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甜儿磨磨蹭蹭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段律痕早已经洗好擦干,躺在床上等她。
她站在床边不肯过去,被段律痕拽过去,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啊!痛!”床上不知道什么东西,硌的她后背生疼,她忍不住叫出来。
“怎么了?”段律痕连忙把她抱进怀里,从她原来躺的地方,摸出几粒红枣。
井甜儿睁大眼:“这是什么?”
她这是新床啊!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段律痕笑而不语,一双大手继续在床上扫荡,很快找出许多花生红枣栗子和桂圆。
“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井甜儿表示没人告诉她,为什么她的新床上会有这个,难道预备着半夜她饿的时候给她吃的?
段律痕将花生桂圆栗子在手中摆弄,“这是红枣、花生、桂圆、和栗子。”
“然后呢?”井甜儿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段律痕揶揄的笑,“你把这四样东西,取其中一个字念一遍。”
井甜儿在心里组合了一下,“枣……生……贵……子?”
段律痕看着她,微笑着点头。
井甜儿原本就红扑扑的小脸,立刻红的更加厉害了。
“宝贝……”
“……嗯?”
“接下来,我们做些可以让我们早生贵子的事情吧……”
“……”井甜儿觉得现在不但脸颊发烫,身上也在发烫,结结巴巴的说:“关……关灯……”
“好……不过……等一下……”段律痕起身,拿过一个小剪刀。
井甜儿好奇看着。
这又是干什么?
段律痕小心翼翼地剪下她一缕长发,然后又剪下自己一缕头发,将两缕头发紧紧的系在一起,放进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红丝线绣成的锦囊里,交给井甜儿,笑着看她,“发系同心结!”
望着他温柔的笑颜,一瞬之间井甜儿感动的一塌糊涂,扑进他的怀中,用力搂住他的脖子。
段律痕伸长手臂关了灯,将她压在身下……
(一夜风光旖旎,被小溪温柔的和谐掉……)
第二天清晨,井甜儿从沉睡中醒来,身子又沉又疼,像是跑完了负重几百里,从未有过的难受。
她皱着眉,埋怨着昨晚某只餍足折腾个没完的某人,头顶响起温柔的笑,“老婆早安!”
她嘟唇,没好气的瞪他,“一点都不安!”
他笑着捏她的脸,“怎么了?”
她拍掉他的手,“结婚太坑人了,难受死了!”
他低笑,“以后就好了!”
“没有以后了!”她愤愤然用毯子将自己裹紧,“以后永远不会让你碰。”
段律痕知道她只是在说气话,温柔纳她入怀,“我错了,我道歉,要不要跪搓衣板?”
听着他宠溺调侃的语气,井甜儿终于绷不住,在他怀中笑出来。
段律痕满足的叹息,“昨晚快活的像神仙,从未有过的快乐满足!”
井甜儿嗔笑着砸他的胸膛,“坏蛋!只顾自己痛快!”
“我没有啊!”段律痕无辜的举手,“我昨晚已经很节制了。”
“……”井甜儿无语的翻白眼儿。
他已经很节制了她还没了半条命,那他不节制她不得死在床上?
听她半晌无语,段律痕温柔的吻她,“想什么呢?”
井甜儿点他的额头,“想你说跪搓衣板儿呢,你有准备吗?”
“没有,”段律痕笑,“我觉得我家老婆大人一定舍不得让我跪搓衣板儿,所以我没有准备。”
井甜儿嗔他,“狡诈!”
在她家时回答的那么溜,说的像真的一样。
段律痕扬唇,“这叫智慧!”
井甜儿叹口气,偎进他怀里。
段律痕揉她的发,“不开心吗?怎么叹气?”
“想起小沁和幽了。”
“他们惹你不开心?”
“没有啊。”
“那为什么叹气?”
“因为他们将来都要去hk集团去娶亲。”
“那又怎么了?”
“我听阿萝说,月光城那边闹新郎闹的特别厉害,像阿萝昨天问你的那些问题,只是小意思,有时候把新郎闹的灰头土脸的,扭头就走的都有,我们家小沁又冷又硬,幽呢,就又直又邪,想让他们两个像你昨天那样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比登天还难。”
段律痕笑着捏她的脸,“你这当姐姐的比当妈的还操心!”
“没办法,谁让我是人家姐姐呢,等他们去迎亲时,如果hk集团那些公子小姐们,问简幽和小沁那些问题,我敢打包票,一定会冷场!”
“你想出办法了吗?”
“暂时还没有。”
“会有办法的,”段律痕轻轻吻她,“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没什么可以阻挡他们在一起。”
“我知道啊,”井甜儿点头,“只是他们的结婚大事,我想办的尽善尽美,不想让他们留下任何不快。”
“那你慢慢想,不急!”
“嗯,不急。”
“既然他们不急,我们做点自己的事情吧!”
“我们有什么事?”
“有关早生贵子的大事啊!”
“……”又来了!他的人生里除了这件大事就没其他大事了吗?
……
说是不急,喜讯却很快一个接一个到了。
两个月后,郁冷去hk集团骆家迎娶了骆净雪。
作为迎亲队伍的一员,井甜儿总算亲眼见识到了hk集团那些少爷千金们的刁钻。
问的问题千奇百怪,花样百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