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欠你的,”陆先生伸手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力度轻柔,语气带着些许无奈。
不,上辈子许是我欠你的,亦或者是挖了你家祖坟,所以这辈子得冠上你的姓氏。
陆景行搂着她,宽厚的大掌撩开她单薄的睡衣,温暖的掌心落在她腹部换换揉着,嗓音隐忍道;“阿幽,我上辈子许是负了你,所以这辈子上天派你来收拾我。”
“阿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缘分如此,你我夫妻二人定然要好好相处的,不然岂不是毁了这百年的修为?你说呢?”
上周,她招惹陆景行,他话语平静,眸光冷冽道;不诚则离。
今日,他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不要毁了这百年修为。
任何话语,到陆景行嘴里都有原由,话语权永远掌握在他手中。
宽厚且温柔的大掌在她腹部来来回回,给予她温暖。
可这股子温暖,暖不到沈清心里。
只因陆景行这人太过恐怖。
心思极其难猜。
“我若是做的不好,阿幽指出来,我改就是,婚姻中你我都是初学者,难免会犯错,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要给彼此机会,阿幽说对不对?”陆景行话语中带着询问,他想,今晚他若是问十句,沈清能回一句,也是极好的。
“我身在部队,自然不能同其他平常人家丈夫一样时时刻刻在你身侧,这点,我的错,我道歉,但阿幽要理解我,身为军人,守护国家是我们的职责,委屈了你,是我不愿看到的。”
英俊的面庞蹭着她的后颈,一下一下,痒痒的,酥酥的,异常难受,沈清想躲开,但无可奈何。
她最怕的,便是陆景行的柔情攻势,最怕的,便是他一寸一寸的消灭你坚固的城墙,她想逃避,可却无路可逃。
就好比此次,她是想逃的,结果陆景行一路追回来,哪里还有她逃的了的地方?
她躲,他追,如此默契,如此配合。
凌晨三点的沁园主卧,气氛比晚上稍稍好些,最起码,少了那股子剑拔弩张,男主人从一开始便在这场婚姻里面失了心,女主人一直在躲避这场婚姻,不敢上前,甚至呈后退之势,可陆先生何许人?
意识到自家太太不对时,他连夜赶回来,防止自己被莫名其妙的打入冷宫,他庆幸,自己回来了。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身在部队,没有一日是不惦念你的,但你这丫头异常狠心,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诚心让我难受,”陆景行揉着腹部的手挪至腰间,轻轻捏了一下,他想下重手,让这丫头长长记性,但不敢,怕疼着她。
他虽想生气,想发火,可当她软软的身子窝在自己怀里时,整张心都软乎了,哪里还有什么气恼?
陆景行想,自己这辈子估摸着是栽在她手里了。
“丫头,我们好相处好不好?嗯?”陆景行伸手将她捞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轻言轻语同她缓缓商量着。
沈清闭着眼眸,不敢直视他,亦或者说,不敢直面内心。
应允也不是,不应允也不是。
她何其纠结?
良久,陆先生等到的是怀里轻微的呼吸声,一声轻叹,将人搂紧了一分。
罢了、罢了,小孩子不能逼紧了,不然适得其反。
低头,凉唇落在她额头,伸手将她往怀里捞了一分,搂着她就什么都好了。
第二日,沈清起来时,陆景行的军装依旧搭在沙发靠背上,由此,心里一紧,没走?
似是不相信自己所想似的,穿着淡薄的睡衣,扒开窗帘,拉开阳台门向外望去,果真,见陆景行穿着运动服与徐涵二人在院子里跑步,许是她的眸光太过热烈,陆景行依着视线过来。
见她穿着淡薄睡衣赤着脚站在阳台上,天寒地冻的,诚心让自己难受不是?
屋外寒霜铺地,草地盖上了白被子,树木都冻弯了腰,而他的太太清晨起来穿的单薄睡衣站在阳台吹寒风。
见此,反身绕路往主宅跑去,寒风迎面,她冻的一哆嗦,因此也看见了陆景行阴着一张脸往这边来的景象,赶紧转身进屋。
陆先生上楼时,她已换好衣服在洗漱。
见她乖巧,自己转身进了浴室。
沈清看着紧闭的浴室门,绕在唇间的话语终究是没有问出来。
陆景行换好衣服下楼时,沈清正坐在餐桌吃早餐,昨夜那顿晚餐几乎没动,今晨运动一番回来,饿了。
迈步过去时,见她依旧一条丝袜,原本还尚好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黑着一张脸坐在对面冷声道;“昨晚说的话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沈清拿着汤勺的手一顿,咽下含在嘴里的一口清粥,不言语。
反倒是南茜向事,在一旁轻声转弯道;“三九严寒,太太还是多穿些好,以免冻着了,
往后容易得风湿。”
“恩,”她浅应,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小菜送进嘴里,轻缓嚼着,不急不慢,动作优雅。
“腿还疼不疼?”陆景行拿起汤勺喝着碗里粥,话语平静问到。
“不疼,”她应允,除了昨晚磕那一下疼的钻心之外,后面的什么感觉。
“一会儿上楼换条裤子,我给你看看,”陆景行端起面前的牛奶喝了小半,看着沈清的面庞少了些许柔情,但也看不出冷冽。
“恩,”她万分乖巧。
“我下午一点要去市府,中午去你公司找你一起吃饭,”陆景行这话无关商量,似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