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受伤较重的人都治疗了一遍,已是深夜了。这期间族姥一直在跟族人们交谈着什么,随后一起用了餐,还饮了酒。当然这些都没有冰稚邪的份,在千令部族里男人只能吃女人吃剩下的食物,等女性吃完之后才轮到被眷养的男性。不过冰稚邪是个例外,他似乎被遗忘了,明明之前还那么盛情的让他帮忙治疗伤者,转眼连食物也没分他一份。
当然了,算分来了一份食物,冰稚邪也未必会吃。他可不喜欢吃别人吃剩下的东西。
“好了,我得走了。”冰稚邪清洗掉满手的血污,对守在旁边和前来看望的短平发女人说。这个时候他肚子也很饿了,想去外面弄点东西吃,如果可能的话顺手在她们的鸡圈里偷两只老母鸡。之所以想着用偷,是因为他认为千令部族的人并不是很好交流的人。
“你不能走。”短平发的女人说:“你得留下来,无法离开。”
“无法离开?你是说不能离开吧。”冰稚邪并不生气,微微笑问道:“为什么?”这里没人能拦住他,他并不着急。
短平发女人说:“你已经是我们千令部族的男人了。”
“嗯?”
“先别说这些了。”短平发女人说:“族姥让我给你准备了香美的食物和美酒,这是别的男人很难吃到的东西。”说着也不管冰稚邪同不同意,带着他往旁边的洞窟走。
冰稚邪肚子正饿着呢,吃点东西再走也不迟。顺便尝一尝原始部落的食物风味。
洞腹内空间很大,可以住人的地方很多,有的在洞里用石头木材垒了房间,有的是天然的石室。冰稚邪听到了一些男女欢愉之声,而且更多的是女人的声音。看来原始部族在这一点也很原始放纵。
短平发女人将他带到一间天然的石室,石室里铺了兽皮和干爽的稻草。稻草很厚实,千令部族应该有自己农作的基础,而不是专以狩猎为生。石室里面摆着矮桌,墙角四周摆着一些陶罐器皿,墙挂有弓、刀、枪、盾牌和一只虎首。有一侧石墙很天然,从石室方还有涓涓水流从石缝里流出来,并在下面砌了一个水池,将这些水都留存住。
桌的食物很粗放,大肉骨头、烧得半焦的鸡,整个的水果。冰稚邪还闻到了酒的香味,但没看到酒在哪里,也没看到米饭。
“这是给你准备的,你吃吧。”
冰稚邪一向随遇而安,坐下来也不客气讲究,抓起大牛骨便啃,旁边居然还有调配好的酱料,蘸一些吃起来更香。
冰稚邪吃,短平发的女人坐在旁边也吃。千令部族的女人个头得常人差不多,但一个个都很扎实,体型不雍肿也胖,身体下都是肌肉。
这个短平发的女的更是个男人性格,吃起东西来,大手抓,大口嚼,吃得手油腻腻的,用绞碎的毛皮一抹,拿起一瓣木瓢在池水里舀了一大勺,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又舀了一瓢问冰稚邪:“你,喝点酒嘛。”
“原来这是酒啊。”冰稚邪抬头看了一下头顶石缝里渗下来的还以为是山体浸出来的泉水,没想到是酒。接过来喝了一口,果然是酒水。他好道:“酒怎么从那里流出来的,你们部族的人都这么喝酒吗?”
“……?”短平发的女人道:“你的话说慢点,太快了我听不明白。”
冰稚邪又细心说了一遍。
短平发的女人终于发出了女性的笑声道:“部族里面,只有族姥、我还有夏的房间有酒池。别人没有。把你带到这里享用食物,是对你的招待。”
“你叫什么?”
“我叫昆。”她并不问冰稚邪怎么称号,或许她之前已经记住了。
冰稚邪没喝什么酒,他没有这个习惯,只是专心的吃食物。加速成长的银色月光龙对他体内能量的消耗帝龙扎菲诺还要来得巨大。这时他忽然发现石室外聚来了很多人。这些千令族女战士围在石室外,一个个眼睛都盯在冰稚邪身,瞧得记冰稚邪吃不下饭。他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问道:“昆,她们在干什么?”
昆说:“她们都在等待你。”
“等待我干什么?”冰稚邪看她们一个个衣不蔽体,有的连衣服也没穿,不禁流下冷汗,他猜到了什么。
昆笑道:“等你吃完饭,做快乐的事情啊。”
冰稚邪缓缓爬起来,站到一边道:“喂,你们好像搞错了什么吧?”
昆不懂:“什么?”
冰稚邪说:“我想我得走了。”
昆生气了,一下跳了起来,但还是把怒火摁了下去,平心静气的说:“你不知道,千令部族的法则。你是部族的男人了,为我们所有。”
“嗯?”
昆指着冰稚邪说:“你,是部族的所有物,部族的财产。你要遵守部族的法则。”
冰稚邪汗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们了。”
“什么答应?”昆说:“你是部族的男人,得听我的约束。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族姥对你已经很……很宽恕仁慈了。在这里,你只有服从,因为我是女人,你是男人,男人是女人的眷奴。”
冰稚邪暗道:“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