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对陆景行恐惧。
“感受到了?”陆景行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些许隐忍。“阿幽、你说,若你刚刚那一脚踹上去了,会如何?”陆景行说这话时,适时捏了捏她的腰际,力道不大不小,但足以让她吃痛。“刚刚那声道歉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嗯?”陆景行将她往怀里带了一份,两人更加贴切,沈清不敢动弹,不敢言语,刚刚那声道歉?
不过是为了免遭毒手才出此下策。自然是虚情假意,可她敢说吗?不敢。
陆景行今晚为何不回部队?
往日他不是傍晚就走了吗?今日怎能停留这么久?
她想,如果这一切都是幻觉该有多好,可惜不是,身后的陆景行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许是觉得沈清在潜意识里往后缩,他使坏,一伸手拦住她的腰望自己这则带了带,惊的沈清一个惊蛰。
她想大力挣脱,却抵不过陆景行翻身而下。
一室旖旎,翻云覆雨,满屋子暧昧,陆先生想吃肉想很久了,恨不得夜夜都能爱她一番,可沈清前两日身体不好,不允许,他也就忍住了。
今晚、本是要启程会部队,担忧她,念着她,想着她,便留了下来,回部队?明日凌晨在去吧!今晚就让他好好疼疼这个小没良心的丫头。“阿幽、这不是虐待,是夫妻情趣,往后可不能在说这么伤人心的话了,”情到浓时,他附在耳边轻柔出声,低沉的嗓音迷惑着她,一遍遍告知她,这乃夫妻之常事,何来虐待一说?
窗外明月高悬,喜鹊在枝头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许是在庆祝屋内这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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