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沛骆皱眉,“我竟然对她?”
“这些时日,你可是会不由自主地失去常性,醒来之后,却不知自个到底做了什么?”秦蓁看着他道。
“是。”沛骆点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昨儿个也去了你所说的磨山西边。”秦蓁低声道,“那处的确不同。”
“那现在?”沛骆怔然,看着她道。
秦蓁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你要随我一同回去,莫要再待在沛家?”
“你可是找到是何人了?”端木衢连忙问道。
“没有。”秦蓁摇头,“沛世子在沛家,那人不好施展。”
“难不成?”端木衢看向沛骆,眨了眨眼。
“你瞧着我做什么?”沛骆向后一缩,警惕地看着他。
端木衢连忙摇头,而后道,“但愿是我想多了。”
秦蓁笑了笑,“二皇子想多了?”
“嗯。”端木衢点头,“是我想多了。”
秦蓁忍俊不禁,而后说道,“你何不与沛世子挑明呢?若是他还待在沛家,总不能每次发作,都要被直接劈晕吧?”
“什么意思?”沛骆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秦蓁淡淡道,“就是……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端木衢直接喷茶了,连忙扭头,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
沛骆盯着端木衢,只瞧着他一副与我何干的模样,他随即又看向秦蓁。
秦蓁也并未多言,反正,沛骆失去常性之后,什么也记不得了,反倒不如不说,到时候就当他做梦不就成了?
端木衢歪着头看着秦蓁,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三人当即便回了西院。
不过,沛骆却被直接丢去东院,待在了老夫人院子不远处的厢房。
沛瑛送秦阾回了秦家之后,便回去了。
她倒是没有追问,也并未去秦蓁那处。
这一夜端木衢早早地便歇息了。
秦蓁待在屋子里头,那坛子被她放入了暗格内,如今便躺在自个的身下,她一夜转辗反侧,到底是毫无困意。
她当即便坐起身来,将暗格打开,盯着那坛子,却迟迟不肯打开。
直等到她最后合起暗格,便又重新躺下了。
知茉与知棋在外后候着,秦蓁并不习惯有人在脚榻上守夜。
她仰头望着天顶,抿了抿唇,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而后便合起双眸睡下了。
端木衢与沛骆倒是住在了一处。
只不过,这一夜,不知沛骆听到了什么,他突然起身,便这样出了自个的屋子,而后推开院门,出去了。
端木衢紧随其后,只是一步步地跟着,却也保持距离。
没一会,便瞧见沛骆已经站在了秦阾住的院子外头。
守夜的婆子听到敲门声,她有些不耐烦道,“这都什么天儿了,有事儿明日再说。”
还不等她重新躺下,院门已经被一脚踹开,沛骆直接走了进去。
那婆子吓了一跳,当瞧见是沛骆时,便要阻拦。
不过沛骆踹门的动静太大,当即便惊扰了院子里头的丫头婆子,没一会,便都冲了出来。
秦阾听到了动静,也跟着出来了。
她青丝散落在身后,只用一根簪子挽起,不施粉黛,身上也只是披着披风,站在屋外时,当瞧见是沛骆时,先是一愣,连忙迎了过去。
“沛世子,你怎么会?”秦阾看着他,不解道。
沛骆看向秦阾的时候,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颈项。
秦阾错愕地看着他,双手扯着他的手,奈何他力气太大。
“快来人啊。”远处,已经有人大吼出声。
远处,已经有人赶了过来。
端木衢此刻隐藏在暗处,远远地瞧见一个黑影闪过,他眸底闪过一抹冷意,而后便追了过去。
眼瞧着沛骆就要将秦阾掐死了,不曾想,他似是又听到了什么声音,突然松手,低头看着秦阾时,撕扯着她的衣裳。
秦阾诧然,浑身已经没了力气,根本挣脱不了。
半晌,她身上的披风便滑落了,连带着里衣被扯开了一大片,露出白皙的肌肤,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肚兜。
“三小姐!”秦阾跟前的丫头突然冲了过来,挡在了她的面前。
沛骆一脚将那丫头踹开,便又将手伸向了秦阾。
此时,外头已经赶来了不少人,连老夫人都惊动了。
秦蓁自然也赶了过来,瞧着眼前的情形,她递给知茉一个眼神。
知茉连忙上前,当即点了沛骆的穴道。
秦阾不可置信地看着定在原地的沛骆,浑身发抖。
秦蓁走了过来,“祖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人沉声道。
秦蓁敛眸,而后说道,“祖母,待会您便知道了。”
“当真是胡闹。”老夫人瞧着秦阾,沉声道。
秦阾连忙上前,跪在老夫人的跟前道,“还请祖母莫要怪罪沛世子,一切……一切都是孙女自愿的。”
“什么?”老夫人错愕地看着她。
秦阾跟前的丫头梨花连忙将披风裹在她的身上,不过那颈项上的红印却是触目惊心。
老夫人自然瞧的真切,看向秦阾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说出这番袒护沛骆的话来,怒不可揭。
而沛骆渐渐地也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秦蓁转眸看向知茉,“给沛世子解开穴道。”
“是。”知茉垂眸应道。
沛骆不解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