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辰的脸色凝滞了，带着一些自己都不一定能察觉到的颤音：“你是说...养猪？”
刘逡很满意，道：“你猜的不错。这么说吧，既然普通人杀不了，那么修行者就可以杀，对吧？普通人和修行者，相差很多吗？经过很多有心杀人的家伙——特别是刘家的术士，疯狂地，废寝忘食地研究，他们终于注意到了，普通人和修行者，差的，只是一点精神力的不同。”
用两根缠满了纱布的手指，似乎在捏着什么一样：“精神力更加强一点，消耗的不过是一些食物而已，并不多，可就能改变修行者对他们的认识，甚至改变《契约》对他们的定义，你说，这个是不是很神奇？”
刘辰的声音越来越颤抖，道：“所以说，让人来修行，然后...就可以杀人了吗？”
刘逡一摊手，道：“只要把修行法广撒网，放在一大群人家里，就像圣诞老人一样，那群得到修行法的人，自然会很开心啦。”
刘辰忽然长叹一声：“所以我之前，能得到方门山的修行法...”
“肯定是假的啊，这世上谁会这么好心，给你修行法？”刘逡嘲笑道：“什么‘卧龙书’啊，知道的人都会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罢了，有一些基本的修行常识，不过施展出来的术法，多半都是华而不实，很是满足了一些人的想法。”
“再加上本来对修行界就一无所知，所以只能按着这个修行的方法，研究下去了对吗？”刘辰深吸了一口气：“那么，我又是因为什么，会被那个顾渊龙看重，要做他的弟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