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想要将她拉开的冲动一路向前。
包厢内,莫菲坐着点菜,男人静静看着,待她询问时,点头说好,看似迁就,实则就是不走心。
莫菲嘴角始终含着浅笑,好似这样便觉得异常满足。
一顿晚餐,吃的平平淡淡,许言深全程问及莫菲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与其说是约会还不如说是将工作挪到了下班时间来做。
即便莫菲是不愿意的,可似乎也没有办法。
晚餐结束,许言深送莫菲回家,临下车时,莫菲望向许言深,深情款款开口道;“去你那儿?”
这话意味着什么?似乎所有的成年人都知晓。
男人闻言,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紧了紧,心里稍稍有些厌恶,而后面不改色开口;“下次吧!”
只有简单的三个字,没有过多的解释。
莫菲闻言,抿了抿唇角,似是有些不高兴,最终飞快侧身,在男人面上落下一吻。
许言深指尖一紧,看着女人推开车门飞快下车进了屋子。
而后伸手在身旁抽出纸巾,狠狠擦了擦面颊,随后将手中白色纸巾揉成一团按开窗子丢在了莫菲家门口。
倘若是那天晚上没有撞见莫菲与别的男人耳鬓厮磨的场景,许言深想,莫菲也许是一个不错的妻子。
只要她能做到一个妻子的责任,他就能做到一个丈夫的责任,二人互利互惠,似乎谁也不吃亏。
可自那晚撞见了如此一幕之后,许言深的心里对莫菲的好感几乎是一跌再跌,甚至是近乎厌恶。
似是这是男人的通病,谁也受不了一个女人在外面给自己戴绿帽子。
责任感,他有。
但这并不代表,有责任感就要被绿。
男人驱车回家,沿路看着路况,车来车往看似繁华热闹的街道,使得他此时置身其中,只觉得万分寒凉与孤单,再回到这个城市的树叶之后,他依旧没有找到归属感,或许是在国外那个冰冷的牢笼里待得太久了,一直让他一时间无法适应这个城市的温暖。这五年来,他痛恨过沈清,每每午夜梦回时总会抓着她质问一番为何。
可一觉醒来,一切都是空幻。
抓不住眼前人。
回国之后初见那惊鸿一憋,他以为自己这五年早已将这个女人淡忘在人海之中,不去想她,不去念她。
可再见时那种异样的情绪赶突然之间就迸发出来,在他的脑海里面炸开了花。
那种感觉无以言表。
五年,足足五年,他待在那个冰冷的监狱了不知晓是为何。
没人给他答案,那些无缘无故将他揣进去的女人未曾来看过他,心狠手辣,当真是心狠手辣。
五年后再见,她以为人妻,身处高位,立于山顶之巅。
在见、她依旧清冷。
可这一切,这其中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
包括他曾经迫切想知道的为什么,现如今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
再见、抹不去的憎恨,实则是念想。
回过神来,才发现的车,停在了总统府不远处的路口,如此望过去,能看见那巍峨的象征。
远远望去,许言深想着,沈清就待在哪里。
待在那个半山腰上的某一座房子里。
他所认识的那个神经,曾经极力的迫切的想逃离权利家族,可未曾想过,她越是想逃离便被圈的越狠。
陆家,远比沈家更可怕,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天子家族,皇亲国戚,看似风光,实则这条路多难走,常人无法知晓。
良久之后,他视线下移,落在自己指尖,而后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似自嘲。
而后驱车离开。
这日夜间,许言深回到许家别墅,老爷子正坐在院子里下棋,因着春日气温熟识,便也趁着好时光出来坐坐。
见人会来,招呼他过去,陪着走了一盘。
“才下班?”许老爷子慈缓问道。
“吃饭去了,”许言深答,目光看着棋盘。
老爷子闻言,抬眸睨了他一眼;“跟莫菲?”
他应允,老爷子点了点头,心中若有所想。
想什么?想沈清那日说的话。
那句暗藏深意的话,他直至如今都未曾想出来为何。
“觉得莫菲这丫头怎样?”老爷子问,话语漫不经心,目光依旧盯着棋盘。
许言深闻言拿着棋子的手明显一顿,望向老爷子,带着深究,
老爷子说来不过多询问他与墨菲之间的事情,今日贸贸然问出这么一句话,很难让她不去多想些什么,他甚至怀疑老爷子这话是否另有他意。
“挺好,”许言深答,话语中中肯肯,很官方。
不好不坏。
老爷子闻言,在棋盘中落下一子,而后直起身子看着许言深,深邃的眸光带着半分探究,自家孙子他还是理解的,不好不坏,并非真的满意。
“我活了80岁,知晓人生当中哪些事情是重要的,那些事情是不重要的,我希望你这一生能过得清明,不要因为某些事情而影响自己的人生,影响自己的幸福生活。”许言深五年的牢狱之灾不仅是自己看透了某些东西,就连带着身旁人似乎也清明了些许。
这五年,能让许多事情都变的透彻。
“好,”许言深答,伸手落下一子。
看似沉重,实则漫不经心。
这方,陆景行回到总统府时沈清正在院子里站着,迎着傍晚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