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铁牛则因王英之死,恼羞成怒,不顾军令,屠杀城中民众。”
“只不过,却也在突袭战中,被武松所杀,其军中军士皆被齐军当场格杀,不留活口。”
一时,沈神行太保戴宗将自己所知的情况如实的汇报给宋江。
紧接着,宋江顿时悲痛起来,放声嚎哭着,道;“王英兄弟,铁牛兄弟。”
随着宋江哭泣,其悲壮也极为动容,看似不像作假。
的确,如若宋江对其麾下弟兄没有付出真心对待,他们又岂会真心拥护宋江?
“雷横,快召集全军,随某前往阳谷城,本将誓要以齐军之血祭奠王英、铁牛二位兄弟。”
此时,宋江是真的怒了,怒道不顾一切都要与齐军决战。
只是,此乃取死之道,吴用,戴宗连忙拱手劝诫道:“公明哥哥,不可,不可啊!”
“此时我军新败,齐军正值军心士气高昂之际,外加其地形也不利于我军,不易决战啊。”
只是,虽然众将皆劝说着,可是宋江却好像心以不受控制一般,不听取任何人的劝说,执意决战。
只不过,忽然之间,一则紧急战报传来,却令在场诸人为之一震。
“报,禀告将军,齐军战骑以及大举向此处袭来,其距离我军不过十里不到,请定夺。”
此时,就连本要嚷嚷决战报仇的宋江也禁止了呼声,不敢在随意大喊。
旋即,宋江不由变幻神色,和蔼的向身旁的吴用询问着:“不知军师有何高见?”
闻言,吴用轻摇羽扇,无奈说着:“摆开阵势,迎战吧!”
此话音一出,吴用便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看其神色,对此次决战不抱任何希望。
一时,宋江不由十分惊讶,巧问着:“军师不是劝阻本将避免与齐军交战么,为何此时又同意了?”
“公明哥哥,刚才用劝阻你乃是因为齐军战骑还未至,我军可以趁机撤离。”
“只是如今,局势有变,齐军已然大举袭来,我军的两条腿又岂能逃过齐军的四条腿?”
“还不如拼死一战,博那一线生机!”
随着吴用一番话,宋江也似乎明悟了什么,屏弃其他杂念,专心应战。
······
大石谷之外,乃是一道地地道道的平原,其四周皆无任何险阻,可谓一马平川。
旋即,梁山军皆在大石谷外围的十里铺处结阵,由于此地有一些石谷作为缓冲。
“雷横,一会齐军杀来,由你率先冲入敌阵,阻止敌军。”
眼瞧齐军兵锋越来越逼近,宋江疾驰拔出腰旋利剑,厉声喝道。
‘诺!’
等待良久,齐军战骑终于缓缓奔来,至于一马当先,冲在最前的正是诸主将张宪,其身旁张士贵、子受等护卫两旁。
奔驰许久,眼神一闪而过,眼瞧梁山军没有选择逃离,反而严阵以待!
张宪其内心顿时升起一丝狂喜,这才是真正的战功啊。
在选择奔袭时,张宪深怕宋江得到城中梁山军备团灭的消息以后,便率军先行逃离了。
只是,让人意料不到的却是,宋江不仅没有逃,反而列阵等待着己军的到来。
基于此,张宪不做任何犹豫,挥手下令道:“士贵将军,由你领一军从草寇左方杀入,务必凿穿敌军阵中,不得有误!”
“子受,由你领军向草寇右方杀入,同样凿穿其军阵,不得有误。”
“诺!”
军令一下,子受、张士贵轰然抱拳接令,随后各自调遣一支战骑各自依令行事而去。
紧随其后,张宪挺枪转身面对己方剩下的主力,扬枪高声鼓舞道:“将士们,草寇猖狂。”
“竟然不知死活,挑战我大齐之师,诸位将士随本将一道,狠狠杀去,活捉宋江小儿。”
“喔喔!”
不得不说,齐军将士的爆发的确不可小觑,不过只是一番鼓舞,其士气便被带动起来。
紧随着,眼瞧军心可用,张宪驾驭良驹,手持长枪,亲自领军冲阵,一马当先杀去。
陡然间,齐军全军战骑其全身所爆发而出的气势不可阻挡,竟然隐隐有威慑众军的趋势。
此时此刻,虽然梁山军气势略微所受到了影响。
但毕竟如今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宋江也只得按耐住心中情绪,号令雷横出阵迎敌。
“砰!”
一击碰撞之声响起,两军也轰然杀至一团。
只是,梁山军的战力相差齐军甚远矣,外加齐军还是骑卒。
连连的冲击之下,梁山军卒早已吃不消,抵抗力度却也在逐渐降低。
此时,梁山军中战将雷横也被武松所挡住,二人顿时厮杀一团,短时间内却也是胜负未分。
不仅如此,其余两路,子受、张士贵凭借自身武勇领军连连破敌,几乎无人科可敌。
一时间,齐军三面齐攻之下,梁山军竟然隐隐在崩溃的边缘。
见状,位于阵中的吴用以及戴宗都不由面露焦急之色,紧急命令宋江速速逃离。
此时,就连宋江也没有想到,齐军的战力竟然如此之高,己方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这一刻,宋江心里在滴血,同时也在暗暗发誓,日后一定不要轻易遭惹齐军。
不然,己军压根无法接受齐军的反扑。
随着齐军无限的冲击下,其局势也在逐渐的恶化,宋江等众也越发的低层。
他们甚至在想,难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