
“我父亲要我在3o岁之前,不要谈恋爱,把精力用在不断学习,不断提高工作能力上。我听从了父亲的建议,只是在大学毕业时,我跟父亲产生了严重的冲突。”陈总说。
“什么冲突啊?”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问。
“我父亲要我留校当教书匠,我坚决要下海,当企业家。父亲最终没有坚持自己的意见,就同母亲商量,把全部的积蓄给了我。我父亲说,钱亏了就算了,好在我们都有脚有手,我们饿不死,我们还有能力继续挣钱。”陈总说。
“就这样,我就下了海。两年后,我还清了父母给我的钱,还考上了工商管理硕士的在职研究生。我一边上学,一边打理公司的事,没工夫谈恋爱。有一次到学校上课时,我担心迟到,就飞快地朝教室跑,没注意脚下有一个东西,把我绊倒了。我一看,是一个很精致的钱包。”陈总说。
“我担心掉钱包的人着急,就跑到校办,把钱包交给校办,然后跑到教室上课了。下课时,我现有一个女生模样的人叫我。我不认识这个人,但这个人长得还可以,看起来很朴素,可以说是一个美女胚子。”陈总说。
“这么说,你的艳福来了?”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问。
“别打岔,让陈总继续说。”高迎春说。
“她问我是不是叫陈凉?我说是。她问我是不是捡到一个钱包,交到校办去了?我说是。她说钱包是她掉的,钱包里有她全部的学习和生活费用,那是他们家父母省吃俭用跟她攒下来的。钱包掉了后,她急的哭了起来。”陈总说。
“她找到辅导员,辅导员带她找到校学生会,校学生会就通知各位学生,看谁捡到钱包了。最后,是校学生会通知她,让她去校办。她去了校办后,校办就问这钱包是不是她的?她才找到钱包。问钱包是谁捡到的?校办说是我。就这样,她就找到了我。”陈总说。
“她说她非常感谢我,希望我能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请我吃一个饭。我当时还有很多事要做,就说区区小事,不要放在心上。就离开学校,抓紧时间办我的事了。”陈总说。
“以后,要么是在上课前,要么是在下课后,她总是来找我,说要请我吃饭。我一次也没有答应,时间一长,只要她一出现。我们班的同学就跟我开玩笑说,我的女朋友来了。”陈总说。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有一次我就对她说,你是学生,你父母省吃俭用供你读书,你要抓紧时间好好学习,不要总是来找我。再说,我也很忙,没有什么时间跟你说话。她说就请我吃一次饭,了了她一个心愿,以后就不找我了。”陈总说。
“我只好答应了她,她把我带到一个大排档,点了一点烧烤,和几瓶啤酒,我们就在一起吃喝起来,聊天起来。她说她现在读大一,来自农村,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在老家上初中。我问她上学的钱怎么解决?她说父母省吃俭用给一点,自己再勤工俭学补一点。”陈总说
“我问她,钱对她这么精贵,还花钱请我吃饭干什么?她说,人总得学会感恩啊。如果我不上交钱包,她半年的生活费就没有着落了。这个请我吃饭的钱,是非花不可的了。她还说,她是个穷学生,现在只有这个条件,等将来有钱了,就请我在大酒店,吃好的。”陈总说。
“吃完饭,我要买单。她坚决不同意,说如果我要买单,她以后还会天天去找我,还是要请我吃饭。她这么一说,我就没有坚持买单了。”陈总说。
“后来,她也没有来找我了,我也把这件事忘记了。有一次,我的公司招大学假期短工。按照惯例,我人力资源部推荐上来的人,我要面试后,再最终决定是否录用。我在面试时,现了她,她也惊奇地现了我。我问她是怎么来的?她说是看见我公司的招聘信息来的。我问了她几个问题,她回答的不错,我就录用了她。”陈总说。
“又到一年的开学季,我去上课时,她到我上课的地方找我。”陈总说。
“又找你干什么啊?”高迎春问。
“她把我叫到学校大树底下一个石凳上,坐在石凳上对我说,她在假期打工时,现了我两个秘密。我问她哪两个秘密?她说,第一个秘密是,我还没有结婚。第二个秘密是,我公司的女员工,很崇拜我,想方设法跟我套近乎,有的还想嫁给我。”陈总说。
“我问她跟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说没有什么意思。我是学哥,她是学妹。她说过去我捡了她的钱包,她请我吃的大简陋了,不算。要重新请我,答谢我的拾金不昧。我说我很忙,没工夫吃饭。再说了,她过去已经请了,已经答谢了,用不着再请了。”陈总说。
“她说,好歹我们在一个学校,萍水相逢,认识是一个缘分。如果我不同意她再次请我吃饭,我是学哥,是不是应该大度一点,主动一点?请她这个学妹吃一顿饭?”陈总说。
“我想了一下,她请我吃了一顿,我再请她吃一顿,相互扯平,这样也很好,我就答应了。我当时还没有买车,下午下课后,我拦了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