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喘不断。
抬手,捧上男人面颊,话语温软克制,“怎么啦?你今天。”
“阿幽……,”陆景行轻唤她。
“嗯?”
“没什么,睡吧!”伸手将她换了个姿势,挨着自己胸膛。一番话到了嘴边又绕了回去。
换句话来说,他此时并不知晓该如何同沈清开口,该如何同沈清说,他想在要一个。思来想去,总觉得今日开口稍显匆忙。并不大好。
陆景行的欲言又止不免让沈清多想。
“你不说,我晚上可能会睡不着,”抬手捏着男人精壮的臂弯,一下一下的看起来像撩拨。
人的好奇心总是特别旺盛的,沈清也不例外,陆景行的欲言又止,如果此时不说明的话,她可能会整晚都睡不好。
“好奇心这么旺盛?”陆先生取笑她。
“恩…”她毫不避讳大方承认。
“我们……”陆景行话音延长,沈清仰头盯着他。
“辰辰一个人终究是孤单了些!”
他本意是想说再生第二胎的,可思来想去,话锋一转就变成了如此。沈清是个精明剔透之人,许多隐晦的话语,即便你说的不明白,她也能琢磨清楚,此番陆景行的欲言又止,以及他今晚的姿态,沈清已经知晓这话的重点在哪儿了。
她伸手将被子压在胸前,以免春光外泄,半撑着身子起来望着陆景行,有些隐隐的困惑。
此前她对于生不生二胎这件事情从未有过任何意见,反倒是陆景行一口咬定,只要辰辰一个人就够了,就连上次他们情欲难耐,并未做防护措施,陆先生还亲自给她喂了药。这会儿琢磨了睁眼就是为了这事儿,沈清难免会疑惑。
“不是说不生了吗?”
天晓得,她说这话,异常平常,这是一句平平常常简简单单的陈述句与疑问句,并不带任何复杂的情绪,可她这句话落在陆景行耳里,就成了质问与不耐烦,男人心头一颤,伸手将人搂进了怀里。
宽厚的大掌在她短发上来来回回,话语带着半分焦急,“不生不生,别生气,我这不是再商量吗?”
陆太太额头小鸟飞过,一阵无语。
她自认为他的话已经够平常了,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波澜够克制了。可陆景行还能误解她的意思,这一国总统到底是怎么当的?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说着,他菲薄的唇轻啄她面庞,温柔宠爱。
伸手推开他,佯装生气的面容望着陆景行,陆先生见她如此,面色都白了。
“阿幽…!”喊着她的名字都在轻颤。
“怎么就突然想生啦?”她这话是折中之后才开口的。以保证说出来的话语不让陆景行去瞎想,不让这个男人太过小心翼翼。怎么就突然想生了和怎么就突然想生啦全然可以提现两种意思。
而沈清选择了温和的那一种。
“陆家家大业大,往后如果只有辰辰一个人的话,难免会压力过大,我想再生一个替他分担,”陆景行这话是打着商量的语气来的,而沈清也听得出来他这话里到底是何意思。点了点头,“是会有点。”
沈清这一点头,让陆景行稍微有些紧张,原本能言善辩,能说会道的男人此时睁着大眼睛望着自家爱人大气也不敢喘,只是紧紧的瞅着她。跟小朋友的过程一样,带着点期盼。
沈清想了想,她排斥生二胎吗?好像并不排斥,她想吗?好像也并不想,不过是处在一个中间阶段而已,既然陆景行有所要求何不满足他一回呢,反正他说的在理,一个人终究是孤单了些。“缓一段时间…”无形中的松口。
“好,乖乖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男人心头一喜,面上表情异常雀跃。
啪嗒一声吻着她的面庞,沈清似是万般嫌弃似的抹了把脸。
转而嘀咕道,“不知道是谁前段时间还让我吃药的,这会儿想一出是一出。”
“我的错我的错,”陆先生捏着她的爪子亲吻着,面上表情欢愉,并没有因为沈清的数落而又半分不好。
“休息好了没有?”他问。
“做什么?”
“再来一次。”
是谁说只有女人会恃宠而骄,只有女人会蹬鼻子上脸?在沈清看来陆景行排第一无人敢拍第二。
这人,你若是心情不好他定然是小心翼翼的看你脸色。
可你若是心情好,给了他几分颜色,他便能开起染房来,前些时日的床第之欢,男人小心翼翼的不敢太闹腾。
可自打昨日之后,开始贪得无厌了。
次日清晨,陆景行早餐闲聊时告知苏慕此事可行,但话里有话,无非是沈清身体不好,再加上公司工作繁忙,总归是些力不从心的时候,想要第二胎的前提是得把身体养好才行,他并不想因为一个孩子将自己爱人的身体弄垮,而苏慕是过来人,她支持沈清与陆景行在生第二胎自然也是知晓沈清的身体状况,于是乎,自动揽下调养沈清身体的大任。中午时分,陆景行每日惯例给沈清去了通电话,可这通电话响了许久都未曾有人接听。
想着许是她在忙,并未过多打扰这通电话,也只是响了一次而已。
中午时分的会议室弥漫着硝烟,沈清坐在首位,面色异常难看,望着下面众人等,指尖捏的泛白。
对于这种有针对性的会议,沈清似乎尚且还没有习以为常。
陆氏集团跟沈氏集团和盛世集团都不相同。
无论是沈家还是高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