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下午时分,苏幕到了瑶居,秦妈电话告知沈清,后者交代了几句,收了电话。
晚间,首都夜场。
炫目的灯光和喧烨的音乐声传入沈清耳内,她喜欢喝酒,但鲜少在这种场子里买醉,因着沈清现在的身份傅冉颜挑了处最为隐秘的地方。
实则,下午章宜电话过来的时候她就惊住了,一脸惊恐询问章宜;“不清楚现在是什么身份啊?这是咋啦?”“最近工作挺烦的,我也烦,”章宜说。
傅冉颜闻此言,没设么好闻的了,有时候,酒确实能解决不小的问题。
眼前,沈清一身酒红色雪纺衬衫黑色喇叭裤在身,端着杯子趴在桌面上灌着酒,突自喝着自己的,一个劲儿的灌着,傅冉颜看了眼眼前架势极大的女人,不由咽了咽口水,总觉得沈清今日……。可能要醉。
视线落在章宜身上带着询问,后者给她一个让她喝的眼神。
“你们最近工作很烦?”没忍住,问了一句。
“有点,”章宜点头,从一个熟悉的环境到陌生的环境是需要时间过度的,她们是过度,而沈清是需要学更多东西,论策划与起死回生或许无人敌她。
但论起建材行业,影视行业的管理,她是新手,需要从新学习这方面的知识,更甚是需要重新去摸索这方面的要点。
是个及其艰难的过程,更何况陆家涉及领域确实颇多。
公司体系庞大,管理一个公司,哪里那么容易,还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夜,沈清买醉。
陆景行从总统府忙完回到瑶居时,沈风临正哄着小家伙睡觉,而沈清,未归。
电话拨过去,那侧无人接听,在拨给章宜,同样是如此。
而后、一通电话拨给沈清“身旁”人,却被告知在夜场,陆景行第一反应是应酬。
可当他到时才知晓,根本不是应酬,而是一心买醉来了。
陆景行这日并未进夜莊,反倒是徐涵进去寻了一圈,在出来,面色稍稍有些难看落在坐在后座的总统阁下身上,话语有些结巴;“跟傅小姐还有章秘书一起……。好像是、喝了不少。”
尚未坐上总统高位时,他大可大大方方出现在这些场所,但此时,身处高位,限制太多。
徐涵一个人去而复返就证明这会儿,她是真喝了不少。
男人伸手拉开车门欲要下车,司机唤了声,欲要阻止他此番动作,而后,知晓如此无用,递过来一个口罩,掩人耳目。
这夜、一国总统夫人因工作烦心事出门买醉。
而一国总统亲自出现在了声色犬马场所。见来人。
惊得尚且还清醒的傅冉颜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伸手推了推趴在桌面上醉的不省人事的沈清,后者抬眸迷迷糊糊忘了她一眼,继而又趴下去了。
章宜顺着傅冉颜的视线望过去,见身后男人一身白衬衫带着一方黑口罩,可这姿态不是陆景行是谁?
这男人的身形,化成灰她都认识。剑眉拧在了一起,眉眼紧蹙,望着趴在桌面上的沈清,在望了眼桌面上的酒瓶子,当真是喝了不少。
陆景行迈步过来,由于灯光昏暗,并未看清脚底下的酒瓶子,这一脚踩下去,险些滑到。
视线落在地上,肉眼可见的,陆景行的眉头更是冷了。
光是桌子上的都觉得多了,再算上地上的,真是够可以的。
真是海量。
伸手,将趴在桌子上的人打横抱起来,沈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帘,乍一眼,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闯入她的视线,伸手,欲要去扒拉男人口罩。
却被冷声警告;“别乱动。”
这一声响,沈清似乎知晓是谁了。
“陆景行,”口齿不清开口,言语间带出来的尽是酒气。
“是我,”男人说着,抱着人离开、
章宜跟傅冉颜楞在原地半晌都没回过神来,直至陆景行抱着人离开二人才对了句;“是陆景行吧?”
“是。”这才确认。
陆景行走了,徐涵来了。
路上,徐涵将这二人送回家,开车时,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傅冉颜跟章宜二人出于好心开口提醒道;“往后要喝酒也别来这种地方啊!一国总统夫人,被媒体抓到了形象不好。”“你是不是管太多了?”傅冉颜开口。
喝个酒也要念叨几句?
徐涵眉头微微跳,真的是见到泼妇就怕。
“我是为了夫人好,”徐涵开口。
这个世界对女人本来就不公平,男人喝酒买醉尚且还能有个出处,但若是女人,只怕是各种五花八门的言语兜出来了,更何况还是一国总统夫人,怎么看,买醉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傅冉颜冷嗤了声,似是自言自语开腔道;“要不是陆景行,你管她是在酒吧喝酒还是在大马路喝酒呢?”人活一世,不过是图个尽兴,若是什么事情都要掂量掂量,活的该有多累?
徐涵望了傅冉颜一眼,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大家看事情的角度不同,聊、自然也聊不到一起去。
这方,陆景行抱着人上了车,沈清酒后乖巧,不吵不闹,靠在一旁跟只睡着的小猫似的,陆景行见过她醉酒,但却从未见过她像别人那般撒酒疯闹腾。
路上,他掏出手机给沈风临去了通电话,告知今晚许是回不了了。
那侧、沈风临沉默了数秒才点头应允。
沈清伸手,按开车窗,夏季的风并不怎么凉爽,甚至是夹着些许燥热,前座开车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