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公司同事一起。病房内,死气沉沉,陆槿言面无表情盯着微微喘息着的肖岚。
只见她深呼吸一声继续道;“一个人要爱另一个人爱到什么地步才会培养一个替身出来,花了极大的心血培养一个替身出来不是因为男欢女爱,只是想对方偶尔陪他吃顿饭,偶尔陪他坐会儿,陪他说说话,陆槿言,你永远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有多爱你,你永远也不曾看到他在深夜痛哭喊你名字的模样,你永远也未曾见到他一遍遍说着对不起的模样。”肖岚见到彭宇哭过,这个年近四十的政坛权谋高手,在深夜醉酒之时抱着她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说着他的无可奈何,说着他的身不由己。
可这她所不知不懂的一切,可她知道,他爱陆槿言爱到身不由己,爱到无可奈何。
原以为只是单相思。
直至某日,她知晓陆槿言心里也有彭宇的时候才对这二人感情有了重新的认知。
她们爱着彼此,但却在面对对方时手中都拿着尖锐的刀子,恨不得一走进就刺伤对方,让对方鲜血淋漓的同时也伤害了自己。
这是感情啊,不是政场与商场的博弈,为何她们二人会将一段感情经营的如此面目全非?两个明明有感情的人为何会成为仇人?
她深思许久,想到得到答案,最终都未能如愿。“说完了吗?”肖岚的话语,让她感到心颤,落在被窝里的手不自觉的缩紧,即便内心深处在动荡,但她面上表情依旧无比平静。
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
不、她只是善于隐藏而已。
“为什么?”肖岚问,话语激昂,望着陆槿言的目光甚至带着不该有的憎恨。“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回到他身旁取代你的位置,还是单纯的想说出来让我知道?”她反问。
对于肖岚今日这番作为实在是不怎能理解。
“成全他,也是成全我自己。”“那你可真伟大,无私奉献,可抱歉,我不接受你的无私奉献与怜悯。”成全?她们之间不需要任何人成全,如果成全能解决一切问题的话,何来这么多年的分别?
何来这无辜生命的丧失?
“陆槿言,生在权利顶端的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样无心?是不是都像你一样善于闭着眼睛装瞎子?”看不见?
“你这就是在自欺欺人,自我麻痹,”她妄想用言语来刺激陆槿言。
可不想,陆槿言的道行实在是非一般的高。
对她的话语压根不放在心上。
“相爱相杀能给你们在人生苦海当中寻得一丝快感还是如何?”
相爱相杀?
她先前的长篇大论都没能让陆槿言面容失色,但这简短的四个字却让陆槿言轻而易举的失了面色,望着肖岚的目光带着不该有的杀伐之气,病房里的空气骤然冰降,只听她冷声开腔,带着寒凉;“相爱相杀并非一己之力可以完成,行至如今,是两个人的选择,所以,你又何苦在我面前充当圣母告知他的不易?还是说,你很想看到我跟你共享男人?”若说前几句话是冷厉的话,那么后一句话,就显得吊儿郎当许多,甚至是带着些许恶趣味。
“陆槿言,”前面的话,她尚且来不及多想,但最后一句话却是清清楚楚的落在自己耳内,一时间,一声爆喝从口中传出来。
陆槿言神色冷冷,欲要开口回应,却被门口一道突如其来的声响阻了言语;“大老远就听见鸡叫声,我当是谁,原来是肖小姐。”抬眸望去,门口一个清冷的人儿双手抱胸吊儿郎当靠在门口,房门微微敞开,她的嗓音异常清冷。随后,女子跨步进来,反手带上门,依旧是后背靠门望着这屋子里的情形;“虽然打断你们的谈话很没教养,但是比起肖小姐,我应该还算好的了。”陆槿言蹙眉望着沈清,而肖岚的面色似乎比她更差。
“原来太子妃就是这般教养,”肖岚跟在彭宇身旁,自然是认识不少政场之人,对于沈清也算是知晓。“对、就是这么没教养,肖小姐难不成跟我是同一类人?”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点,高亦安教得好。“免了,我可没这本事,”肖岚开口话语轻嘲。“肖小姐今年多大?二十三四?被彭副总统养了多少年了?两三年?被一个男人养了两三年还没转正,我是该所彭副总统有定力呢?还是该说肖小姐没本事呢?”到陆槿言面前来叫嚣?
有脸?
虽不清楚彭宇跟陆槿言之间的具体故事,但最起来,这层关系摆在眼前,她不会不知道。
至于肖岚?
呵、一个替身而已。沈清这人,平日里不喜言语罢了,不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