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末期由于桀的粗暴无能,使当时的国家处于每日战乱和生活贫困的时代。
桀有一天知道有一个诸侯王居然比自己贤良,而且大多数诸侯都听他的,这下害怕了,就命令他的手下把商汤抓来,囚禁在夏台,伊尹此时已成为成汤的大臣。知道成汤被桀囚禁,心急如焚。于是在国内准备许多财宝,并选了几个美女派使者到夏都与桀交涉。桀见到这些珠宝和美女之后,立刻就把成汤放回商国。
可桀那里知道这叫放虎归山。
于是成汤回到商国之后,在伊尹的帮助下很快就把夏国灭掉。同时商又统一各诸侯国,在名相伊尹的辅佐下,殷商从此走上了强国之路。伊尹也把他的烧陶技术推广到了全国各地。
须知,陶与瓷向来不分家,如果没有伊尹对烧陶技术的大力推广,或许瓷器有朝一日会出现,只不过在时间上会晚上许多年。
自此,当瓷器诞生伊始,便与青铜器皿同时列为了这个年代最具豪华的奢侈品行列。
而家中瓷器和青铜器的多少,也成为了这个家庭是否富有,富有到什么程度的衡量标准。
“听说殿下早就来了?”茶盅中的茶没了三分之一后,高义这才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啊。”帝辛只是简短的回应。
气氛瞬时冷场。
沉默了少许,高义放下手中的瓷碗,毫不避讳的直视着帝辛,问道﹕“张奎有罪,十恶不赦!且他乃是臣的家奴,是臣的家务事,故而这点小事臣自己处理就好了,无需劳烦殿下您相助。”
“张奎有大才,而我这个人向来都很惜才,反正听高大人刚才话中的意思,是打算要杀死他,不知可否给我一个面子,把这个将死之人买给我,如何?”帝辛笑吟吟的看着高义。
高义摇头,说道﹕“殿下,请恕臣不能答应,那个张奎只是一介奴隶,却胆大包天竟打起了我女儿的主意,若不杀他,我高府颜面何在?置礼仪家规何在?!将来还如何管理好其他的奴仆?”
“哎,高大人啊,我不惜深夜来访,都这般求你了,莫非大人就不能给我这份情面吗?”帝辛叹声。
高义听后,立马起身,对帝辛作揖道﹕“臣不敢!若是别的事,臣必然会答应殿下,但此事却绝无可能!臣必诛此獠,以正道理和礼法!”
“姓高的!我家殿下如此做派,算是给足了你的面子,你可别不知好歹!”令冲听后,顿时大怒道﹕“别忘了,殿下乃是世子之位最有力的竞争人选,将来一旦殿下登基,今夜的事……”
“住嘴!有你什么事,滚出去!”帝辛侧头,对令冲怒喝道。
令冲对帝辛拱了拱手,一脸愤懑的瞅了眼高义,满是赤.裸裸的威胁之意,随后便转身离开了厅内。
高义冷眼看着这一主一仆,演的这出戏码,若没有帝辛授意,借给令冲三个胆子,都不敢说出那番犯忌讳的话。
“有一点令冲说得很对,那就是﹕我子受乃是世子之位最有力的竞争人选,所以,高大人,哪怕不为了自己,也得想想自己的妻儿,自己家族的未来。”帝辛轻笑道。
高义沉声﹕“殿下是在威胁臣吗?”
“我很敬重士子,但不要忘了,士子终归是臣!”帝辛态度渐冷。
“臣是臣,可主……非主!”高义瞧着帝辛,据理力争。
讲道理,如今的帝辛,只是一个王子,别人在他面前称呼自己为臣,只是一种尊敬。
唯有世子,这位未来王国的直接继承人,才能当群臣的‘主’心安理得的享受别人口中自说的‘臣’的称谓。
“臣是臣,可主非主?”帝辛轻喃的重复一遍高义的这句话,随即他抚掌大笑道﹕“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当朝大夫,有气节!”
帝辛一边大笑,一边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随后,他的笑声在某一刻戛然而止,瞬息冷着脸,语气森冷道﹕“可高大人别忘了,东伯侯姜桓楚的女儿已经抵京,明年,我便要称呼东伯侯一声岳父了。”
“言尽于此,希望高大人好好想想,莫要自误!”说罢,帝辛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就走。
高义起身,挪动了几下脚步,但终究没有追过去,而是声音淡定的对帝辛拱手施礼,“恭送殿下!”
凝视着帝辛缓缓消失在漫漫长夜中的背影,高义静静的坐在蒲团上,回味着刚才帝辛口中的那句话。
“东伯侯啊……这是在为子受造势吗?”高义轻喃,随后他遥望着禁宫方向,苦笑道﹕“大王啊,你终究是偏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